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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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缘,妙不可言 最初回! e0 y8 }1 K* a, A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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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月亮爬上中天,清冷月光撒下来照耀着这片钢铁森林,也映照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没错,这个男人就是我,明月当空了,我带着浑身的酒气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妈的,这帮牲口,要不是老子还有几分功力今天就撂在这了。”我咕哝几声,忍受着胃里翻江倒海,嘴上心里又把刚才那几个骂了千百遍,又努力吸几口夜晚稍显清冷的空气以期能舒服点。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天,在生意场上打拼几年还算有些盼头,在老家里的亲戚们眼里是在大城市里打工的精英白领,每年回家也要被牛逼哄哄吹捧一番,但咱心里还是清楚,他么还是一打工仔。这林子大,不光什么鸟都有,神仙也多,人家放个屁都能让地面震三震,现在还是要夹起尾巴做人。 生意场上的应酬是少不了的,今晚上有个不算小的客户,标准北方汉子,看起来是豪爽的一主,生平两大爱好一是玩女人二就是喝酒了,酒桌上尽显豪迈,妈的喝酒像喝水一样,又拍着桌子胡吹,秉着“乙方就是上帝”的准则,我只好在一边满眼小星星,满口恭维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谁知这老小子当即把我奉为“知己”,今晚上赖着我不松手,好像就差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我心想您老这也太感性了,看你长得像胡子一样,保不齐那天国家打黑连我也抓了去,遂秉着遗憾的语气严厉的拒绝了他。现在散了酒局,我难受的紧,想起离家也不远就想走回去,透透气也能舒坦点不是。 “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大酒气,快进来吧,我做了醒酒汤。”我刚推开门就听见一声招呼,心里不禁一暖,抬眼望去,一张秀气的脸庞,微尖但圆润的下巴,细细的眉,眼睛不大但明亮,小巧的鼻子,樱唇,透漏出清秀可爱的气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小家碧玉。披肩黑发,牛仔热裤,黑色修身T恤,脚上是一双居家鞋,此时正关切地看过来。 这姑娘是我捡来。没说胡话,真真是我捡来的,就在一周前。要说起来,在外打拼能有个人陪伴真的大不同。“洛月,你怎么还没睡啊,都这么晚了,不是说熬夜是女人的天敌吗?”我边换鞋边说。“快把醒酒汤喝了,把衣服也换了,满身都是酒气也不嫌,一会儿我来收拾。”洛月慌忙起身,又去拿了块湿毛巾来。我当即从善如流,又斜躺在沙发上,头上敷着洛月刚才拿的毛巾,眼睛撇向忙来忙去的秀丽身影。 这是我才注意到洛月腿上还穿了肉色丝袜,两条晶莹玉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在室内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朦朦胧胧的光芒。我眼睛不舍得离开了,实话说洛月的腿真的很美,腿型整体很直,脚踝处显得小巧可爱,一把捏住手感一定很棒,也方便把玩整个玉足。小腿也很纤细,却绝不是病态的样子,膝关节圆润,没有过分前凸,穿上丝袜后在灯光下好像一颗润滑的珠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摩挲一番,大腿却显得丰腴有力,掐一把好像要攥出水来一般,再往上看…… 我确是不敢再往上看了,洛月的玉腿在眼前撩拨,引的我不住的遐想,我的小兄弟已是有了反应。妈的,徐天你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好姑娘,在这辛苦照料你,你脑子里反倒净是着少儿不宜的画面。我憋的辛苦,只好心里骂自己,压下这股邪火,转念一想,自己真是贱皮子,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爱美何错之有?这就不要脸的给自己贴上君子的标签。