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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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v4 R0 X8 j( f7 ^2 r作品:只有女孩才会幸福! }5 ^. ]! T" T!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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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姐,今晚的部门聚会,您来吗?”同事小吴亲切地询问,抖了抖手中的笔记本,大概是在统计今晚的参加人数。
! c4 o1 }8 ~& d* K3 r7 x“不好意思,今晚不去了,要回家带娃。”晓静无奈地回应。
- J5 S* D! L$ q" `" L“好吧!”小吴也走到其它同事身旁继续询问。
! t3 G/ G6 l0 ~' D4 M- y这已经不是晓静第一次缺席部门的聚餐了,她何尝不想像结婚以前那样踊跃地参加社交活动,但自从有了家庭重担以后,一切都改变了。 : q* P) F' \% x6 H6 G/ o
……
3 Q" K# ^9 g- j7 o X顾晓静,33岁,是魔都一家外资快销品公司的洗衣液业务部门的副经理。十五年前,晓静只身来到魔都念大学,毕业后留在魔都工作。短短的三年时间里,在社会竞争残酷的魔都,晓静站稳的脚跟,事业爱情双丰收,由于公司业务的快速发展,她搭上了升职快车道,由小小业务员到业务组长再到部门副经理,短短时间实现了事业两级跳,成为公司的一段传奇;机缘巧合下邂逅了建筑工程师孙坤,这个魔都小男人,有着疼爱老婆的优良传统,加上是魔都人,作为家中的独子拥有两套房产,配上他收入可观的职业和俊朗的外表,这是她身边一众追求者里面条件最好的一个,如此吸引的条件,晓静当然就答应了。一段成功的婚姻,让晓静的社会层次提升了一个大的台阶,成为了中产阶层,她不再像外地人那样为生存挣扎,如今坚持工作只是为了保持自己在家庭里的地位。如今再次面对本地人对她外地人口音的歧视,她已经可以一笑带过,因为她,比这些目中无人的小人物活得更好。
7 A) o6 c0 r) n! r7 D( L. C. v说起晓静的外表,其实不用多说,一名成功的女业务员,外表能差到哪里去。她带有江南美女的幽婉,白皙细腻的皮肤配上那副小巧的骨架,绝对会勾起很多刚阳男子的保护欲,清秀的脸庞和柔顺的五官,在精心打扮的点缀下,即使比不上妖艳的女明星,但也足够引起在场人士的注目,这也是她在魔都打拼的收获。
8 X: ?! P& h1 i2 u% M3 I; g8 M' Z可自从结婚以后,晓静似乎用光了所有的运气,事业发展停滞了,由于成了已婚女士,她没有再受到男同事的殷勤讨好,随着芳华渐逝和更多年轻美女的入职,她逐渐消失在男性讨论的话题里,事业上也因为婚姻状况,不再成为公司人员晋升的考虑范围,她曾经的下属小马,如今已经成为同事口中的马经理,成了她的上司,如今继续忙于升职的竞争当中。面对如此不堪的事业前景,在公公婆婆的连番劝说下,挣扎多时的晓静决定把重心放在家庭,为孙家延续香火。 + V4 W/ p; k b( R* ]
