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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咨询] 关于葵花旧事的邀请码及正文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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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7-8-25 14:27:26 |阅读模式
  1. 本贴全文约 15028 字
版主,我是葵花旧事的作者,一直没有收到邀请码,能帮忙看一下问题在哪里吗?
我的邮箱是[email protected]
qq号:168883623

下面是正文第三部分,用以证实我是我吧。
这部分过渡的有些慢,请各位慢慢欣赏

葵花旧事(三)

     花景廉既有了这马匹代步,脚程就快了许多,之前五六日才走了一半不到的路程,结果之后两日里就到了大定府城外。

     大定府自古便是连接西川路,广南西路,云贵吐司的交通要道,更是出入缅甸,暹罗的必经之地。

     由于地处交通要道,又是缅甸玉进入中原的必经之地,因此大定府多有富商出现,这些富商常年在缅甸中原的路上奔波,赚来的银两却带回家中不断置业。

    诸多富商为了夸富,不满足于家大业大,而是想尽办法将庄园修的富丽堂皇。因为占地面积大,府城之内空间有限,因此庄园多在城外修建。又因着大定府地处乌蒙山谷地,多条河流经过,水系纵横交错,所以当地富商庄园也多模仿江南私家园林,宅院结合四合院与花园,多用水景,水石相应映,奇花异草甚多。正因为如此,当地人将富人聚集的东城外称作“小江南”。

     这当中的佼佼者正是花景廉要投奔的常建一家。原来常建到了大定府,借着锦衣卫百户的身份,插手了缅甸玉的生意。常建既有当地的官家身份,本身武功又高,当真是黑白两道通吃;加上常建以前在京城当差,结交甚广,中原销货的路子也无人可比;常建自己和上官的关系打点的又好,常年不去点卯,自己亲自动手打通商路,因此上迅速成为当地首富。不仅在城里置了豪宅,在城外也有当地首屈一指的庄园。

      花景廉按着父亲留下的地址寻到府城,进入城中一路寻来,只见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寻甸不同。牵马又行了一会儿,寻到了一户三间大门并排的院子前,门前列坐着三两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侧门有仆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只两个大字"常府”。看看正是父亲留下的地址,花景廉于是上前唱了个诺,对着仆役道:“敢问可是锦衣卫上常下建常大人府上”。

    那仆役甚是有礼,不因花景廉风尘仆仆就小瞧于他,反而躬身还礼道:“正是,敢问公子有和贵干?”

     花景廉于是又道:“烦请小哥通传一声,就说是寻甸府花家故人之子求见。”仆役得了信息,道:“少待”,于是转身从侧门进了府里。

     过了片刻,还是这仆役又从侧门出来,招呼了花景廉依旧从侧门进了常府。仆役领着花景廉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垂花门前,便不再前行,又有一小厮出来领着花景廉穿过垂花门,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堂中间地上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有个不大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待领着花景廉来到五间上房靠边的一间后,小厮也告退了下去,只留花景廉一人站在房中。

     花景廉四下打量,见这屋子的门上浮雕了高山流水的典故,窗槅却是镂空雕刻的富贵平安的花样;透过门窗能看见屋顶的琉璃瓦飞檐;屋檐下走廊顶上雕梁画栋,以红绿彩色画有各色人物故事,当真一步一景;走廊外墙一色水磨群墙,下铺白石台矶;屋内并无朱粉装饰,皆是雪白粉墙,底下接了齐腰高的虎皮石,端的是不落富丽俗套。

     正张望间,有一五十来岁的老者走进屋内,花景廉见了知不是常建,只不知又是何人,只躬身作揖。未曾开口时,对面老者已抢步上前扶了花景廉,道:“不敢,不敢,小的乃是常老爷府上管事的,贱名常福,不知公子此番来此有何贵干。”

     花景廉见是管事的,于是道:“福管家,学生父亲是常老爷至交好友寻甸府花百户,学生此番到大定府求学,特来拜会常建叔叔。”花景廉此言只照着忠伯叮嘱,未曾实言。

     常福听了花景廉的来意,道:“公子此来甚是不巧,我家大老爷外出公干了,有些日子未在大定府了。家中只有小姐与二老爷,这些日子也在城外庄园消暑。”

    花景廉听了,无奈道,“即如此若能拜见二老爷也是极好的。”

     常福又道,“此刻天色已晚,出城不甚方便,请公子先在客房休息,小人明日安排车马前去庄园。”

     说罢,命小厮领着花景廉去了客房。到了客房,自有下人准备了热水请花景廉沐浴。花景廉因着连日来赶路,确实觉得身上腌臜,于是也不推辞。

     待得沐浴更衣后,又有下人准备好了饭菜。待得饭菜用毕,下人收拾碗筷告辞出去。花景廉这才进了卧房准备休息不提。

     第二日花景廉一直未见常福,等得着实心焦。直到用过了午饭,常福方才遣了小厮来通知说,车马已经准备好了,请花公子一同前往城外庄园。花景廉于是取了父亲书信,与小厮一同去垂花门见常福。

