【原创文字】民国向-蒋先生

1. 本贴全文约 6473 字

各位大佬好，很早之前就听说了CDBOOK，之前也投稿了一篇，可能是文笔不够或者是不符合大佬的口味。总之就是失败了，然后又过了很久，总是对CDBOOK念念不忘吧，想再试试看，也就又写了一篇，这篇也试着在别的地方发过，回响还可以。
  x- r" q# t9 l: m  Q就算这篇也还是失败的话，依然不会打击我的热情，希望大家能给出好的建议，我会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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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cc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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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向-蒋先生
自那位蒋先生开始光临这醉红楼的那一日起，老鸨每日都会在清晨七时一刻叩响江一曼的门。江一曼今年十七岁，在三年前他还没被卖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是叫江城的。他在十四岁之前的命都算不上苦，父亲是大户人家的门客，他仗着自己和家主千金年龄相仿，又算是聪明伶俐，讨着大小姐的欢心，从小就被家主视如己出，过得算是舒服日子。无奈十三岁的时候家主遇奸人陷害被抄家，一大户子人作鸟兽散，他的生父和家主一起不见了去向。
' E. f( j8 E- C; o) Z剩了个姨娘带着他谋个活路，就谋到这风月巷子里了。他的第一次是在十五岁，那个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女人堆，学会了这巷子里的孩子们的上挑尾音，他对柔软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从他九岁的时候意外的穿上大小姐的衣服开始，他的心中就有一块空地被开垦出来，装载他隐秘的欲望。我们醉红楼不收男孩，那位老鸨在联络信中这样强调的铁则，在她和江一曼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彻底瓦解，他在这条巷子里混的如鱼得水，无关过去，无关性别，他似是本该属于这里，不过命字写错，迟来太久。陪他人生首秀做对手戏的先生也是一名风流客，他对江一曼第一次的评价甚高，妆容姿态都算上乘，做爱时的敏感度，也不像个第一次遭罪的主。于是江一曼在这本该只有女人的醉红楼里的地位节节攀升，远道来同他寻欢的豪门贵子越来越多，他的身体被越来越多的男人碾过，留下不同的痕迹。
直到蒋先生出现为止，与男人做爱就是他的全部生活。蒋先生并非男人，之所以被称作先生，是因为她闻名整个南京城的诗才，她在江一曼十六岁生日那天来到醉红楼，拿着一张他不清楚价值的字据，指名道姓的要江一曼陪她过她来南京城的第一个夜。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任何一个男人的精液。“这是蒋先生的吩咐”，老鸨对他说道，“你这是傍上贵人了。”
蒋先生来醉红楼的频率并不固定，有时候半个月难能光顾，有时候连着几天都泡在这里。
/ `; _- m: g# o不过她要是能来，一定是在上午，日头高照之前，事先找楼里的厨子吩咐好食谱，然后同江一曼共进午餐。这就是老鸨会在七十一刻时叫江一曼起床的缘由，蒋先生好体面，所以江一曼也需得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他在铜镜前一坐就是小半天，从粉面到唇红，搭的罩衫的颜色和今天的天气合不合，都是要考虑的要素。末了还得找一种和今天粉脂味相配的熏香点在床头的灯盏上，等着那位先生的到来。这个早晨也和平时一样，江一曼简单的洗漱后坐在了铜镜前，他的手在装满了仿古簪子的盒子前停驻了一瞬，起了身往床边去，从床底装各位先生送的物什的大箱子里，翻捡了条红绸子出来，把头发绑成一束。
6 A7 d% v0 |/ V, e0 t% Q9 W( @堪堪落到腰部。这绸子是老鸨送他的开苞礼物，来自全南京名气最大的丝绸作坊，但是因为实在难搭衣服，他是很少用的。他今天取这打点起来吃力还不讨巧的东西也算是有原因，如果大小姐还活在世上，今天该是她的十八岁的生日，而她打小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锦罗绸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后，腻着嗓子缠着老鸨叫阿妈，求她给他买这一段绸子当礼物，而不是她事先准备好的玉镯子和金锁结。