晓静的公公婆婆也是有文化学问的人,二人营造出知识分子家庭孕育出了她的爱人孙坤,尽管孙家三口对于生男生女这个话题上总是采取顺其自然的说法,但是作为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家庭,晓静认为他们更倾向于男孩,而这个想法在晓静的细致观察下得到证实,这本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惜晓静却希望能怀上一个女孩,她很憧憬明星辣妈们那种育女情怀,随着调养身子到安胎待产,她对女孩的痴迷程度甚至有些疯狂,背着家人偷偷服用那些江湖郎中所卖的“生女丸”,当然,怀孕期间乱服药物是要付出代价的,由于晓静一直隐瞒偷偷服药的实情,妇产科医生并没有做过多的关注,导致晓静在分娩期间差点出现难产的悲剧,所幸魔都有着先进的医疗条件,晓静和孩子都能保住了,但是由于乱服药导致的妇科病症,让晓静不得不接受以后都不能怀孕的事实,更让她沮丧的是,她诞下了男婴。男婴身体健康,体征正常,这让孙家一众欢呼雀跃,而面对双重打击的晓静,只是一直发呆,医生起初以为她患上了产后抑郁,可仔细观察后并没有发现异常,不久以后就同意她办理离院手续。
4 [, m& h( }9 ]& ~0 A. z产后的晓静性情大变,原本善解人意的性格如今时而狂躁发作,甚至和对妻子百依百顺的孙坤也吵架,要不是孙坤脾气好,恐怕早就家暴连连,家丑外扬了。 o+ ~" K. X8 ?: e7 l3 D
……
, V/ f+ I$ a- h. k眨眼间晓静的儿子孙梓雅已经5岁了,大家没有听错,她的儿子确实叫孙梓雅,名字听起来像女孩子,这是晓静坚持的结果,虽然孙坤的父母一再反对,无奈遇上疼爱老婆的孙坤,最终名字被敲定。
1 F( z6 ^; E7 I; {' M9 |7 Z8 H* F! u梓雅并不如名字那般女性化,淡黄色的皮肤,粗眉大眼,深得父亲孙坤的优良遗传,一副阳光小男孩的形象,俨然是一个缩小版的孙坤。梓雅和其它小男孩一样,活泼好动爱捣蛋,没少让幼儿园的老师向父母投诉过,“名字如此有意境,没想到画风却是那般不堪。”这是晓静听过最经典的评价。
: f% X4 x5 m+ q B晓静很少让梓雅与他的爷爷奶奶相聚,这其中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原因,自梓雅诞生后,孙坤父母沉浸在喜得男孙的快来中,这深深地刺痛着这个失落的母亲,每天面对这种反差,而自己也不能通过再生育去得到心念中的女孩,这让她很难受,但是她一时间想不到远离他们的理由,直到她向孙坤提出老人亲昵容易惯坏孩子,这才逐渐疏远了儿孙的距离,为此孙坤还和父母吵了一架,孙坤父母是明白事理的人,唯有含泪暂别牵挂于心的小孙子。而孙坤由于工作原因经常出差在外,因此照顾小梓雅生活日常的重担就落在晓静的身上。 8 |7 {: n9 N) H( D
显然,晓静会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前提是她的孩子是女孩,可惜现实并非如此。如今的她为了填补精神上失落,经常沉迷于育女书籍当中,以至于她把梓雅当作女孩来培育,小女裙、芭比娃娃这些女孩玩物曾经出现在梓雅的房间里,但是由于梓雅的反抗和孙坤的不满,晓静唯有作罢,只能把她的精神寄托转移到一些孙坤父子难以察觉的细节。 3 w/ Y. C J- J" @. g1 ^7 J
……
1 g4 X3 C* |+ o& s6 h# d6 G傍晚,晓静如往常那般接送梓雅回家,回家以后,梓雅摔下小书包就在闹别扭。 ( M6 u( t5 p* @
“妈妈,今天在幼儿园尿尿的时候,被小伙伴看到了我的粉红色小内裤,他们笑我穿女孩的衣服,整个班里的小伙伴都知道了,看见我就偷笑,我以后都不穿这内裤了。”梓雅显然对晓静的安排很不满。 & V8 S/ P1 J0 J3 ~: I
“别管他们喔,他们都是小笨蛋,这粉红色小内裤也很漂亮啊,梓雅你不觉得吗?”在哄小孩的本领上,晓静并不比其他母亲差。 7 `! k! O! G1 M, x4 s9 _
“不行不行,我不要被人说是女孩子,我要像爸爸那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小的梓雅一下子提高了嗓门,让晓静始料未及。 被儿子这么大声吆喝,晓静的怒火一下子上来了,她一把手煽在梓雅的脸上,梓雅一下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8 Q3 ?! D% A. i" i“小屁孩懂什么,女孩怎么啦?只有女孩才会幸福。”晓静对着儿子怒吼,这是她对着丈夫孙坤的招牌动作,也许是父子两长得太像了,她才有了这样过激的反应。 面对大哭不止的梓雅,晓静心软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了,连忙补救自己的过错,做起了哄小孩的工作。