     到了垂花门前,常福已在门前等候。见花景廉到了,于是将车厢帘子掀起,请花景廉上车。待花景廉上了车,常福便于车夫坐在车头,赶了马车又从侧门出了大街。

     几人一路向东,出了东门,花景廉从车窗缝隙往外观瞧,只见远处望去在绿树掩映之间有一处庄子,整个庄子被高大的院墙围绕,院子里隐约见到红墙绿瓦的亭台楼榭。

     马车还未到庄门前,早有下人打开了侧门,马车进了侧门不远就停了下来。常福撩起车帘请花景廉下车。

      常福引着花景廉穿过门厅,就见一座大厅紧锁大门,大厅檐高厅深,光线暗淡,甚是肃穆。

     二人并未进了大厅,又沿回廊继续前行。花景廉见回廊左手侧还有一夹道通向一月落门,月落门后隐约可见花草掩映下碧波荡漾,再远处湖心之间有座亭子,隐约之间传来阵阵莺歌燕语。

      花景廉不敢多加逗留,跟着常福来到一座小院子前,这小院似乎又是又是个几进的院子。院前又有两个花台,花台四面雕了些牡丹玉兰之类富贵之花,花台里种了些月季,扶桑之类四季常开的花。院门前又中了两株樱花树,此刻花期已过,绿叶之下结了不少果子,甚是可爱。

      院子于之前所见厅堂相比,矮了不少,院墙上嵌着镂空花窗。四扇红木院门与小门厅相连。门厅甚是素净,一座白粉影壁墙立于当中,墙上又是一雕花窗棂,两侧是挂一木刻对联。

     转过影壁墙,常福领着花景廉来到前厅。二人既来到前厅,常福又对花景廉道:“公子少歇,老奴前去禀报二老爷与小姐知晓。”

      花景廉不敢落座,只打量起四周,只见前厅又与门厅不同,正中乃是金丝楠木的屏风,中间嵌有用玉石、玛瑙、翡翠、砗磲拼接的山水图案。屏风正中是楠木的几案,两侧也是楠木的太师椅,椅背上嵌了汉白玉雕的牡丹富贵图。再前面搁着同样是楠木的茶几与几张椅子。屏风背后似乎还有些家具摆设。厅的四角各又一博古架,上面摆放了些瓷器古玩,显是名贵非凡。厅墙依旧是白粉刷得,齐腰以下用素色大理石镶边。

      正打量见,听得屏风后传来人生,转过头来,见一中年男子身着华服,容貌看来甚是宽厚,从屏风后转了过来,身后跟的却是常福。

     那男子想是常家二老爷了,自顾自的于屏风前的太师椅上做了下来,又对花景廉招手道:“贤侄,请坐。”花景廉深深一躬,与下首侧用半个屁股将将挨了个椅子边。

    常二老爷见小姐未到,对下人说道,“怎的不见小姐,且去催催”,又笑呵呵的对花景廉说道:“花贤侄乃家兄好友至亲,昨日招待不周,多有怠慢,见谅见谅。”花景廉忙起身道,“不敢。昨日里贵仆招呼得已是极好的了”

    常二老爷又道,“花贤侄此来大定府求学?预逗留多少时日?”

     花景廉忙又站了起来道:“不敢瞒了叔父,实是家中遭了大难,才来投奔叔父。”于是从怀中掏出父亲的书信,又将父亲陷于敌阵之事说了,说得动情处,不由得双眉紧皱。

     常二老爷听了此言,又看罢书信,皱眉道:“以家兄与贤侄父亲的关系,本应好好安置你的,只是家兄目前不在大定府,到底如何安置,我也不能定夺。贤侄且先住在我家客房吧。”

      花景廉听了此言,心下有些失落,毕竟住在客房只是客人,亲疏有别,颇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只是脸上不敢表露,只是躬身谢过了常二老爷。

      正说话间,有下人回禀道:“小姐今日一大早就与旁的庄子里的公子们出门去灵峰山打猎去了”。常二老爷气道:“有客登门,却失了礼数,胡闹。”,又转头对花景廉道:“侄女失礼,贤侄勿怪。”又让常福带了花景廉下去休息。

     常福听说花景廉是大老爷八拜之交的公子,于是态度又有不同,恭敬的请了公子上车,欲带了花景廉回城里府上客房休息。马车刚出庄子大门,就见远处飞苍走黄,又有马鸣萧萧,一阵烟尘卷来。花景廉的马车不得前行,只得避让一旁。

     当先一头高头骏马自烟尘之中穿出,马上一女子翻身下马高声娇笑到,“这番又是我赢了。”后面才有若干公子慢慢赶了上来,认输道:“果然还是小姐厉害。”这些人即已认输,也不多留,各自拨转马头离开了去。

     见众人离开,女子将缰绳交于左右,来到马车前,对常福道,“管家,车里坐的什么人。”常福回到道:“是寻甸府花公子”。

     女子听言倒是有些扭捏,将就的福了一小福,道,“原来是花家哥哥,小妹常苼南,拜见哥哥。”

      花景廉之前在车厢之中就已听得小姐高声娇笑,虽觉女子如此有些失礼,但又觉这般自然方才有趣。

     待得常小姐见礼,慌忙下车回礼。只见小姐个子甚高,比自己尚高了半头去,虽是自己尚未发育,女子这般个子也算是高的了。待看到脸上,鹅蛋面容,未施粉脂;浓眉凤眼,未经雕琢,若只论相貌,虽算不得精致,却也耐看。再看身上不似寻常女子身着罗裙,却是一身大红的劲装,腰间系着黑色犀牛皮腰带,缀着一枚羊脂玉佩,足蹬马靴,脑后用了红绳扎着一个高马尾辫,甚是英姿飒爽。这身打扮只看得花景廉艳羡不已。

