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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里奧，剛滿十七歲，是學校星體觀測社團的重要成員。另一位成員叫做提姆，和我從小學起就認識了。我們對所有新奇的事物都保有好奇心，但在交友圈上則比較保守。我們的朋友，大致上侷限於星體觀測社內的成員，而目前社團內只有我和提姆。換句話說，提姆是我最好的朋友。 大部份的同學都把我當作怪胎，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善與人交談。而提姆則連怪胎都不是，很少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因為鮮少在陽光下到戶外，第一次見到我的人都以為我有嚴重的貧血。提姆比較沒有皮膚蒼白的煩惱，因為他是西班牙裔，又或者是墨西哥裔，我不是很確定，也沒有主動去問他這件事。 我們曾試著讓自己在學校內更受歡迎些，畢竟沒有人不想有段愉快又多采多姿的高中生活。運動是展現一個男生魅力最好的管道，被撞斷小腿骨前提姆曾這樣想說服我。但當我見到他即興跑上運動場，接到橄欖球下一秒所發出的痛苦哀號後，這個說法就不再具有說服力了。他在那之後坐了一年的輪椅，並常常做出沉思的動作，然後問我覺不覺得他像X教授。 面清現實後，我們兩人把目標放在了上大學之後的生活。我們很有信心憑這幾年對星體的觀測紀錄，能讓我們都被賓州州立大學所錄取，有一次我們甚至在NASA前搶先發現了一顆掠過地球的隕石。就在入學申請快截止前，面試的教授終於通知了我們進行面試。在約好的那天，我們翹了早上的課，抱了裝著觀測紀錄的筆電搭車來到了賓州大學校園。其實今天是可以用面試的理由正當請假的，但我們想在高中結束前做一點叛逆又很酷的事。 “你會緊張嗎，里奧？”提姆走在我後頭，邊拉著褲檔邊不安問著。 “別一直做那動作，你褲子不會掉下去的，我們得讓面試的教授們看到優秀學生的自信，是不是？”我安慰著他，其實心裡也是害怕的想嘔吐。但手中提著的筆電讓我安心不少，就算被問到話時口吃，裡面的星象觀測報告肯定能讓他們大開眼界。未來的精彩生活，就在這等著我們。 為了面試時更輕鬆點，我們兩人在經過學生餐廳時先去上了廁所。上完小號後，我把電腦包擱在在洗手台上準備洗手，但一個龐然黑影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 “嘿，你這怪胎怎會在這出現？”那個黑影發出嘲諷的笑聲，我從鏡子反射中見到了他的臉。我大吃一驚，他原本是我的鄰居，叫做傑佛瑞，去年才從我們高中畢業，原本是橄欖球隊的隊長。不過以他的智商來說，不可能進入任何一所大學。 “我們是來面試的，明年就會成為這裡的學生。”我冷靜下來後說著。我很討厭這位鄰居，從小他就把我當成笑柄，而且當年提姆的腿就是被他弄斷的。 “里奧，我們快走吧。”提姆小聲開口，看得出仍對他有心裡陰影。 “嘿，原來你這不起眼的墨西哥餅也來了啊？”傑佛瑞好像這時才發現我身邊提姆，或是一直故意忽略他。 “我又不是墨西哥人！”提姆反駁。 “嘿，這是你爸跟你說的嗎？這事你得問你媽才準，知道嗎。”傑佛瑞意有所指。 “你才怎麼會在這呢！不會是因為看不懂路牌迷路了吧？”我氣不過，總覺得他那時是故意硬撞斷提姆的腿。 “原來你不知道好幾個大學搶我進橄欖球校隊的事啊，我還以為你看得懂報紙呢。”傑佛瑞反譏，一臉得意。 我突然想起了他說的這件事。去年他媽總是見到人就提，說有職業球探看上傑佛瑞，但她覺得之後會更有身價，所以選擇了上大學。 “那又怎樣，我真的不知道當成一塊沒腦袋的肥肉，在場上抱來抱去表演給別人看有什麼成就感。”我裝作不在乎的甩了甩手上的水。 “你這智障，你說的是日本的壽司吧？”傑佛瑞聽了忍不住動怒。 “喔是嗎，等等，我可能真的把兩者弄混了，相撲和壽司的發音真的很像。”我故作認真的思考。 傑佛瑞呆了一會才發現自己弄錯單字，一句也無法反駁，但就像燒紅的水壺，憋不住受辱的他很快的就爆發了脾氣，怒喊著”兩個混蛋！讓你們知道惹到我會有什麼下場！”他伸手朝我們兩個抓了過來，好險我們一直注意著鏡子中的他，在最後一刻躲了開。不過事情並沒有這樣簡單結束，傑佛瑞猙獰的臉就像是著火的南瓜頭，繼續朝我們撲來。 提姆當年被撞斷腿的那幕，在我們兩人眼中又鮮明了起來。我們驚慌的奔離學生餐廳廁所，一路衝離到了學園外的公車站牌。傑佛瑞的怒吼聲彷彿仍在後頭迴盪，所幸我們已經擺脫，見不著他人影了。 “好險，看來我們的速度不比個運動員差嘛。”我喘著氣笑說。 “是啊，不過里奧，你不用為了我激怒他的。”提姆察覺到我剛才的挺身而出，平常的我是很怕麻煩的。 “反正沒事了就好，那麼現在…”我的表情忽然僵住，因為發現裝著面試資料的電腦已不在手邊了。 “電腦包呢？”提姆也注意到，臉色大變。 剛才急著逃跑，我竟把那重要的電腦包留在洗手台上了。我們兩人立刻沿著原路，小心的回到學生餐廳內，而還沒走到廁所，就知道電腦包已不在原處了。傑佛瑞氣呼呼的背影，正推開另一頭的側門離開學生餐廳，手上提著的正是我的電腦包。 “怎麼辦？”我無措望著提姆。雖然電腦包並沒有不見，但眼前情況顯然並沒有比較好。 “他會不會以為是其他人掉的，是要拿到失誤招領處呢？”他的表情帶著一絲希望。 “不，他一定知道是我的。”我無奈的說，因為正是擔心重要的電腦遺失，我昨晚特地在上頭吊了個旅行箱用的大名牌，寫了我的名字和聯絡資料。沒想到現在卻反成了致命傷。 “或是我們低頭去請求原諒呢？”提姆嘆氣後，絕望的看著我。 “別傻了，除非你想兩手脫臼的去面試。”我很明白傑佛瑞不是個文明人，他是那種踢翻五歲小孩的檸檬茶攤都不會有罪惡感的人。 “也是。”提姆再次嘆氣。 我們打消了當面道歉的念頭，只是偷偷的跟在傑佛瑞身後，想知道他會把我的筆電帶到哪理去。走了大約十五分鐘的路程，我們跟著他到了校園外的住宿區，見他進了一棟氣派的兩樓紅磚大房。 “兄弟會俱樂部？”提姆看著那房子外的招牌。 “所以裡頭都是男生吧，或許我們可以混進去。”我提議。 我和提姆挺直了背，裝著虛偽成熟的微笑，讓自己更像是成年人，不過才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站在外頭講手機的男學生擋了下來。 “等等，這裡是會員才能進入。”那是一個捲髮的壯碩男人，穿著大學縮寫的運動外套。他暫時放下手機，看起來就像是傑佛瑞的雙生兄弟，不過是捲髮版的。 “唔，我們是會員啊，才剛加入的，所以你可能還不認識我們。”我低著頭撒謊，怕他看見我的心虛。 “別開完笑了，你們這兩隻瘦皮猴，你們的體重加起來還不夠一個真正的男人重吧。”他大笑。 我羞愧的說不出話，朝他身後望進去走廊，看見的果然都是高頭馬大的男學生。我想這兄弟會的成員多半是運動員，或是至少身材像是運動員的。好險這捲髮男人的脾氣比傑佛瑞好很多，只是嘻皮笑臉的趕了我們走。當我們轉身離開時，聽見他拿起手機繼續聊天。 “喂，寶貝，我們剛說到哪了，喔對了，派對是晚上七點開始，你可以多帶幾個漂亮的朋友來，你知道的，機會難得。平常女生是沒有機會進來參觀的，當然除了房間，我還有更多有趣的東西的可以讓你看。”他嘻笑著。 我和提姆退到草坪外後，商量著該如何是好。 “我的筆電裡還有資料的備份，不如我們趕快回我家拿？”