“我…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这股火烧的我有些口干舌燥,我咽了口唾沫,心中默念非礼无视,起身就要回房,一是避嫌要消了这邪火,二是因为妈的我这小兄弟已经造反,正高举旗帜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趁着洛月背过身子的时机,我猫起身子迅速窜回自己的房里,反手关了门,又附耳在门上听动静,洛月好像也收拾完了,就关了电视回到自己房中。听到洛月房门关闭的声音后,我敏捷地回到床上打开电脑,点开e盘,找到“360safe”点开,在手边拿过一包手纸,我心里默念:各位老师,拜托你们了…… “天哥~天哥~,你能来一下吗?”,还没等我打响这镇压反抗的第一枪,听到洛月在叫我,从声音上来判断她还是在自己房里叫的我,本想不理,小妮子要叫了几声,好像还挺急,这下我彻底没了办大事的心思。我看看还在耀武扬威的小兄弟,心想兄弟你可争点气,别等下出了纰漏闹出个兄弟分离来。又深呼吸几口,脑子里转几遍马克思主义哲学,似乎是起作用了,看看裆部已经不算太明显了。 我磨磨唧唧来到洛月的门前,心中还在祈祷我的小兄弟可一定要识大局,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心下不禁觉得蹊跷。我轻轻推门,嗯?门没锁!房间里没开灯,我看不清里面情形,只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女人的味道。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我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小妮子在房里呀?又叫了两声洛月的名字。“嗯”听到了轻轻的应答声。 “怎么了,房间里灯也不开?” 我已经摸到了电灯开关,随手打开来,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目瞪口呆,只见洛月身着一淡粉色极薄轻纱,只从胸部垂到胯部,这穿了和没穿就没什么区别,妙曼的身躯胸前一对饱满,两颗可爱晶莹的粉色葡萄点缀其上,腰肢纤细,有极为好看的线条也隐隐透出一丝力量感,不,这穿了比不穿更勾人心魄,下身是同款粉色蕾丝的小内内,隐约可见那诱人的黑森林,两条白皙长腿引伸出来,或许是有些紧张,可见那丰腴的大腿上微微显现出肌肉的线条,更让人生出上前摩挲的念头。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趣内衣,好像还是很高档的那种,乖乖隆地咚呦,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这一惊,我酒也醒了,但大脑还是处于当机状态,心中一边狂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想把目光移开收回心神,可这他妈太艰难了,老圣人您的圣言不起作用啊。另一边似乎又听到无数猛兽嘶吼,狂暴的嘶吼声越来越大就要把我脆弱的心神完全吞没掉。 “好看吗?”“我在网上看到,觉得你会喜欢就买来了呢。” 洛月微低着头,脸红扑扑的,红晕似乎一直延续到了脖子上,像个让人想一口吃掉的小苹果。 小妮子,什么叫觉得我会喜欢?洛月出声后我总算从出神状态会过神来,正琢磨这话的含义,洛月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我,迷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她柔软的发丝划过我的脸庞,划过我的脖子,甚至还有几根搔动着我的鼻子。我禁不住深吸一口这迷人的芬芳,却不舍得放手着软玉温香,而小兄弟早已经是剑拔弩张的状态。妈的,老子虽是正人君子,可这房子里边边角角,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碰坏了可怎么办,我心里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 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是被绞成了一团浆糊,也懒得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这种情形下我应该说些什么吧,我张了张嘴却失了声,只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干巴巴的声响。妈的,像一匹大灰狼。 倒是洛月现有了行动,她白嫩细腻的小手抓住我略显僵硬的手,引导着放到了那团丰满之上,又踮起脚尖,眼睛微闭,动人睫毛微微颤抖着,诱人的柔唇倾了过来。