    常苼南见花景廉似要出门,于是问到:“哥哥怎地才来就要走了?”见花景廉不好回答,又用眼睛去看常福,常福只得答道:“二老爷让老奴带公子回城里客房休息。”

     常苼南听了,奇道,“花伯伯与我父亲乃八拜之交,父亲在家时也时常说起花伯伯之事,焉有让花哥哥住客房之礼。我要找二叔说理去。”于是也不避嫌,牵了花景廉的手直奔后院去找常筑常二爷。

     常苼南手劲甚大,花景廉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再要使劲,只怕越发的着了相,只好随了常苼南一同来到后院。

     常苼南见了二叔,也不多话,直问:“为何不留下花哥哥”。常筑见了常苼南来问,也知大哥常建与花文超有口头约定,要将常苼南许配花景廉,不好再说因大哥不在不好做主的话。

    原来常家两兄弟,不知为何,只有常苼南一女,为了生男一事故而将女儿取名为苼南,取个谐音,只为能生男孩讨个彩头。

     只是常建常年在外,年纪又渐渐大了,慢慢的也就再无这方面的想法了。常筑却是在家的,还有许多希望,指望能生个儿子继承这偌大家业。

    因此见了花景廉家中遭难来到,生怕常建回来要将花景廉招入家中,将家产分了去。故而找了个借口想将花景廉挤走。
    常筑不想常苼南与花景廉却能在家中偶遇,再见常苼南来问,只得寻了个理由道:“庄子里已无多余院子能与花贤侄住了,只能委屈花贤侄回城里客房了”

    常苼南却不答应,道:“我院子里还有一间空屋子,那就住在我宜兰苑吧。”常筑张了张嘴,待说男女授受不亲,想着二人已有婚约,也不知如何反对,只得默许了。常苼南见叔父无话可说,福了一福,牵着花景廉就往自家花苑行去。

    花锦廉跟着常苼南沿着小径向前兴趣,这一路上移步换景,看得花景廉啧啧称奇,常苼南却是不奈道,“些许小景,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明日再去灵峰山打猎。”花景廉才走了许多山路,实不欲再去爬山,便没有答话。

     常苼南见花景廉不语,也不着恼,又穿过一月洞门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青瓦花砖。来到门前,但见门上匾额用欧体大字写着“宜兰苑”。

    常苼南领了花景廉进了院子,只见院中并无寻常芍药,牡丹花草,只得两株参天松柏。

    进了苑厅,厅中却是素净的很,一应女红,玩器皆无,只得几把桌椅,墙上挂着一柄龙泉宝剑,穿过苑厅,两边俱是游廊,又有几间厢房。

    花景廉隔着一间厢房窗棂向里望去,屋内也是几面素壁,靠边一张卧床用青色幔帐罩了,衾褥也十分朴素。只有一丫鬟在屋内收拾,见了小姐回来,忙出来请安。
    花景廉见这个厢房不似女子居所,本以为就是自家要住的地方。岂料常苼南却叫丫鬟道:“墨砚,先莫打扫我的屋子了,去将隔壁厢房收拾出来,花公子这些日子要住这里了。”

    墨砚应了声,进了隔壁屋子打扫去了,花景廉自幼在家也是做惯了的,于是对常苼南道:“我也一同去吧。”常苼南并不阻拦。

    花景廉进了隔壁卧房刷成淡淡的粉色,一道屏风将屋子隔开,进门处放着一个衣架,一个花瓶,一盆兰草。屏风靠着窗户一边靠窗处有一矮几,之上放着一张古琴,旁边一个熏香炉虽未没有燃着,但依旧散发着淡淡兰花香气,桌旁挂着一架绣花绷子;屏风另一边临窗是一张粉红色罗帐罩着的雕花大床,床上铺的粉色衾褥;旁边是一梳妆台,台上放着一面小菱花镜,一个首饰匣子和一个梳妆盒,桌下有一粉红缎子包面的瓷墩。

    花景廉看屋内摆设倒更像是小姐闺房,只是屋中多有灰尘,想是已经许久无人在此住宿了。于是与丫鬟墨砚一同收拾起来。

    这屋子毕竟许久无人住过了,待得午时方才收拾完毕,床上衾褥却是没有替换的了。

     待收拾干净厢房已有下人来请小姐与公子前去正厅用膳。此刻常苼南也略略打扮,梳了个简单的燕尾圆髻;脸上只以黛笔扫了扫眉毛,直挺挺的鼻梁配着薄薄的嘴唇,就是换上女装依然是无比英气。

     二人来到饭厅,见到常筑并着两位大娘已经坐在饭桌前。此刻常苼南换了女装,甚是有礼,对着三人福道:“母亲晚安,叔叔晚安,婶婶完整安”。花景廉听是常苼南的长辈,忙也躬身行礼。常苼南的母亲甚是和蔼可亲,见了花景廉,牵了花景廉的手,道“公子请坐。”待花景廉坐在下手,又劝慰道,“公子,你父亲吉人自有天相,必能逢凶化吉”,见了常苼南坐在花景廉身边,又道:“我这女儿自幼少有管束,不通礼数,公子今后还要多让着些。”

    花景廉听了常苼南母亲之语,竟有托付终身之意,不知如何应答,只得含糊应了。常苼南婶婶见了,又笑着对常苼南母亲道,“花公子一见就是老实本分之人,苼南只怕是有福了。”