提姆建議。 “今天一定是來不及了，得問看看教授能不能改約明天面試。”我憂慮了起來，因為公車的路程要兩個小時。所幸找到了負責面試的教授後，他答應了我們的請求。不過明天就是申請入學截止的最後期限，所以不能再拖下去。 於是我暫時放下我筆電的事，與提姆趕緊搭車回到了他家。雖然他的電腦裡有備份，但我們需要花很多時間整理，還得重新做簡報。不過提姆一進房間後，像失心瘋的尖叫起來。 “天啊，我的筆電去哪裡了？”提姆大喊，在書桌上下翻找。 “喔，貝蒂說她搭長途巴士時會無聊，所以帶出去了。”提姆的媽媽在樓下聽到聲音後上樓。 “她怎麼可以不問過我就拿我的筆電！”提姆聽了後更失去控制。 “提姆，你給我聽好！那電腦不是屬於你一個人的，買的時候我們就說過你和你姐都有權使用。”提姆的媽媽生氣的教訓了他一番，接著關上房間的門下樓。 “貝蒂什麼時候會回來？”我緊張問著提姆。 “最快也要後天，她今天出城去參加一個出演機會的選秀。”他坐在床上，一臉世界末日的癡呆表情。我知道他姐姐一直有想當演員的美夢，但從沒想過這會讓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我的未來，就這樣斷送在我最好朋友的姐姐手上了。我掩住臉，不想在他面前哭出來。我們兩人間，通常我是比較堅強的那一個。 “抱歉，里奧，不舒服的話，你可以坐在貝蒂的床上，甚至灑一泡尿都可以。”提姆知道我現在的難受，因為他一定也是同樣的感覺。 我失神的照著他的話做，但不是撒尿，只是坐上他姐的床上。這是那麼多年來我第一次進他家，而我現在突然明白是什麼原因了。他的房間裡，有兩張桌子，兩張床，換句話說，這不只是他的房間，而是他與貝蒂共同的。十七歲的男生，仍和大兩歲的姐姐共用一個房間，這件事他一定羞於啟齒，甚至不敢讓我這最好的朋友知道，所以我們放學後見面時總是到我家。 “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我試著振作，但差一點把搓頭髮拔下。 “如果我們告訴面試教授，讓他命令傑佛瑞把電腦還給你呢？”想了一陣子後，提姆問我。 “兩個大男生因為被欺負，就哭著找他告狀，你覺得這符合他理想中的優秀學生嗎？”我反問。 “好吧，當我沒說。”他嘆氣。 我們兩個人陷入沉默。我開始思考，若是這次無法上大學，我或許可以先去速食店煎牛排工作一陣子。 “對了，剛才在他們俱樂部前，不是說晚上有派對嗎，一定有很多兄弟會請去的朋友，或許我們可以混進去？”提姆突然想起。 “呃，我記得那男生電話裡是說…漂亮的朋友，所以我相信那代表他們邀請的都是女生。”我很不情願的想讓他再次死心。 “女生啊…如果我們假扮成女生進去呢？”他出乎意料外的提議。 “提姆，雖然我不知道這打擊對你多大，但你現在一定是瘋了。” “你記得你兩年前萬聖節後問過我，那晚和我姐一起扮兔女郎去要糖果的女生是誰嗎？”提姆想了一會後，決定繼續說。 “是啊，你不是說是你住紐約的表妹嗎？”我還記得，那個女生很漂亮，經過時還看了我一眼，我想她對我有意思。 “好吧，那其實是我。”他無可奈何的承認。 “什麼，天啊，你是說真的嗎？你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漂亮的…等等，如果是真的，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我驚恐說著，大概比碰到傑佛瑞這件事更讓我吃驚。我很喜歡看漂亮女生的腿，尤其是她們穿著絲襪時更性感。那次萬聖節看到她誘人的路過我後，我當晚甚至還自慰了。