# [- ~/ Y+ z+ P$ L# \' Y“小梓雅的脸疼不疼啊,以后不准这么气妈妈,要听妈妈的话喔。”说着,晓静揉着梓雅红肿的脸。 随着晓静的安抚,梓雅的情绪逐渐平复,眼见他不再抗拒自己,晓静把他搂在怀里,“爸爸今晚出差回来,不能和他说今天的事,知道吗?” 梓雅点了点头,晓静很高兴。
5 I$ ^( d7 ^+ ?* R& J6 C“来,我们说好的咯,勾勾小指头,就是好朋友。”晓静用尾指勾着梓雅的小尾指晃了又晃。 梓雅露出了笑容,看样子刚刚的疼痛他是忘记了。
% B( N* Q) N' w" [7 w6 }“来,妈妈做小梓雅最爱吃的菜啦,快点去写作业,妈妈今晚要检查。”晓静说完正后准备下厨,而这并不是她的日常,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回家扔下儿子以后,给他冲一点奶粉快食了事,虽然这受到疼心孙子的爷爷奶奶不满,但是晓静依旧我行我素。
4 H7 {' P0 O0 N“妈妈,今天小光在班里表演咏春拳,超帅,小伙伴都为他鼓掌了,我也想像他那样学咏春。”梓雅也开始喋喋不休的言语。 ( r) W( K6 i6 q2 N, y; v2 V) y
“不行,这要问过你爸爸,太危险你爸爸不会同意的。”晓静话语很坚决,看上去并不想和儿子纠缠。
) U" Q5 O/ M. y o" g8 E. y4 t“上次爸爸不是说同意了吗,妈妈你耍赖啊!哼!” 梓雅又开始闹脾气了。 有了刚刚经历,晓静这回并没有发作,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男孩子学这些有什么用,你快点把作业写完,要不明天老师要批评小梓雅,妈妈就不管你了。”
E/ q: F/ J) R( W8 D+ a梓雅没有说话,家里回复了平静。这样的小摩擦在母子之间并不少见,相信将来也不会停止。
+ s2 \) P0 t! Z1 w夜里,孙坤带着疲倦回到家里,本想和儿子聊聊天的他,发现梓雅已经一早入睡,剩下晓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书。
1 Q; U+ j2 Z. D: E4 H7 t“静静,还没睡啊!”细心的孙坤不忘关怀妻子。 % o$ G1 Z) x8 W0 T
“没见我在看书嘛。”晓静有些不耐烦。
% K: U# L: {/ P- G |5 K" G6 E“竟是还看这育女宝典,咱孩子明明是男孩,瞎参合什么。”孙坤有些看不下去了。 9 J* m' z) A; c$ L4 D5 ?6 S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明明知道我喜欢女孩,你偏偏给我一个Y的因子。” # P9 q, j: ?, c; Y O% S
“这还赖我头上啦,我有本事控制生男生女早就去当医生了,做建筑老往外跑,累啊,想多陪伴孩子都不行。静静我不是说你,好端端男孩子,以前孩子还小你买些小裙子他穿,我当你是当他女孩玩玩了事,现在孩子性别意识逐渐萌芽,你不该给他买些不男不女的别扭衣服,孩子需要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像学习咏春拳,我上次给你钱报名的事办妥了没有,这些男孩子参加的运动多好,和同性的小伙伴一起,梓雅才能建立健康的性别感知。”孙坤的一番话可以看出他对儿子的关切。 ' }" T# p( a$ E* S! y3 J# J# O. Y8 f
“你竟说大话,孩子的事自己不亲自管还怪我咯,梓雅没有你这么不负责的父亲。”晓静不甘落后,也开始指责孙坤。 * o, v6 D4 u# S# t3 ^" y