     二人一同用完晚饭,常福已遣人将花景廉留在城里的行李送到了宜兰苑中。

     花景廉与是将箱笼中的物件一一取出,墨砚见了花景廉换洗的脏衣,于是抢了去,道:“我去与公子洗了。”花景廉还待再说些什么,墨砚已经去得远了。

     常苼南在一旁见了花景廉行李中的书籍,拿了过来,当先一本正是《女论语》,于是笑道,“想不到花哥哥还喜欢看女人的书?”花景廉嗫嚅道,“闲来无事,随便翻看玩的。”

     常苼南也不深究,又看到了《诸葛八阵图》,大喜道,“哥哥这里还有兵书,小妹平日里就喜舞刀弄剑,不如将这兵书借与小妹吧”。花景廉见常苼南主动岔开话题,也及时安心道:“说什么借不借的,妹妹若是喜欢,只管拿去。”

     常苼南谢过了花景廉,又与花景廉闲聊了一阵子,见时辰不早,于是请花景廉早些安歇,拿了八阵图告辞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花景廉待辞了常苼南,收拾一番也打算睡了。墨砚却已将热水备好,进屋请公子洗澡。公子随墨砚到了地头,却见浴桶之中飘满了玫瑰花瓣,便与墨砚道:“这是怎的回事。”

     墨砚却道,“我家洗澡均要撒上花瓣,对皮肤甚好的。”墨砚这话却有不实之处了,她家小姐自是如此,旁的人又哪能这样。花景廉不知,以为庄子里皆是如此,便也未在多言。

     待洗完澡,花景廉回屋上床要睡了,只是人生地不熟的,加之屋子里明明是闺房的格局,如此不适,只翻来覆去到深夜才睡了过去。

     另一边,墨砚见常苼南回到自己屋中,便蹑手蹑脚的寻了进来。常苼南见墨砚鬼鬼祟祟的样子,笑骂道,“何事如此鬼祟。”

      墨砚见忙回头看向花景廉的屋子,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又凑到常苼南近前,低声道,“小姐,花公子怕不是什么好人,婢子适才帮他洗衣时,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女衣。况且里面的亵裤洗起来居然滑溜溜的,甚是恶心。”

      常苼南听了,心中一动道,“这有什么,我方才还在他的行李中看到了《内训》和《女论语》呢。”顿了顿又叮嘱道,“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切莫在外声张”

      墨砚迟疑道,“莫非花公子是。。。”,话未说完,已被常苼南截了去话头“这岂不是更好么。” 说罢两人对视而笑。

     第二日一早,常苼南便来邀花景廉一同去打猎。花景廉见常苼南如此盛情,实在不好拒绝,于是骑了常苼南牵来的骏马一同奔往灵峰山。

     只是花景廉平日在家时只骑过矮小滇马,何尝骑过如此高头大马,加之常苼南等人驰马甚快。花景廉只得双腿紧紧夹住马鞍勉力跟上,到了灵峰山脚下时,大家各自翻身下马准备打猎时,花景廉已是浑身酸痛。

     同行众人皆笑花景廉无用,倒是常苼南止住众人嘲笑。虽是如此,常苼南眼中的笑意却是一眼可知。见花景廉已无力上山,常苼南便指派花景廉在山下看守不便走山路的马匹。

      花景廉见众人身手矫健,功夫了得,这会儿对功夫的期待之情倒也又多了几分。待众人上山去了,居然耐下性子练起了功夫。

      花景廉依旧是从洗髓经开始,呼吸吐纳周天后,似觉身上酸痛略有减轻,心下有些自嘲:“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洗髓经竟然只能缓解病痛。”。于是又练了几遍洗髓经,只是这次功效便不如前了,效果一次比一次小,到了后来竟无甚效果了。

      花景廉于是弃了洗髓经,将乾坤大挪移的功夫练了起来。前几层依旧是无甚滞碍,又从第五层开始练了起来。幸好此刻私下无人,否则若是见了花景廉练功时,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额头汗如雨下的样子,只怕吓煞旁人。

      虽是如此,半个时辰后,花景廉这第五层的心法却是练成了。这第五层练成后,花景廉只觉第五层练罢,全身精神力气恢复,周身百骸当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于是便无他想,又将第六层心法练了起来,一个多时辰后,已然练通了第六层心法,练到第七层了。

      第七层心法的奥妙之处,又与前些层不同,花景廉练起来本就艰难许多。练到一大半之处,猛地里气血翻涌,心跳加快,内气运行就此断了。花景廉定了定心神,再从头做起,仍是如此。是自练第一层神功以来,从未遇上过的情形。

      花景廉想起书中不可强练,否则走火入魔的告诫,于是再不敢强练了。幸好这前六层心法练过,身上酸痛已然去了大半,不再影响自己活动了。

     花景廉此番练功所费时间甚长,此刻已是申时。花景廉因为练功之故,此刻身上神气完足,居然不觉甚饿。又等了一会儿,只听山上一阵兴高采烈的吆喝声传来,已是众人打猎回来了。

      只见众人手里各自拎着些山鸡野兔,下来山来。常苼南手里随未拎着任何猎物,身后两个小厮却抬着一根大棍,棍上倒缚只这只吊睛猛虎。只这猛虎便比旁人猎物加起来好要多了,更何况还小厮身上也挂着不少山鸡野兔了。