' n6 `4 K: L5 G" z8 L' y0 |1 l. y他从衣柜里挑了条刺绣最精致的红色旗袍，蹬着红色皮革的细跟高跟鞋，恭恭敬敬的坐在床边，等着蒋先生叩响他的房。这并非是他一贯的习惯，他和蒋先生的关系，是用不着那么拘谨的，他们之间不同与一般的先生与小姐，在普通的才子与巷中人的故事里，就算欲最后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情，贵贱仍是一道打不破的屏，但是江一曼和那些打小就在巷子里过活的孩子不同，他也和各位先生一样窥过天光，在加上性别与所行之事的倒错，他与蒋先生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对等感。自然在某些限定的时间场合，比如床上，比如蒋先生有精神的白天夜晚，他是玩具，用于被娱乐的项目。但除此之外，他和蒋先生是一样的，他们都只是红尘过客，算不上可怜人。
2 _& X  ?( E) M$ Q    但是今天江一曼挺直了腰，像南京城里最优雅的贵妇人参加社交酒宴一样坐在床边上。强烈的仪式感是他良好教育沉淀下来的素养，今天是那个女孩子的生日，那个会悄悄的拿自己的裙子给他穿，然后在他面前笑着说漂亮的大小姐的。对他来说这个日子带给他的仪式感的强度和除夕不相上下，就算时至今日她们已经分开数年，是否生死相隔都难说，但这个日子还是鬼魅般的缠在他的仪式感中，他从五岁记住这个日子起，这份仪式感就注定要伴随他的余生。蒋先生是一个合适的替代品，虽然她和那个女孩并不相像。但他曾把这个女孩说成一个梦中人说给蒋先生听，他从蒋先生微微垂下的眉眼就知道了，她愿意做这个冒牌货，他们两个人都太聪明，都能理解所有的言外之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交流才总是隔着珠帘与诗歌，除了做爱时身体上的坦诚，他们的交集是筝曲弦外之音凑成的碎片，只是片段，没有回声。他是笃信蒋先生会来的，而蒋先生也理所当然的在十点的时候推开了他的门。他的目光在江一曼的红绸子上滞了一下，然后才脱下外套，把黑色的风衣搭在椅背上。
1 U9 j5 g" ?+ @8 c“你今天的头饰和衣服真不算搭。”
" Z; u4 S1 a* ^  l! H  _; y    说这话时她正背对着江小曼摘手套，看不见江小曼嘴唇无声的动了两下。只听见了之后的“没关系”。于是她笑了起来，走到床边，捏着江小曼的颧骨强迫他的目光在她的双眼上对焦。
$ e; A' O. d5 C3 ]$ S/ k    “可是我不喜欢。”
+ w* A4 a& {/ J& |4 Y7 A- Z4 K    这句话相当于本次游戏开始的信号，从这一刻起直到游戏结束为止，他们的关系都只是猎物和猎人。蒋先生把红绸子从江一曼的头上扯下来，等他的一头青丝倾泻在他的红色旗袍上，以及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白色脂膏上。
$ f/ z. q  O( G. d1 S3 S0 h江一曼的骨架在男孩中算是相当纤细，不过蒋先生到底也是名女性，一只手吃力的把江一曼的两个手腕摁在床头，然后拿刚刚取下来的红绸子把江一曼的手腕绑在床头，让绸子勒进肉里，压出几道整齐的红痕。江一曼没忍住皱了眉头，然后抿住了抹红的唇，蒋先生自然是发现了他表情的变化，然后俯下身，拿牙齿啃咬江一曼的嘴唇，把唇红特有的香料味舔掉，然后把嘴唇边缘咬破，让他那一层薄薄的皮下迸出血液的腥甜味。他的身体上有很多蒋先生在做爱时留下的痕迹，比如背后鞭子划过的淤青，再比如胸前结痂的咬痕，江一曼被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乖顺不太像个活人，就比如说现在，蒋先生用自己虎牙抵在江一曼的脖颈上，抵着它脖颈上的跳动着的动脉，用力的好像要把一整块皮肉给扯下来，江一曼也只是用拿嗓子尖短促的喘息，既不尖锐也不厚重，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
他似乎能自己控制自己的痛觉神经，把自己的身体对与性有关的一切调节到一个讨蒋先生欢心的反应。他的手臂缠上蒋先生的后腰，然后一点点攀上蒋先生的蝴蝶骨，最后就着后颈的领子把她的浴袍扯下来，蒋先生也配合他偏了偏，乳房房就赤条条的贴在了江一曼的胸膛上，隔着一层红色的旗袍，用心脏贴近心脏，论服装的整齐度，此事江一曼似乎要占了上风，要不是他刚刚被啃咬时流下的眼泪沾到头发上样子实在过于狼狈，说不定此刻还是他要更体面一点。虽然手段有所不同，但是硬要概括起来，蒋先生和江小曼做爱的流程，算的上是一层不变，蒋先生总是会通过施虐来开始她的行动，然后把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后庭，最后以一个吻结束。而江一曼为她脱下衣服，则是一个两人之间的暗号，他们即将结束暴力与激烈的身体冲突，把身体浸入一种更温和更容易交流的状态中，江一曼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脱下蒋先生的衣服，而什么时候不可以，就像之前提到的那样，他们之间已经足够了解，并且江一曼也足够擅长忍耐。
江一曼不知不觉被引导着按她所想的去做。然后烦人她把自己伏在江一曼线条优美的肚皮上，像一只覆巢的鸟。与其说她现在是在吮吸、舔舐、爱抚他，不如说她现在是在怜悯、施舍、赏赐他。“如果你动一下”，蒋先生的语调很辛辣，“我就要你好看。”江一曼在这个姿势下只能用舌头贴住蒋先生的乳头，咸味从他的味蕾上滚过，咸味当然不甘。 蒋先生很快把自身从脸皮上抽离开，江一曼寻找故乡，她把自己装点得像比故乡更白的月亮。不知道这枚月亮被多少人吞咽过了，到他这里，布满血迹。但是他还是会吞下去。一个人，一个江一曼这样的人，要想站在醉红楼的地面上，就不得不探头去看看天上悬着的东西。