“我不是因为工作……”孙坤的解释被打断了。 % d3 H! L0 [. i0 V: _
“你不用说了,我困了,不聊了。”孙坤的解释她已经听腻了,她并不想去体谅他,既然孩子的事都让她来管,那自己说了算。
" c" z, y' }: _5 v2 h3 o“你……”孙坤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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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的医院预约怎么都爆满,看个小病怎么那么难啊!”晓静有气无力地呻吟道。 ! \. w! @" {7 A: \( m# U
在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下,晓静终于病倒了,她得了重感冒,无奈孙坤出差在外,为了不把感冒传染给儿子,她把儿子送到孙坤父母处,爷爷奶奶见到小孙子,十分高兴,说着让她放心,孙子不急领回去。至于上班,晓静也不至于缺德把感冒传染给同事,她有最起码职业道德,也不想因此遭骂。 无奈寻遍医院预约网站,她也没有找到让她放心的医院。迫于无奈,她听了几个邻居的介绍,来到离家不远的小诊所。 与其说这里是小诊所,这里真的是抬举了,十平见方的小空间,只有一张桌子和背后的一个百子柜,看着这中医的陈设颇有些江湖郎中的意味。室内只有一个带着厚框眼镜的胖子在悠闲地看书,身穿白大褂,凭晓静经验判断,他应该是一位中药师,与各大医院火爆的场景不同,小小的空间没有一个求医的病人,这让她后悔听信了邻居的误导。
+ h R* p# p$ K0 C看到了晓静在门外不断地张望,胖子放下手上的书,向她展现友善的表情。 $ x: j4 _* g7 A' ~) Z
“请进吧!”胖子做出欢迎的手势。 6 A: N6 f7 m9 s
本来看到这样的“江湖郎中”,她都会嗤之以鼻,但是看到胖子敦厚老实的形象,加上邻居的推荐,再联想起看病难的问题,她决定进去一看,再不济也可以当场揭发他,告诉邻居他的不是。
1 q# ~7 r" D% o$ [晓静缓缓地坐下,看了看胖子大夫,轻蔑地问了一句:“江湖郎中我不少见,先生专治哪一科?”
0 j, _9 ~( d3 j5 `# L, {“耳鼻喉眼口腔(科)不在话下,内外(科)药理皆通。女士您鼻音不畅,双目无神,如果让我再把脉确诊,就可以确定是否患有重伤风。”胖子竟然把问诊说得温文尔雅,这也让晓静信服,晓静把手放到桌子上等待胖子把脉。 # B; D- k( L# i8 x& q3 [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女士你患了重感冒。等我为您开个药方。”胖子随后奋笔一舒,递给晓静一个药方,接着说:“照此药方,您可以在这里抓药,也可以选择药材铺。” 9 ^+ x2 T, w# c
晓静仔细看了药方,虽然她不懂药理,但是久经世事的她还是能通过胖子标明的药材价格判断是否合理,显然她找不出错漏。 $ V" M& n+ L7 p- w5 N' x6 W% L
“两剂药就好了,有点夸张吧?”晓静终于想到考验胖子的问题了。
" t' E q8 c2 j+ A: Q“看女士的穿着,应该是公司的白领,虽然您带上了口罩,但是我还是看出您的美人轮廓。我这里开不了病假条,为了减少您的损失,依据您的体质,给你下两剂猛药,一剂止病,二剂断尾,两天便可痊愈。”胖子解除了疑惑的以后,看到晓静流露出信任的眼神,他高兴地说:“小姐这两天多休息多喝水,烦心事别想,安心静养即可。” * a' ] }% {2 \) D
“烦心事?大夫你还会看面相?不,我可带着口罩呢。”晓静十分惊讶。
7 _4 N P2 X4 o1 H“坊间有言:‘病从口入,病由心生。’女士应该是工作或者生活压力太大,导致抵抗力下降吧。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希望女士您能调节好心态。”胖子的言谈简直是晓静三十多年求医史里面最有文采的一个,她也彻底拜服。