      花景廉见这猛虎周身无伤,也不知是常苼南是如何猎得的。

      众人也纷纷称赞常苼南武功高强,又有公子要出高价请常苼南将老虎让了自己,常苼南如何肯让,道:“无论虎骨,虎雪,虎皮,虎鞭俱是宝贝,家里又是用得着的,那是坚决不让的。”

       众人俱道有理,于是再不言语。歇息了片刻,又有人拿眼来看常苼南,提议道,“不如与昨日般,比赛看谁先到了家里。”

      常苼南却道,“今日不行了,花家哥哥身体不适,我要与他同行了。这些野兔,山鸡就当小妹的赔罪了。”于是让左右将自己猎来的山鸡野兔分与众人。

      众人见常苼南今日打了头猛虎,些许小物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于是也不推辞。既收了常苼南的猎物,众人也不好强要常苼南比赛,于是笑道,“即如此,我等先行一步,也不妨碍二位你侬我侬了。”

      常苼南听了此言也不着恼,见众人走远后,又对小厮道,“你们抗了这大虫在后面慢慢走吧,我与花哥哥先行一步了。”

       花景廉见众人又要比赛,本欲请常苼南不用理会自己,又见常苼南回的坚决,心中到有些窃喜,便未再出言。此刻见常苼南要与自己先走,于是慌忙爬上马背。

      常苼南见花景廉上了马,也翻身上马,身手牵来花景廉的马缰绳,抛下抗虎的小厮们,两人一并前行。

      行了一会儿,常苼南见花景廉不似来时那般肌肉酸痛,好奇道:“花哥哥,怎地你此刻手脚不酸胀了么。”

      花景廉回道,“我练的这两门吐纳术甚是奇怪,临敌之时全无半分用处,用于养生确实极好的。”于是讲了自己练功的情况。

     常苼南听了,也摸不着头绪,便道:“我这里也有门功夫,也不是家传的功夫,没甚约束。要不花哥哥也练练试试。”

      花景廉想起自己方才乾坤大挪移练到第七层时的情景,有些担心道,“苼南妹妹,我适才同练两种功夫,期间气血翻涌,不知是何道理。”

      常苼南也说不清楚,只好道,“抽空我用内力与你护法,你再来练你的心法,准保你安然无恙。”

     常苼南说完,见花景廉似有不信,又觉自己这门功夫着实厉害,好不容易逮着一可说之人,若不炫耀,岂不是锦衣夜行了,于是对花景廉道,“我这门功夫,着实厉害,刚才那么大的大虫被我一张掌拍到也是顿时毙命。”

      花景廉见了常苼南如此得意,于是也奉承道,“苼南妹妹家学渊源,功夫想是极好的。”

      常苼南却道,“这门功夫不是父亲教的,是我从外面捡来的。”于是从头开始详细解释了自己如何得到这门功夫的。

     原来常苼南自幼喜爱武艺,小的时候就能一人外出打猎。那是时常建还未有如此巨富,外出时担心家中无人照顾女儿,也时常带着常苼南一同外出。一人日二人走在大山之中,常苼南见了路边一只小白猿甚是喜欢,便追了出去,追着追着便与父亲失散了。小苼南倒也不害怕,居然一路追着小白猿一起滑落入一山谷。这山谷乃是一绝地,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

     小苼南自由爬惯了山的,此时倒也不害怕,只是在谷底寻找小白猿,结果倒发现这谷内水潭边似有前人居住的痕迹。谷中又有花果鱼虾充饥,小苼南竟在谷中短住了起来。一日小苼南在山壁之上发现了几本佛经,经文夹缝处的注解似是练气运功的诀窍,于是便练将了起来。

     后来常建见女儿不见了,花了几日时间,于周围寻找,终于找着女儿的痕迹,找到山谷附近。常苼南本想将经书带出山谷,怎奈经书老化,受不得震动,到得山外,经文已然粉碎了。

     花景廉听了常苼南如此奇缘,不由得道,“苼南妹妹果然神仙保佑,竟得如此福缘。”常苼南也道,“这门功夫极是玄妙的,我练了这许多年,也只得二三层而已。”

     花景廉本就于武功一道无甚兴趣,此刻听了习练此功要花如此多时间,更是绝了要练此功的念头,口中却道:“妹妹这般小小年纪,功夫已是如此了得,再练个几年,怕不是要天下无敌了。”

     常苼南听了花景廉的话,虽知是奉承,倒也觉得开心。又见了花景廉骑马姿势实在难受,于是双脚一蹬马镫,飞身而起,竟是落在花景廉身后,与花景廉共乘一马。

     常苼南到了花景廉的马上,身手自花景廉腰下穿出,接过了缰绳,伸头在花景廉耳边道:“骑马时,双手虚抓缰绳,莫要狠命勒住马头。”

     花景廉被常苼南环抱,顿时面红耳赤。待到常苼南在自己耳边教学时,只觉鬓角厮磨,又闻到常苼南身上些许汗味,几欲瘫倒在常苼南怀中。只含含糊糊的应了身声是。

     常苼南见花景廉没有反抗,又将缰绳递与在花景廉手里,左手手抱住花景廉腰间,右手虚抱前胸,身体前压,道:“骑马时,要身体前倾,莫要使蛮力,随马起伏。”花景廉身后软绵绵的两坨压了上来,只是心猿意马,只觉常苼南句句皆是在讲骑马,又句句不似在讲骑马。