到这我总算是有了反应,放在洛月那动人胸部的手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环起那柔软的腰肢,正到动情时刻,突然想到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回到家又经波澜,还没有刷牙漱口,嘴里的味道恐怕晕死一头老牛都不在话下。 “我……我先去漱个口,嘴里……嘴里有味。”我尴尬极了。 煞风景啊,此时心里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才解恨。洛月初时睁大了双眼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伸出两条胳膊环在我的后脖颈上,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扶住我的头,向下稍稍使了些力道。都这样了我要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真是个棒槌了。 我张嘴吻住两片柔唇,舌头轻易的就撬开了贝齿,与一条细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我用力吮吸,只觉得洛月的津液香甜,又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勾引人不断采食。吻得将要窒息了我才分开,快喘两口气后,我又吻上了洛月那小巧秀气的琼鼻,吻上了她颤抖着的动人睫毛,吻上了她一头柔软芬芳的秀发,最后吻上了她的布满红晕的耳垂,接着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挑逗几下后一口含住,仿佛天下最好的珍馐。 “月儿,你今天可真可爱,我要吃~掉~你~”伏在这动人娇躯的耳边,我故意向她耳朵边吹着气说到。 “嗯” 她细如蚊呐般应了声,身子早就如水般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横抱起这绵软身躯,更觉查出她浑身火热,看来早就是情在深处。将她置于床上,她潮红的脸对着我,迷离的眼睛深情的望着我,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小兄弟早就在举旗呐喊,我低吼一声,上前捉住两条玉腿,垂涎已久如今终于可以如愿细细把玩一下,怎么不珍惜。 “月儿,你……你能不能穿上丝袜。”这就开始不要脸的提要求了。 “变态。”嘴上虽是如此说,但月儿脸上却哪有一点厌恶的影子,她缓缓起身似乎有些艰难的样子,从一旁换下的衣服中找出一件超薄肉色裤袜,正是刚才看到她穿过的那条。只见月儿坐在床上,双手卷起袜边,又伸直了腿,她双手缓缓向上拉,本来就白皙的美腿就像镀上一层微弱圣洁的光芒。 我睁大了眼睛贪婪的看着这一幕,呼吸变得越发的粗重起来。月儿瞧见了后,提起的动作更轻柔更缓慢起来,还故意把脚伸到我的眼前晃。这就更让人火大,我捉住这撩的人燥热的祸根,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也就作罢。我审视起手上的纤纤玉足,足弓有一个很好看的曲线,皮肤很白,微微有些透明的错愕感,隐隐看到些淡青色的血管,每一个脚趾都显得玲珑可爱,十个指甲还涂成了淡粉色,握住脚踝的手揉捏几下,手感顺滑。 可能是看的太痴迷,眼神太火辣,月儿不安地动了动脚趾,我再也禁不住,就吻了上去,舌头在每个趾头上划过,又探寻着趾间的秘密,我一路向上吻着,索求着这何以如魔鬼召唤般的欲望。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拂过这诱人双腿,感受那致命的丝滑的感觉,指尖划过她的腰肢,感受其中隐含着的力量,最后覆在那团柔软之上,我手上轻使力,一双椒乳在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手上感受到这惊人的柔软,又感受到掌心的蓓蕾慢慢变得坚硬起来。 另一只手就向下划去,很快就触到一片滑腻,找到目标后,这只手很快就行动起来。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袜,我指尖在她小穴附近转着圈,湿滑的感觉就更厉害了起来。圈子越画越小,终于,我的指尖抵住了那片神秘所在,两片嫩肉不断微微开合着,显然是在提醒着这位探秘者,它的主人早已做好了准备。我便将指尖向里探索一番,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一点阻碍,随后整只手都被淋湿。我把手抽了出来,指尖残留了大量的爱液,又把手凑近月儿的娇颜,坏笑着把脸贴到她的耳边。 “好多水。” 