6 R$ n. ~, B/ [( u) k3 h“大夫你说你百病能治,如今我们也算是有医缘,你顺带帮我解决心病吧!”晓静业务老手在乘势而上的技巧一点都不含糊。 . ?3 K3 i. `2 n6 H* V6 |2 O
“既然有医缘,那请讲一下您的情况吧!”看到自己的医术得到了认可,胖子显得自信满满。
- Q* x4 J: h9 w2 Q8 r( b; p“我一直希望很喜欢女孩,很遗憾,十月怀胎只生了一个男孩,他现在已经5岁了,我很不喜欢他。可惜现在我年纪渐长了,不能再怀骨肉了,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的孩子彻底变为女孩。”说出这句话之前,晓静原本还有些顾及,不过念在与胖子大夫如此投缘,她还是把这话说出去了。
: b9 }2 O& u; D. c: L2 A1 d% q2 { c* e“怀胎之事乃天命,理应顺应天命,况且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男孩女孩只要悉心培育,同样会得好结果。” " ~- r. j( l1 U2 D: X; K1 k3 m; t( p
“这些话我先生都给我说过好几十遍了,你爽快点,到底有没有办法?”晓静早已听腻了这些大道理。 胖子用手指动了动眼镜框,表情变得严肃。“这已经不是中医学所能解决的问题了,但是很幸运,你找对人了,如果您能支付一百万的费用,问题可迎刃而解。”
* V) \7 L: v+ j9 u& K2 t# a* [“大夫,听你的口音像是广东人吧,我们公司就遇到过这样一个诈骗团伙,口音和你很相像,我看我们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听到胖子开出天价的费用,晓静有种警惕。 : ?; d+ S" m2 W) D0 f
“女士挺聪明的,您猜对了,对于你们公司的遭遇,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但是我们广东人有明买明卖的传统,价目已经标明,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多说也无益,女士请按时服药,保重身体!”与晓静预想中的疯狂推销不同,胖子并没有鬼话连篇。
: J' U2 j8 a M8 |+ M. B. v“中医不是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的吗?你这样做买卖,医德何在?我看走眼了,哼!”说着,晓静放下药费,抱着打包好的中药就走,此时的她还不忘拿走胖子摆在桌面上的名片,“要是这药真出问题了,我回来找你算账。” ( f1 {" P+ |% z
胖子眼看着晓静的离去,显得毫无所谓,拿起桌面上的书继续翻看……
" Z, b/ ~* U- ~其实晓静对于胖子的说法已经心动,只是想利用在职场上炉火纯青的谈判技巧试探一下“治心病”的真假,没想到胖子竟然不动如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觉告诉她胖子的百万“药方”是有效的。只是事关重大,这一百万的费用她压根没有,她需要说服孙坤才能做决定,这显然难度很大,而她借着怒火拿了胖子一张名片,正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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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U; r0 C3 N4 _ K7 S胖子的药方果然凑效,两天下来病就痊愈了,这让晓静更期待胖子的“药方”。 终于盼来孙坤出差归来的日子,晓静早就备好几味孙坤爱吃家常菜,借着爱人心情大好的时候,和他谈起了胖子的“药方”,谁知一向好脾性的孙坤勃然大怒。 6 S# \ c) T* b! u- L