我無法相信那個誘惑到我的女孩竟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記得你那年是打扮成什麼嗎？”提姆的表情有點哀怨。 “好像是蝙蝠俠。”我想了想。 “而我是被我姐強迫扮成兔女郎，這樣你懂嗎？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畢竟你是我在學校唯一的朋友了。”他嘆氣。 聽提姆這樣說，我大概能理解他的苦衷了。如果會被唯一個朋友看不起，我大概也會盡可能保守任何羞於啟齒的祕密。 “我剛才的提議是不是聽起來沒那麼瘋狂了？”提姆重新撐起垂下的肩膀。 “的確，你很有可能扮成女孩進去不被發現，但我不可能吧。”我老實承認。 “喔，你放心，你知道化妝可以改變一個人多少嗎？如你現在看到的，我從小就是和貝蒂一個房間，這幾年每晚看她在桌前化妝，我多少學會了一點。”提姆從床上站起來，打開了靠近我那頭的衣櫃。那個衣櫃很明顯屬於他姐姐的，裡頭掛著各式女孩的服飾，還有幾頂戴在假人頭上的假髮。對於有演員夢，想打扮成各種風格的女生來說，這個衣櫃顯然快小的塞不下東西了。 “快呀，里奧，我們得抓緊時間，快來選你能穿的衣服。”提姆罕見的採取了比我更積極的態度，催促我挑衣服。我猶豫了一下，想到我未來的前途，便起身採取了行動。 “這件我應該能穿。”我拿起一件牛仔吊帶褲。 “不，這件連我姐都已經準備扔了，你知道的，我們不能打扮成像書呆子那樣不起眼的女生，不會有人會邀請她們去那種派對的。”提姆幫我把那件褲子掛了回去。 “好吧，那還是你幫我選吧。”我承認我接觸女生的機會很少，完全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打扮才能好看。雖然說提姆若不是有姐姐，大概也不會有女生願意和他說話。 最後提姆幫我挑了一件綁脖的無袖上衣，搭配件有好幾層蕾絲邊緣的短裙。 “不，我想我還是算了吧。”看著衣櫃門上的大鏡子，脫了外衣後，穿上貝蒂的衣服讓我覺得自己像個怪胎，完全沒有女孩的樣子。 “還沒呢，你等著看。”提姆還沒有換裝，只是先幫我戴上頂橘紅色的長髮，又翻出一套女生的胸罩和內褲給我。 “不用穿這個吧？”我紅了臉。 “我覺得世界上已經沒有平胸的女生了，而且你的內褲比裙子還長啊，還是你想什麼都不穿？”他指了我腿邊露出的四角內褲。 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在他面前穿上他姐的內衣褲還是很奇怪，所幸他也跟著脫光了身子，換起女用的內衣褲，讓我知道之後自己不至成為他的笑柄。不過我不得不說，如果我第一眼看見的他是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想和他做朋友。 提姆之後又從貝蒂的包裡翻出了一盒保險套，撿了四個裝成水球，塞進我們空坦的胸罩裡。乍看下很滑稽，但當我套回女裝往下看時，那豐滿的胸部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這時候的我，似乎已經真是個女孩子了。不過提姆顯然覺得還早，讓我多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褲襪讓我男生的腿形更好看點，接著按著我在桌前替我化妝。我大概只知道他替我黏上了長睫毛，其餘的塗塗抹抹則不知道是在幹嘛。途中他試著抹掉些部位重來，顯得不滿意，不過由於時間急迫，他並沒有太執著。 “好了，看看吧。”他不甚滿意的樣子，但還是讓我離開座位去看了大鏡子。 我好奇走到衣櫃前，卻被眼前的自己嚇呆了。