月儿的脸红的不成了,本是娇羞姿态,却突然发力,八爪鱼一般缠在我身上,诱人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 “哥哥,好好爱我……” 这声“哥哥”叫的我浑身都酥了,又听到“好好爱我”,基本上已经不存什么理智,我双手摸到那片神秘所在,使劲一撕,秘密花园便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我把脸贴了上去,舌头疯狂舔舐起来,又借着灵活的舌尖在其中搅动,这次,水更加的多了。 厚此薄彼不可取,这次我把我的亲亲兄弟扶正位,低吼一声“要来了”。提枪上马,冲锋陷阵。我,月儿,秉承着人类最深刻的本能,紧紧结合在了一起,肉体的欢愉令人疯狂,然而精神的共鸣更令我感受到难以描述的巨大幸福感。 月儿的叫声高亢却不刺耳,加上我无意识的从喉间发出低吼,两相鸣和,整个房间内充斥着欲望的气息。随着月儿一声更为响亮的叫声,我们两人的意识共同攀上云端。 床上已经狼藉一片,我看着眼前这满脸幸福的俏脸,一股怜爱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我倚在床头,将月儿搂在怀里,她温顺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胸膛上,同时头发一部分也覆在胸口,凉凉的,宁静人心的凉。我轻嗅她好闻的发香,伸手去摸放在床头的烟。 “呀,刚做完这事抽烟不好啦。”她却没有坚定阻拦,“你等我一下。”说着,她跳下床,光着身子跑了出去。马上她就又出现了,手里拿了个烟灰缸放在床头,又接过我手里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来用柔软诱人的双唇夹住,皱着眉头用火机点燃,轻吸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嘛,好歹烟是点着了,她慌忙把烟递了过来,自己还在轻微的咳嗽着,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哥哥,人家刚才,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荡……”月儿又倚在我的怀里,手指绕着我胸前两点画圈圈,向我撒着娇,脸上是诱人的酡红。淫荡,是很淫荡,是相当淫荡,不过,老子可是喜欢的紧呐,我希望能更淫荡,我内心在狂叫。不过,我当然不可能真的透了底,女人这生物需要鼓励更需要安慰。我先是闷哼一声表示很舒服,希望她手不要停,沉吟了一下,到:“月儿啊,你需知道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老祖宗多少千年前就搞明白了呀,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嘿嘿嘿,书读的那么多不就是这时候用的吗。继续不要脸,老祖宗要是知道我把他的话这样用,估计得立马托梦来清理门户了。 抽着烟,又连说了几番安慰的话,月儿没搭话,气氛莫名有点僵,我偷偷瞄了瞄月儿的脸庞,隔着一丛青丝,瞅见一双蹙起的眉毛。内心有些惴惴,我说错什么了? “哥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嗯。”我应着,伸手拂着她的头发。 “有些事,我想要向你坦白。” 我没接话,静静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实话说,我确是对她可谓一无所知。 “其实……我是个masker。” “嗯?” 她坐了起来,骑在了我的腰部,让我的视线足以覆盖她全身,腰肢纤细,胸部因为没有束缚的缘故呈现出漂亮的水滴形。她的眉头还是蹙着,轻轻咬了咬嘴唇,似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就是……我的这张脸……是假的。” 我还想调笑,整过容没什么了不起,况且她这个样子,顶多是做过微调,不会大开刀过。我的嘴角刚刚撤出一点弧度,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希望不会吓到你。” 只见月儿双手慢慢移至耳后,手指一阵揉搓,好像捻起了什么,双手一起向外拉起,然后,就把自己的耳朵摘了下来!她继续向外拉,整张脸都成了扭曲的可怖形状。我呼吸都要窒了,只睁大了眼睛继续看。她的“脸皮”继续被撕扯着,下巴的部分先脱离了出来,惊奇的是下面露出的并非是血肉模糊的景象,而是另一个莹润无瑕的下巴,还看到一片粉色薄唇。她却在这时停住了。 眼前的场景太过于惊世骇俗,我的大脑再一次当机,无意识的伸手要去摸一摸那“脸”,被月儿腾出一只手拦住。她又匆匆把那张“脸皮”往回贴,不过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明显可以看出不是真的脸。 “其实我一直是戴着面具的,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不能摘下来。