     常苼南见花景廉未曾理解,于是将右手伸入花景廉胯下,身手一抬,到道:“骑马不可坐实了,全凭小腿用力。”花景廉只觉常苼南的手掌上一股热力直透体内,哪里还能忍得住,下体热流涌出,身子一软,差点跌落马下。幸亏常苼南身上敏捷,伸手抱住花景廉,这才没有受伤。忙问道:“哥哥怎样了”

     花景廉白了常苼南一眼,见常苼南并无异样,只以为常苼南是真心教自己骑马,适才自己表现也真是羞死人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推说:“许是今日里太累了的缘故”。

     常苼南闻言大乐,依旧抱着花景廉,道:“即如此,我且且护着你慢慢行去。”只是不敢再调戏花景廉了。

      待得二人回道庄前,天色已近傍晚。花景廉生怕庄子里的人取笑,不敢再让常苼南再与自己共骑一马。二人分乘二马进了庄子。

     第二日,常苼南又来邀花景廉去前去打猎,花景廉如何肯的,只是抵死不从。常苼南无奈,只得嘱咐丫鬟墨砚好好照顾公子。

     墨砚得了小姐命令,整日里跟着花景廉。景廉要写字了,就去拿笔墨纸砚;公子要出门了,就拿了团扇替公子挥赶蝇虫;景廉回房了,就赶紧取了毛巾温水请景廉洗脸,就连公子要解手,墨砚也在一旁伺候。

     花景廉哪里碰到过这样的丫鬟,在大定府又不认识旁人,只半日便与墨砚无话不谈。

     就这样几日,每日常苼南都外出打猎;留下花景廉与墨砚在宜兰苑里。

     这一日下午时,花景廉在屋中待得实在无趣,宜兰苑里也玩遍了,有心去园子里其他地方玩耍,又怕冲撞了主人家,于是央求墨砚带自己出去。

      墨砚道,“这园子本是大老爷为小姐修的,只怕也没什么适合公子玩耍的地方”。花景廉只央求道:“无论怎样,还请姐姐带我出去,整日里待在屋里,实在闷死人了。”

      墨砚笑道,“无赖,为了出门子,居然管我这等丫鬟叫姐姐。”终是磨不过花景廉,于是带了花景廉去后花园里逛逛。

      二人来到后花园,只见几位丫鬟正在荡秋千,见了墨砚连忙下了秋千招手道:“墨砚姐姐,你也来玩。”墨砚也不推辞,上了秋千,对几位丫鬟道,“今个来了个苦力,也不用你们推了,”,又请花景廉帮忙推秋千。花景廉毕竟是个男子,力气与丫鬟不同,这秋千亦是越推越高,花景廉只见墨砚两脚翘的高高的,露出雪白的布袜,桃腮粉红,眉开眼笑,显是十分的开心,旁边丫鬟们也是拍手称善。

     待得墨砚下了秋千,旁边的丫鬟们也纷纷起哄,道:“不能厚此薄彼了,我们也要坐秋千。”于是花景廉只得挨个推了起来,只累的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墨砚见了,忙拦住丫鬟命们,道“你们这些浪蹄子,莫只顾着自己开心,也让公子耍耍。”于是请了花景廉坐上秋千,众丫鬟一同推起了秋千。

      花景廉平日里并未做过秋千,此刻坐了秋千也觉得甚是有趣,只觉随着秋千越荡越高,自己的心儿也飞到了天边,多日来的压抑与委屈此刻一扫而空。闭上眼睛体会这一刻,只觉有一女子在自己心中飘荡,云髻飞舞,裙摆飞扬。

     又一日,花景廉再请墨砚带自己到庄子里玩耍,墨砚却拒绝道:“昨日小姐的手帕打猎时丢了,我还要再绣一条给小姐,今日实不得闲了。

      花景廉很是无趣,只好坐在一旁边看墨砚绣花,边与墨砚闲聊。

      墨砚取了一条白手帕在绷子上绷紧了,又在用炭笔在手帕上打了个草样。花景廉看这草样应是一只凤凰,画的甚是工整。墨砚又取了五色丝线与一旁开始绣花。

     花景廉见墨砚俯首低头,双眼盯着丝帕,眼角含笑,嘴微微抿起,似要将一心期盼与才情都倾倒在绣帕中。

      只是墨砚绣花,一针一线甚是稳重,当真是一丝不苟,今日绣的这五色凤凰颜色又甚是繁杂,隔上一会儿就要重新换线,饶是以墨砚的手段,进展也极缓慢,半日过去了,只绣好了一个凤头。

      花景廉在一旁待着,实在无聊,心里虽然佩服墨砚的女红,嘴里确是不停的捣乱,一会儿说凤嘴歪了,一会儿说凤冠颜色不对。

      墨砚被花景廉说得烦了,于是回嘴道,“公子,婢子这里正忙,您要对婢子的绣花有意见,不如自己也去绣一手帕送给小姐如何。”花景廉嘴硬道,“绣就绣,也让你见见我的本事。”

      花景廉于是也去自己屋内取了绷子,绷了丝帕上去。待要用炭笔在丝帕上打样时,花景廉心中想了片刻,最后在丝帕上画了一颜色简单的丝萝草稿。

      花景廉又取了根绿丝线,穿于针上,学着墨砚的样子绣了起来。才绣了几针,便听得花景廉一声喊叫,原来是刺着手指了。只见左手无名指腹上豆大的血珠渗了出来。常言道十指连心,这一针只扎的花景廉泪眼汪汪。