3 O! z0 F) Q6 k" n: D     “今天是我生日，”蒋先生挺起了上身，然后跨坐在江一曼的腿上，“想干一些特别的。”
1 I  A7 f1 V+ L* a' \  在这个时候江一曼难得的迟钝了起来，他涨红了脸，花了足足二十秒才想明白，蒋先生口中的特别反而是天下男女在欲望中最该干的事，换作个正常的十七岁姑娘要是在进行了这样的暗示没有马上得到回应的话，大概会羞愤的把绣花枕头扔在男孩脸上，然后穿上衣服逃之夭夭，蒋先生不一样，在这尴尬的沉默空隙里她没羞也没恼，她的双臂架在江一曼的脖子上，抚摸他的脊梁。江一曼脸上刚刚因为尴尬涨起的热潮，没有在短时间内消缺下来，他在突然之间获得了青少年特有的感受羞怯的能力，就算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这样的感觉也是难以想象的，所幸他不需要主动做什么，蒋先生已经把他的生殖器扶正，坐在了上面，这对他来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在做爱的时候一贯扮演的是女人的角色，生殖器所起到的最大程度的爱抚，也只是来自蒋先生扣成圈的手掌。肉壁包裹阴茎所带来的奇妙感觉让他整个人为之颤栗，他的脚趾蜷缩了起来，新鲜感带来的恐惧目前还远远高过做爱的快感。蒋先生的身体在他的生殖器上舞动，在他耳边呼气，发出他从未听过的柔软的喘息声，他在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蒋先生到底是个女性，她的身体上也有一道需要填补的裂缝。他开始回忆自己在这个房间里被男人所做的一切，然后叹了口气，抓着蒋先生的手臂，上半身往前一瘫，把蒋先生摁在床上了。
2 l' z0 M* n4 d  }    “让我来吧，”他用几乎微不可闻的音量又叹了口气。“我会做。”
事情到这里已经全部乱了套，江一曼对蒋先生一贯的了解已经不足以支持他处理现在的状况，他只有硬着头皮，学着像大部分男人最常做的那样摆动腰身，让两人身体连结的部分遭到不算激烈的冲撞。他对于这种事就没了扮女人时过人的天分，甚至比大部分缺少经验的男孩都要笨拙一点，所幸蒋先生主动归主动，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挑剔主，她只是皱着眉，任江一曼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有一两下碾过她的敏感点，她才咬唇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他们花了不短的时间才从疼痛大于快感的糟糕性爱中走了出来，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正确的，让两边都舒服的作用频率，他第一次去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感受女人，女人特有的穴口给人的感觉和口腔和手大不一样，它要更湿润，更柔软，在寻找到了适合的姿势之后，快感如同麻酥的电流一样，震过他的脑髓。他身下的蒋先生的喘息声也失了韵律，过度的刺激让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眼尾两片翻飞欲离的红，这也是蒋先生从未接触过的领域，论这方面，不管假戏做的再真，再怎么虚张声势，她和他一样，都不过是两个稚子，最后江一曼在蒋先生的体内射的精。
这次换作他覆在蒋先生身上，用脸贴近蒋先生的乳房，他们躺在床上用相同的频率喘息，最后还是江一曼先结束了休息，他支起上身，让自己身体投下的影子完整的盖在了蒋先生的身上，蒋先生闭着眼睛，一只手踹在枕头下，头微微向右偏，江一曼的手抚摸着蒋先生的脸颊，两种不相同的皮肤纹路重叠在了一起，蒋城，他轻声叫着蒋先生的名字。然后蒋先生把身子又往一侧偏了，“叫我蒋一曼，”她回应道，“别再叫我先生了，江城。”于是江城的瞳孔放大了，他已经几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他从未想过蒋先生是那个女孩子，就算很多事情确实算得上蹊跷，他也从未想过这个可能。这是正常的，蒋一曼是活着象牙塔里的女孩，而蒋城是活在红尘中的，她们一个泡在梦里一个活在世上，她们两个一点都不像。他此时无比的希望此时能有一缕月光照在蒋一曼的脸上，月亮给人感觉很神圣的，有月亮坏人晚上不敢干坏事的，蒋一曼曾这样和他讲过，可惜现在离入夜还早，阴云黑压在天上，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全靠点着香油的灯给这屋子带来光。他看着蒋城的脸和一个女孩的脸重叠在了一起，糅杂成了一个全新的形状，真是像起蒋一曼来了。