我会给你看我的真面目,但,至少不是现在……” “……” “哥哥,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 她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带着哀婉的语气小心的询问着。 乱,真他妈乱,我的脑细胞好像也在刚才一同射了出去,耳中嗡嗡,好像有谁不怀好意拿着大锤狠砸我的脑袋。 又摸出一根烟,这次她没有动。 点了烟,总算有了一点思维,脑子里却各种念头翻滚交缠。女特工?敌方打入我军内部的特务?可我就是个普通人,一没钱二没权三也不算高文化啊。要不是女杀手,被重金聘来要做掉我,结果暗生情愫反了水?脑洞越来越大,千头万绪理也理不清,冷不丁想起小时候看的《画皮》来,不能是鬼吧?没见是青面獠牙的样子,有这样的艳鬼,最好再来他一百个……思绪千转百回,我又想起初见洛月的场景。 那是一周之前了…… 一周前。 公司新领导上马,算是个有本事的,瞅着机会拉开一批新项目,把老板乐的见牙不见眼,又在多日前传达精神:要各部门多上心,接的担子是重些,但忙完这阵业绩都上来了,奖金是不缺的,大家也能好好休整一段时间。连续几天来连轴转,也算是成绩斐然,眼看就要完事,那劲一松,我只感觉心神疲惫。晚上,感觉有点饿,就决定出去寻些吃食,也散散心。 “老板,烤俩腰子,再弄点儿韭菜,茄子也要,哎哎哎,那鱼看着也不错,给我来一条,小点儿的,再上桶扎啤。” 来的是离家不远的一个烧烤摊,我一人在家,也懒得做饭,所以是这儿常客,加之最近挺忙,更是天天来。老板是一汉子,上了年岁,有些瘦但也透漏出一些精壮,右眼上贯穿着一道不明显的疤,多数时候是笑眯眯的。 “好,上那边坐着吧,等会。” 他话不多。 不多时吃上了,晚上有点凉风,就着喝点儿,也挺解乏。 好兴致很快就荡然无存了,全仰仗我身后这位。我是坐在靠近路边的,这位“社会人士”本来也正吃着,突然起身向我身后走去,接着各种污言秽语传来。妈的,这混蛋又在祸祸哪家的小姑娘。 这帮渣宰,活着污染空气死了污染土地,成天屁正事不干,净做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当然,我只敢心里狠狠地骂,但不是怕他,只不过这小鬼难缠,咱还要脸面,碰到那没脸没皮的指不定记了仇,来些个下三滥,平白惹的一身骚。 本不欲多事,但一来那犊子说的太下流,声音又大,搅得人没一点食欲。二来附近的人频频侧目,这么多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虽说知道他们不是看我,但心里别扭不是。三来,刚刚喝了不少,上头了,平白想起唱本里的三侠五义来,就只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了。 转身,看见那兔崽子正伸手要摸那女孩的胸揩油,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一脸的猥琐。我一步上前,拉住他的后衣领。 “滚蛋。” 那小子被我一把拉开,一趔趄,差点摔了。一回头,张嘴就骂。 “叫你滚蛋。” 我护在了那女孩身前,瞅见她手里居然还攥着一把日本刀?!顺手接了过来,嗯,是模型,好赖也能砸人不是。 那小子身板瘦小,见人强出头,看样子是怂了,又见周围人谴责的目光,当即只能撂狠话了。 “行,小子,有种别走,等我叫人。” 老子有没有种你说了可不算。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待这等揍。饭也没法吃了,这就要留钱溜之,忽想起这还有一位正主,待我看她…… 乖乖呦,可是了不得,这位苦主可真是特立独行,只见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紧身皮质的衣服,没看见哪有开口,也不知是怎么穿进去的,这套衣服看起来是相当薄的,整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胸前一对饱满,身后一片浑圆,显现出妙曼的身材来。她还戴着一双黑色皮质手套,穿一黑短靴,衣服上缀着一些银灰色的环状饰物,环里是亮蓝色的。看她“脸色”不太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热的,毕竟虽然晚上不算热,但像这样全副武装就另当别论了。 我正要嘱咐她也快离开,我们萍水相逢,结一份善缘即可,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却见那姑娘忽然整个人向我倒了过来,晕了过去。 “老公~”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座的肯定都挺到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虽然家里也催过这事,虽然我也挺愿意寻个看对眼的结成伴侣共建和谐家园的,但,突然一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冒出来叫你老公,谁敢忍啊?