      墨砚急忙去来纱布与花景廉包上,又道,“女红当要平心静气,公子你此刻心浮气躁,便容易出错。不过正好拿这个磨磨性子。”

      花景廉听了深觉有理,于是又耐下性子来一针一线的磨练。只是花景廉毕竟初学乍练,到了晚间还不曾绣了一半,指上却是血迹斑斑。

     花景廉性子虽然看着随和,内里却着实有些执拗,第二日也不缠着墨砚要出去玩,一大早起来送别了常苼南后,就又开始刺绣。中间墨砚见花景廉确实好学,又教了花景廉各种刺绣技法,像什么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花景廉也是一股脑儿的学了。

      到得第三日上,花景廉已然将手帕绣好,只是手帕上似有落红点点,这便是花景廉伤了手指留下的血迹了。待得晚间常苼南打猎回家,花景廉将手帕赠予常苼南,墨砚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夸赞了花景廉。常苼南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花景廉,直盯得花景廉面红耳赤,羞臊不以已,这才谢道,“多谢花哥哥的情谊,只是也要保重身体,莫要操劳过度了。”花景廉顿觉这些日子的幸苦没有白费,自己愿像这丝萝一般常伴常苼南身边。”

      第二日一早,常苼南三人一起用罢早饭,常苼南道:“今日不出门打猎了,将养气力,下午替哥哥护法,看看花哥哥的功夫练到第七层是何等功效,花哥哥上午也好好休息,下午我等一同参详。”

      于是上午二人一起参详起乾坤大挪移来,说也奇怪,这心法花景廉是一练便成,常苼南也是练了神功,内息深厚的,却是无论怎样也不得其门而入。

      到了后来,常苼南也放弃了,只用内气探查花景廉体内真气运行之道,才发觉原来这门心法与寻常功夫不同,除了奇经八脉之外,偶然还走一些阴私小路。虽如此,常苼南仍有信心能提替花景廉护法,绝不会有走火入魔的道理。

      午休过后,二人养精蓄锐,开始冲击乾坤大挪移第七层。

      与之前一样,花景廉也是练到大半时,血气翻腾,只是此刻已有准备,却不欲中断,只是强运内力要往前冲。这一关卡却与前不同,竟是死路一般,无论如何确是冲不过去,不仅如此,每冲一次,脑内便有一次震动,只震的花景廉头疼欲裂。

      花景廉还不死心,又发了狠心,调了全身之力要做冲击。只是这一次内息一起,下丹田下洗髓经的内气也一起冲了出来,裹挟着一并冲向关卡。这关卡在这内气之前如纸糊一般,便一冲而过,竟是闯过了这一难关。这一关既下,后面虽又遇十八路难关,但花景廉依葫芦画瓢竟然将这门功夫练通了。

      花景廉既练成了心法,便站了起来,见常苼南就在身边,谢道:“多谢妹妹此番辛苦。”常苼南却道,“我又未出得什么气力,有什么幸苦的,倒是哥哥此番神功已成,不知有何异处。”

      花景廉试了一试,也未觉气力有何不同。倒是常苼南不肯甘心,又以内气侦查花景廉体内气息运行之道,一探之下,不由得有些后怕,道“哥哥这心法到了后来几不走奇经八脉,尽是寻些偏僻小路,若真出事,以我这二三成的功夫实无把握,只怕非得我这功夫练到十成十了才有把握镇压得住。”

     常苼南却不知自己这话依旧是有些自大了,曾有前辈当真是神功大成,这乾坤大挪移也未全功。

     二人此次练功时间甚长,墨砚早已端了晚饭来。三人用过晚饭后,花景廉自觉身子甚累,于是辞了二人回房睡了。

      墨砚收拾了碗筷来到常苼南屋中。常苼南问墨砚道,“花哥哥这几日表现如何?”墨砚却道,“这药加在每日饭菜里,才吃了几日,哪有如此神效的。小姐且耐心等候几日。”

      常苼南又问到道,“都用了那些药”。墨砚道,“这急切之间,有些药一时不曾寻到,左右不过是,女贞子,刘寄奴,益母草之类草药。”常苼南叹道,“若是能寻得走马胎,藏红花,雪莲之类药物,只怕效果更好。只是不那么好找了”。

     原来常苼南当初不仅得了神功,还找得了医经与毒经。用药的本事也是非比寻常。

     说话间,墨砚悄悄掩上屋门,脸上绯红,两眼蒙雾,道,“自公子来了,小姐多日未曾与我一起了。今日公子睡得早,不如你我二人。。”又拿媚眼来看常苼南。

      常苼南笑骂道:“小浪蹄子,小小年纪倒有许多要求。”于是苼南伸手去脱墨砚衣服,墨砚亦替小姐宽衣,两人脱的赤条条的。

      常苼南抱住墨砚两股上了卧床倒了下去。两人的四只馒头似的嫩乳压在一起,只是一劲厮磨,四颗粉嫩的乳头蹭来蹭去。下面墨砚两条腿弯曲,向外张开,上面常苼南,两个臀峰浑圆凸耸,嫩滑如脂,四条缠绕的大腿白腻如脂,通腿细圆。两人厮磨许久,下体渐渐湿了。

      墨砚口中哼哼,又强制忍道,“小姐慢些,若是教隔壁公子听了,岂不羞死人了。”