“顾晓静,我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想女孩想疯了,这些江湖骗子的话竟然能骗到你,我真是对你很失望,别说一百万了,就算免费,我也不愿意,你要敢动我家小祖宗,我跟你没完,我绝对会跟你离婚。”孙坤饭也没吃完就拍桌子离开了,拿起外套就往外面跑。
- H: A. M, v& [, h& }3 ]晓静呆呆地坐在饭桌前,回想起刚刚的荒唐行为,她才觉悟冲动是魔鬼,现在不仅是计划没戏了,而且和孙坤的关系也进入了史无前例的冰点,能让一个性格温顺体贴爱人的魔都男人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伤害得有多深啊! 0 N1 L1 C4 | \1 @
二人的关系正式陷入冷战,晓静想尽快修复关系,倘若这段婚姻破裂的话,她是下场最惨的一个,孙坤的光环是她在朋友面前骄傲的资本,没有了他,晓静就会打回原形,变回那个在底层挣扎的外地人。显然孙坤没有理会他,一大早就出差了,而当她想去公婆家接回梓雅的时候,邻居才告诉她,爷孙三人外出旅游了,孙坤已经对晓静有所防备。 4 ?4 T( {9 S5 V C5 C
接下来的两天晓静都在反思,自己不过是依附在孙家的小媳妇,这些荒唐事就不要想了,等大家回来,态度表现好一点,等过了这道坎再说。 世事往往会往人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晓静接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电话,他的丈夫孙坤,因为建筑工地上的一场意外,不幸丧生,晓静马上通知外出旅游的爷孙三人……
$ C. a, P. T4 ]$ z* e- U& X在孙坤的告别仪式上,爷孙三人抱头痛哭,老年丧子幼年丧父之痛,悲切全场,反倒是晓静木讷地静坐着,原本就聚少离多的小两口,如果说告别,她内心却没有特别的伤心,内心反倒有些解除束缚的快感,只是未来该何去何从,她有些迷惘,丧夫,对她最大打击还是生活质量的下降。孙坤的公司为这次的意外赔偿了150万,而孙坤的遗产,主要是两套房子,由于是婚前财产,孙坤父母决定留给梓雅,待18岁后继承,晓静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作打算。 " Y, L+ R. U- @' F: }; d
拿着孙坤留下的150万,晓静知道在魔都,这绝不够她花一辈子,而自己没分得半点财产,这才是她惶恐的地方,而按照中国的传统,她的儿子在婚姻里需要包办大部分的结婚费用,对于这种单亲家庭的现状,显然无法承受,她不愿意一辈子替这个不喜欢的儿子付出,除非,除非他是女孩,现在不是有钱了吗?那个曾经的荒唐想法就可以实现,这个刚经历丧夫之痛的少妇,发出一阵狂笑。
' ^# H1 H" p) U7 N“喂,您好!请问是刘大夫吗?”晓静拨通了电话。 d' o/ g! p: z* K
“我是,请问您哪位?”胖子积极地回应了。
. m; k+ v& @) W“我是那天看病的女士,那天生病心情不好请你见谅,请问你说把男孩变女孩的事,真的能成吗?” , M: y1 {7 m) f* ^) I" Z5 x# D9 P
“钱到手了,能成事。” ( B; E: n, c! q, w! [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卷款逃跑啊?” ! O! M' [3 ]* e( Y4 A1 S
“你先支付三十万定金,三天后带你的小孩和剩下的尾款到我诊所,完成了就交易。”
; _ d# \9 [6 o: V0 S1 C" w* l1 Y“这,我还是不放心。”
9 Q& T- w/ d4 x“行走江湖,就讲一个信字,如果不愿意,我不勉强。” ' t" |% Y0 K7 s3 I$ l1 w0 ~0 J2 V4 d