他的回忆在梦和现实里来回穿梭，他想起了那个女孩子在月亮下笑着问他人能活多久，他考虑了很久后回了个一百岁，“太短啦！”，女孩这么回复道，“我要活很久很久，一直和江城在一起啊。”“可是我想还是死了好，这人间喜乐本不平等，能说苦难也是老天的恩赐的，都是没经过苦的人。”蒋城的声音又插了进来，她不止一次和江一曼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今天江一曼在枕头下备好了刀，这是他为她备好的生日礼物，刚刚的一场意料之外的情事，让他短暂的忘却了自己的刀，不过现在他想起来了，蒋一曼先他一步把刀子从背后插进了他的胸膛，他难以想象看着瘦弱的蒋先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刀身贯穿了他的胸口，把活着的一切都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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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胸口尖锐的痛感很快就又在胸口再次凝固，与平时一贯的善于忍耐不同，疼痛在此刻作为麻药麻痹了他的知觉，血从贯穿了他胸口的伤口里汩汩的流了出来，浸透了他的红色旗袍，让衣服触着血黏连在他的皮肤上，他想到了溺死，想到了没有腮的鱼，他一向是一个善于幻想的人，在片刻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血在从身体里被掏走，蒋一曼的眼睛在他的瞳孔里散开了，他会因为窒息而死，而不是失血过多。他活着的时候的一切像连环画一样在他的眼前篇篇展开，然后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家主带着他和蒋小姐去看了一个赫赫有名的算命先生，那位老先生在茶楼里接待的他们，穿的一身素净，面相倒是慈祥，但是不怎么笑，和街边那些满脸奸相支旗忽悠人的老神棍给人的感觉大不一样。他当时握着江城的手，拿指副部抚摸他的掌纹，在一屋子漂浮的热气和茶香中，看着家主的眼睛，平静的说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不过当时他实在太小，还不太懂命是个什么东西，倒是家父惊惶的眼神给他留下了较大的冲击，这句话也一直没被压挂在心上，现在想来那老先生是真有几分神通。不过他的命已经不打算给他多留几分钟去想了。他眼中除了蒋一曼的的东西都在缓慢的模糊，然后消失。“陪我睡吧。”蒋先生用沾满了血的手抚摸江一曼的脸颊，让他全身唯一还过的下眼的器官也染上了壮烈的颜色，“我真的好累。”于是江一曼拿最后的力气揽住了她，兴许他胸前露出来的刀尖也能贯穿蒋一曼的胸口，兴许并不能，他的身体已经先于灵魂走进了坟墓，丧失了最基本的知觉，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就算蒋一曼的胸口现在没有一道血痕，她也是要死的，一个不想活的人是活不长的。
    “那我陪你死吧，”他紧紧的抱着她，“我会陪你一直在一起的。”他想着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别说他这样的人怎么站在醉红楼里，就连醉红楼怎么站在这世道上，都难说的。可惜有一些遗憾是再也没有机会解决了，他曾经一个人想象过太多次和她的相遇，想了太多想要说的话。如今真碰上了，却连个追忆过去的话都没时间说了。就是死的本身也是和他想象的差太多了，他也不是什么热爱生命的人，要是哪天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就找个晚上，吞点毒，在月亮下干干净净的离开人世，可是现在还未入夜，云压在这座城里每个人的心上，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他浸在血里，连干净都算不上。尽管他早就习惯了事与愿违，从他九岁开始为自己的性别流泪的晚上，他就变得习惯了失望，但是他在这个时候还是希望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会和蒋先生谈一谈，不需要回忆过去，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不管是什么都好。这样他们做爱的时间就会在晚上，刀刺穿他胸口的时候也在晚上，断气的时候，他们的的身上会有月光。

太文艺了，这应该算是变装文？

不过也算是符合论坛主题吧

写得挺文雅，但看得挺累，还没怎么看明白，姓名有江一曼，江小曼，蒋一曼，又是蒋先生，蒋小姐的，人称上他和她也用得随机，更让人摸不清楚到底谁是谁了。

太文艺了。。读起来吃力。

读起来太累，还是稍微简白点比较合适。

有点太文绉绉的感觉了……而且整体剧情也不是很给力

雖然很有感覺,但閱讀感實在有些吃力

大概離學生時代也段時間,對於文章更喜歡通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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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tg要素，外加希望能让人轻松阅读_(:з」∠)_

就是觉得剧情没有会很平淡

文字掌握很強
應該是一篇不可多得的佳作
但是文學性太重所以我沒看完
慚愧

写的不错但是太文艺，不是很适合这里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