我顿时有一种荒诞的感觉。姑娘,不带这样的啊,我帮了你,你这还要讹人? “不,我不是,我没有。”我慌忙祭出素质三连。 没有可信度啊,只见周围吃瓜群众一脸“小两口,我们理解”的暧昧表情,我是欲哭无泪啊。得,这锅,背定了。怕那小子等会真的找来,也顾不得再解释了,我背起这姑娘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走过一个街道了,料想那小子不会穷追不舍,我停了下来,颠了颠背上这诱人身躯,虽然隔着衣物,依然感受到背上那片惊人的柔软所在,双手向后揽着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忍不住想像这那层皮衣之下是什么样的动人景象,一只手伸向那浑圆的臀部,嗯,手感真是棒!不知怎的,就想起韦小宝唱的十八摸来。 “行了,那人不会追来了,这也没人了,就下来吧,也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哼,一接手就知道她是装的了,哪有人晕倒了腰还是紧绷着的,刚才一摸她,又身上打着激灵。 “对不起。” 刚下来她就忙不迭道歉,声音有些闷的感觉,这时借着路灯才看清,她说话时嘴是不动的。我仔细瞧着,看出她是戴着一个乳胶面具的,这面具做的极精巧,细眉高鼻,嘴上还有唇彩,眼睛处化了挺重的眼线,该是来遮住面具的破绽。刚才只觉得她脸色有些难看,仔细察看下便看出不自然来了。 “今晚……”我沉吟着。 “谢谢你,谢谢你,不过……”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住的地方挺远的,现在又错过了末班车……”她顿了顿,“今晚能让我借宿一晚吗?我保证不添麻烦。” 她楚楚可怜的语气说的我心动,得嘞,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过是让一小姑娘住家里一晚上,又不吃亏。 “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 由于戴着面具,看不出她什么表情,不过看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应该是很高兴。 两人遂并排走着。 “你是coser?”我倒是认出了她的衣服是《杀戮都市》里的作战服的样子,并开始搭话。 “嗯。” “我挺喜欢看那个的,画的挺好,很有想象力。对了,你的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脸,毕竟我非常好奇。 “挡风用的。” 信才有鬼,我猜想极有可能是遮羞的,毕竟她穿的这么火爆,估计是怕见到熟人。 我住的地方确实离得挺近的,我们有一搭没一搭没聊几句就到了。 进门,我换完拖鞋一把瘫在了沙发上,回看她还是站在门口,估计是纠结换不换鞋的问题了。我看她这身打扮穿脱应该挺麻烦的,赶紧出声。 “快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我……我会打扫的。”挺认真的语气,还带了点害羞。 “没,我家没那么严苛,我换鞋是松快松快脚。要喝些什么吗?” “水就行了。” 我接了一杯水递给她,好奇她戴着面具怎么喝。她接过水放在茶几上,没动。 “对了,客房在这,平时也没什么人住,浴室就在那。我给你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哈,挺晚的了,早点睡啊。”我继续搭着话。 “对了,你这个挺难脱的吧。”我指指她的紧身衣。 “嗯,挺难脱的。” 我立马坐到她身边,“我帮你?”呸,怎么感觉自己这么下流呢。她没拒绝,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领着我的手在后脊背的上部摸到一个小小的拉链。 这事一个人确实难办,只见她肩膀用力向后伸着,背部的皮衣变得松垮,我趁势赶紧把拉链拉下,只觉得心怦怦直要跳出胸膛。 我首先注意到的是,没有肩带和后背带!难道没穿胸罩?我有些小兴奋,呼吸不禁重了些,另外我想我的脸现在一定红得明显。之后,我注意到她似乎还穿着一件,一件肉粉色的紧身衣。应该是包裹的太严实了,这件肉色的紧身衣显现出稍深些的颜色,凑近了,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润的热气,其间夹杂着微微的汗味又混着一股不知名的好闻香气。 我腾出一只手来,用指背划过她的脊梁。好滑!真是让人禁不住赞叹,我同时也感受到手上灼热的美妙体验。她似被电一击,娇躯一颤,身体向前挣去。 “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她语速很快的说到。 “呵呵,看你一定很热,我去找几件干净衣服给你换,快去洗个澡吧。”