“好,我信你,把你账户给我,我给你打款。” + l0 H2 O8 z, B, x1 {, {0 _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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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欲望让晓静接受这个看上疯狂的骗局,但晓静的直觉一直支持她的想法。
, b. U& \, \5 q" d三天后,晓静如约带着梓雅和七十万来到诊所,只见胖子把她们拉进来,然后把大门关上。与世隔绝的空间让她有不安的感觉。
- j D; N' o1 y: ~% ]. a“妈妈,这个地方很可怕啊,我们快走吧!”梓雅连忙拉扯着晓静的手。
! r E$ u( l r' k, f& s“没事,有妈妈在。”晓静安抚梓雅,梓雅紧紧地抱着她。
7 Q% N& K! y+ h. V; |0 r胖子打开了灯,小诊所在原本的陈设上增加了一张医护床,旁边放着一个铁架,铁架上挂着一副肉色的紧身衣,让晓静惊奇的是,这垂放而下的紧身衣还连着头套,头套上连着凌乱的假发,虽然看上去只是童装的尺码大小,但是无法掩盖精良的制作,这种仿皮肤质感的衣服,即使在魔都见惯世面的晓静,也感受到新奇独特。紧身衣的水徐徐滴下,让晓静回过神来。 % p: O2 F3 X* n, G5 a. D+ W, L# S
“钱都准备好了吗?”胖子显然很担心晓静无法筹集尾款。 4 ~. r8 m* C' A3 W C/ h
“都在这里,你要盘点一下吗?”晓静艰难地把皮袋甩上桌子上,并把拉链打开,露出一沓沓红红的钞票。
' c* s. g. m* q5 r$ c$ [/ U# Q; c) [“不用盘点了,女士敢带着巨款到这里,足以看出您的决心,来吧,把小孩抱到床上。”胖子似乎对他那神秘的“药方”信心十足。 J' n$ q; o# H
晓静把梓雅带到床边,和胖子合力把他抱到床上。
* k+ l5 R8 p0 X“脱光他身上的衣服吧!”胖子转身把那件紧身衣卸下来。
9 |( Z0 g# X9 Z: ]1 Y“刘大夫,你要怎么弄啊,不会是动变性手术吧,我要的可是真正的女孩……”晓静有些许紧张。 5 W1 L7 {2 S* w' |
“放心吧,保证您满意。”胖子异常冷静。 A8 d0 d% S) d5 T( a& \4 m/ V/ h
“妈妈,我不要脱衣服,羞死了,我不要。”梓雅知道要被脱衣服,变得不安,还挣扎着要下床。 9 C3 O% p$ ^* o" P) Q4 q3 W4 J
晓静并没有理会她,一手吃力地把梓雅按在床上,另一手慢慢地脱掉他衣服。梓雅的挣扎越来越激烈,让晓静非常烦躁,终于,她再次一巴掌煽到他脸上。梓雅不再抵抗了,换来的是号啕大哭,胖子看到如此狠心决断的母亲,吓得也为之一抖。
7 h9 `. ?$ Z' ~, q5 X Z- W梓雅终于被脱光光地躺在床上,胖子有些犹豫,但是他看着桌面上的钱,还是尽快把任务完成。 , p2 g( H. f- d& o
“来,帮忙把他的腿蹬直。”胖子双手套弄这紧身衣,似乎要帮梓雅穿上。 7 z3 A' i9 r( M/ Y/ Y& R
晓静也没有多想,配合着胖子把紧身衣穿在梓雅身上,短短的几分钟,紧身衣就穿好了。梓雅也因大哭过后不断地抽泣,诊所一下子沉寂了。晓静看着梓雅,紧身衣看上去很不合身,腰部勒得很紧,头套有点松脱,晓静有种上当的感觉。
3 ]& o$ ~+ S _5 z: w6 t“刘大夫,这就是你所谓的秘方?你这是在坑钱。”晓静怒视胖子。 $ K* q3 Z% O% Q. ~
“稍等,我还没弄完。”胖子并没有多说话,在床下的抽屉拿出一瓶橙色的液体,他把梓雅的身体翻过身来,在刚刚给他穿上衣服的裂口处涂上药剂。