像是電視影集裡時髦的英國女生般，迷人的大眼和鮮紅翹唇，紅橘色長髮掛在豐滿的胸前，穿著剛好蓋住大腿的短裙，而且長腿上還穿著讓我心動的絲襪！我忍不住蓋住嘴，不相信那是自己。外頭這種等級的女生，我就算等了一百年也不會有一個想理睬我。但現在，我竟成了這樣誘人的女孩。我知道這樣很怪，我竟然興奮了！就好像是學校最性感的女孩，答應願意跟我上床。 我很慶幸提姆剛才幫我挑的裙子不是太貼身，所以儘管我感到我在他姐內褲裡的老二已經堅硬，外表的突起乍看下，只是裙上的蕾絲有了皺摺。我扶了扶其實是水球的胸部，一手滑下摸著自己裙下穿著絲襪的大腿，看著鏡子裡的人，像是我一直想對學校漂亮女生想做的那樣。突然胯下抖了一下，一陣沒預料到的溼潤，在我的緊身內褲裡溢開。我的天啊！我竟然射出了精子，還是在我最好朋友姊姊的內褲裡！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提姆，他並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剛剛一直在桌前化妝。 “嗯，我想這樣應該可以了，你覺得呢？”提姆放下眉筆，轉身看我。 我差一點吹了口哨，他果然就是我那晚看到的性感兔女郎。他有著彷彿他姐姐的漂亮臉孔，黑色長髮下，套著連身露肩的米色羊毛編織長上衣，搭配著黑色內搭褲。他小麥色的健康皮膚，讓他有一份說不出的神秘性感。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胯下，提姆從小到大，大概已經有了幾次穿女生衣服的經驗，沒像我那麼大驚小怪的被自己吸引，內搭褲下的傢伙隱藏的很好。 “提姆，我真的對你刮目相看了，我們一定可以成功混進去的。”我第一次這樣佩服他。 “喔里奧，這好像是你第一次稱讚我。”他顯得很開心，笑的和真的女孩一樣。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提姆，我一定會害羞的連話都不敢說。 “不過我們得想個假名字，不然別人聽見會起疑的，到那邊以後你叫我愛蜜莉亞好了。”愛蜜莉亞其實是我以前暗戀的女生，直到她交了男朋友後。 “那我叫提娜好了。”提姆想了想，不是太有創意。 離開房間前，我們從貝蒂床下選了適合的鞋子。我選了雙後頭綁帶子的咖啡色長皮靴，提姆則是雙露腳趾的黑色高跟鞋。他顯然在之前就想好了，因為他已經在腳趾甲上塗好了白色的指甲油。 我們穿著高跟鞋子的聲音，在下樓時引起了提姆媽媽的注意。 “咦，貝蒂，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嗎？還帶著朋友？”他媽從廚房看了出，把扮成女生的提姆看成了是他姐姐。我們沒有回話，緊張的繼續奔出他家，完全沒想到要怎麼解釋為什麼我們要換上貝蒂的衣服和鞋子。 “貝蒂，我做了墨西哥餅，你們留下吃完了再走吧！”她不死心的在裡頭喊說。 直到街上的公車站牌，我們兩個才停下。 “提姆，喔不，提娜，你們家究竟是西班牙人還是墨西哥人？”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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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7-2-6 17:3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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