我生硬地转移话题,同时快速地起了身朝房间走去。手指上残留的滑腻感觉让我不舍,直到进屋前,我的心里念叨的都是:她到底穿胸罩没有? 这种小事其实用不着有确切答案,因为无限的遐想反而会让人更有美的感受。略微思索一下后,我寻了件镜面白衬衫,又找了条牛仔裤,要给她送去。又回到了客厅,却不见那妙曼身影,浴室里有水声传来,她已经在洗澡了。我遗憾地叹口气,没得看了…… 我回到房间里又要胡思乱想起来,忽听到浴室门开关的声音,立马翻身而起。出得门,她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紧身衣,脚上已换了一双拖鞋,露出十个脚趾,豆蔻一般,最最最让我惊喜的是:她,摘,了,面,具! 那面具连带着假发被她在手上拿着,看到了我,她本人就站在浴室的门口。她头发湿漉漉的,一直垂到肩头,兴许是刚洗了澡,整张脸透露出水润的感觉。她向我笑,眼睛微眯着,很好看。 “我去换衣服。” 她显然发现了我拿来的衣服,指了指衣服,又指了指客房。 现在我坐在沙发上不想动了,只一会,她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我的衣服对她而言肯定是大了的,但更显得出她的娇小柔美。我有一点呆了…… “我叫洛月,今天真的真的很感谢你。”她伸出右手,再一次向我表示着谢意。 “徐天,呵呵,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也伸出右手,和她握了下手。 “早些睡吧。”孤男寡女的让我有些尴尬,我只好这样说。 “嗯,你也晚安。”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发现洛月已经走了,客房甚至客厅都可以看出被收拾了一通,那件白衬衫和牛仔裤被洗过烘干后,又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客房床上。客房里还残留着一起香气,我深吸一口,心里有些失落。 不过生活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下午回家时,我在家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一身黑色的皮质紧身衣,还是戴一张仿真乳胶面具,还是熟悉悦耳的清脆声音,这次不同的是她身旁带了两个大旅行箱。 “嗨,我现在无家可归了,能收留我吗?” “……” “喂,我可是费好大劲才带着行李过来的,又等了好长时间哎。” “嗯,进来吧。” 回忆结束。 思绪纷多,然而在现实中只不过是一瞬罢了。 洛月的笑脸不断在我脑中晃过,虽然就现在来说,那并非真是她的“脸”,随后又变成刚才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动人面容,两种景象不断闪映,又慢慢交缠着,最终融为一体,浩浩荡荡在脑海中撵过。 “月儿……” 她呼吸都停了,仿佛正等待着对人生的重大宣判。 “我爱你呀!”我带着坦然,向她笑。 她好似得到了解脱,长呼出一口气,又伏到我的胸膛上,把耳朵贴在我的心房。 “天哥,我也爱你呀,很爱很爱你。”她把“很爱很爱你”几个音咬的很重,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是,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这五个字中有着怎样的决绝。 “月儿。” “嗯?” “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呀?” “嗯……我家得罪了不少人呢,我自己一个人在外当然要小心点。”她没说完,脸又有些红“还有就是,小妈说,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要我保护好自己。” 这就是说我呢。我伸手搔她的痒,和她打闹起来。 “你小妈这么担心你,你的真面目一定很美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还好啦。”她没肯定也没否认。 “你是不是在我那次对你见义勇为的时候就爱上我了呀?”我知道问女孩为什么喜欢自己有些羞愧,但就是想问。 “不全是吧。”她给出了个难以琢磨的答案。 “嘿嘿嘿,月儿,刚才没有吃饱,我想在吃点。”说着,我捻起那两颗粉葡萄,轻轻用力。 “嗯哼~” 正可谓: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然而我还没有深刻意识到,我和月儿的命运已牢牢的连结在一起,我将经历一段有欢笑有眼泪的人生,也将收获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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