     常苼南口中应了,又哪里忍得住。翻身取了双头龙来,只管深一会,浅一会,用力抽送不歇,到得后来,二人只顾自己爽快,哪里记得花景廉就在隔壁,呻吟声并着浪叫声不绝于耳。

     隔壁花景廉虽然早早睡了,但二人声音毕竟有些大,花景廉在睡梦中也似有听闻,心有所感,居然做起了春梦。

     花景廉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自己睡在一张极软的床上,有如在云端一般。似乎听到有人呼喊自己,于是做起了身来。又觉长发扫在胸前痒的不行,抬起了芊芊玉手将胸前的长发拢到背后。不经意间,手指拂中胸前巨乳,花景廉也不觉奇怪,只觉本应如此。

      花景廉低头观瞧只见自己赤身裸体,胸前一对挺翘的玉兔,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无,只见一赤条条玉柱坠与腿间。

     花景廉心中也不慌张,取了一条粉色绢质抹胸穿上,又翘起雪白的玉腿将及膝长的白绸短裤套上后,便起身来到梳妆台前打扮起来,只是梳妆台上的铜镜似乎有些模糊,不太看得清人脸。

      花景廉就着铜镜熟练的将长发分成三绺,一绺留在后肩,左右两绺梳了个环髻,又捋了捋前额齐眉刘海,分明是丫鬟的打扮。

      正打扮间,忽听得屋外似有主人呼喊,也分不清到底是芸娘还是苼南。花景廉赶紧穿了淡肉色绸质的中衣,还未穿上绣花衫裙,就见屋门打开,小姐已经把自己抱上了卧床,也不多话,就将自己的衣裳撕了。

      花景廉也不知自己是恐惧还是期待,看着小姐面容不断变幻,一会儿是芸娘,一会儿是苼南。

     最后是苼南趴在花景廉身上,轻声呼唤“锦莲,锦莲。。。”花景廉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两字差别,只觉苼南的手慢慢的伸到自己大腿内侧,由轻而重,愈来愈上,直到尘柄之上。花景廉也不觉女人有那物事有何奇怪,只是一阵兴奋。

     正喘息间,又见苼南俯下身来,将舌尖伸入自己红唇,花景廉忍不住伸出柳枝般的玉臂抱住了苼南,又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两位天仙般的人儿紧紧缠在一起,旖旎非常。

     苼南显然收到了花景廉的鼓励,右手从花景廉下体一路向上,滑过小腹,柳腰,停留在花景廉的玉兔上,挑逗着花景廉的乳头。

      花景廉只觉心中一阵瘙痒,翘臀在床上扭来扭去,再也忍受不了了,伸出双手,撕开了苼南的衣裳,浪叫到,“小姐,我要”

     苼南也不迟疑,翻身上马,坐在了花景廉的尘柄之上。花景廉就像苼南胯下的骏马不停耸动,苼南也似骑马一般上下起伏。


     花景廉直如飘上云霄般,双手抓住床单不停扭动,忽地身体一挺,醒了过来,尘柄处也喷出了浓白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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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爱哭的猫 发表于 2017-8-25 15:52:25 | 显示全部楼层
会不会是不小心归类到垃圾箱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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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宫涼子 发表于 2017-8-25 15:54: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小姐 怕不是les 然后这是要把花景廉 变女人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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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m104 发表于 2017-8-25 18:56: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问题就在于,我加了你好友,你投票过了二话不说就把我拉黑了,什么意思啊& t' _* X# }! Q- [

* s  O% c0 L* j/ v6 T- D看你没进来还打算问问呢,还以为没事了,无语=_=
匿名  发表于 2017-8-25 22:05:56
@104m104,
女友经常翻看我的手机,实在不方便让她看到我们的剧情讨论。
只好忍痛删除了我们的联系。
事起突然,实在抱歉。
104m104 发表于 2017-8-25 22:16: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游客 211.95.63.x 发表于 2017-8-25 22:05
3 s1 i9 `1 B# n* l. J- P5 S* }2 ?@104m104,; ]2 J& D  i( T8 m; K* f+ o
女友经常翻看我的手机,实在不方便让她看到我们的剧情讨论。
$ e% Y" l& k# B7 e只好忍痛删除了我们的联系。
5 |  u% i2 A. u
) V8 `3 K, W! A
你可以用小号嘛,你注册一个小号,只在固定时间出没的那种,然后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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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 发表于 2017-8-27 03:0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快进来吧,这葵花旧事看得人好生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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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s9d9f 发表于 2017-8-27 10:35:03 | 显示全部楼层
奇怪,理論上應該發了的才對
. ^9 l# j4 \" d- {5 n! j# Z2 k6 n' V本犬再多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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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被屏蔽
chanteur 发表于 2017-8-27 21:25: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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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m104 发表于 2017-8-27 23:20: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hanteur 发表于 2017-8-27 21:25
4 Z0 p' m9 p6 G终于进来了。谢谢管理员,也谢谢104m104。请问文章应该发在哪个板块?
/ l: f1 d( m1 u* E3 k
发原创板块啊,这么明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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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m104 发表于 2017-8-29 23:15: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hanteur 发表于 2017-8-27 21:25- Y0 Q3 q' f1 b) ]
终于进来了。谢谢管理员,也谢谢104m104。请问文章应该发在哪个板块?

8 E- Z# t% l8 P2 B# {/ |' S- d0 W你都进来好几天了,赶紧把文发在原创板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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