) f% z8 k$ r* F+ {, M不一会儿,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背部的裂口逐渐愈合,梓雅的身体有了反应,发出沙哑微弱的叫声,晓静有些恐慌,连忙把梓雅翻过来。只见这件有着皮肤手感的紧身衣逐渐融入梓雅的身体,腰部的绷紧逐渐释放,而松脱的头套得到了填充,晓静还能感受到梓雅微弱叫声的音调变化,虽然童声的差异没有成年人那般明显,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儿子的独特声调,晓静倍感惊奇,整副紧身衣与梓雅的身体浑然天成,如果忽略了之前了事情经过,只看结果,大家一定会以为是一对邪恶的男女在猥亵裸体幼女,视觉冲击感实在太强了。 % M! L+ q( [2 n2 n5 r
“任务完成了,女士你检查一下吧!“胖子说完开始盘点整理桌面上的钞票,似乎准备离开。 6 Y" ?1 S) F+ X' A' u
晓静看着双目无神的梓雅,认真地检查胖子的任务成果。纤长的骨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柔美,掩盖了男孩的顽皮本性;洁白的皮肤填补了晓婷对儿子淡黄肤色的失望,那双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可爱的小嘴,还有那恍如原生的及肩长发,无一不预示这她会是成长为美人的好苗子。
4 G9 C0 @ R7 e2 Y! t/ R: D“大夫,噢,不,大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晓静一脸崇拜的样子。 ! T; w" [4 u. Y6 B
“说明是秘方,那当然是秘密,再说了,如此高深的技术跟您说了您也不懂,但是我可以告诉您,她现在是真真正正的女孩了,而且这是我精心挑选的美人胚子啊。”胖子非常自信。
8 K# a6 R9 O, M& m& |5 C% R* d“这个紧身衣还要挑,我听不懂?”晓静一脸疑惑。
. H+ ~% l! }- b" X% u0 t! F“哈…哈哈,赶紧收拾一下,我要走了,赶晚上那趟飞机。”胖子尴尬地扰了扰头发,似乎在回避她的问题。 此时梓雅的身体突然发抖,下体失禁,这看似尿液的东西从梓雅的新女性器官里流出,医护床上很快蔓延出一圈水迹,晓静连忙抱起梓雅。
3 S% y. i4 T+ c2 g1 \& L“别担心,这是生理调整期,很快就没事的了。”胖子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
/ S- p5 ?2 o3 i' D) h8 i" B“大师,为什么她手腕上有一个心形的红印?这是胎记吗?我记得我的孩子本来没有的啊?”看着胖子准备离去,晓静十分着急。 V7 \ m* Q4 ~
胖子楞了一下,“这…这个嘛,小女孩有个心形小红印不也很可爱,很独特吗?快点啦,别磨叽啦!我要走了。”胖子一把手将晓静推回床边,“快给她穿回衣服,不然着凉了。”
3 M" u9 A# j }0 Q“那要是还有什么疑问,我电话联系你。”晓静收拾好一切好还是喋喋不休地纠缠着胖子。
& i7 E1 A$ D& v' S- s胖子锁上诊所的门,头也不回地逐渐消失在晓静的视线里。
6 S1 v" O7 q L6 x5 h4 A5 o……
& `1 s( {; m% Q在梓雅身体变化后的三天里,梓雅一直发高烧,在退烧药的压制下,梓雅的体温随药效此消彼长,心急如焚的晓静不断地拨打胖子的电话,可惜一直是关机状态,有失踪走逃的嫌疑,她曾考虑去诊所砸店,但是冷静过后的她还是决定守在梓雅身边,如果梓雅有什么三长两短,晓静一定会和胖子的算帐。
- \4 j; ]' L- w3 M1 {& u幸好梓雅的身体逐渐恢复健康,看着略显消瘦的梓雅,晓静满怀安慰。 ) }) X2 Z, B" D
“小梓雅,哟,退烧了,又长高了哟!”晓静摸了摸梓雅的头,原本粗硬的短发变成了现在柔软细滑的长发,这才是晓静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孩。 % y" a* }8 F8 d& ^& a
嘟嘟嘟……又是一通来电,孙坤的父母已经有好几个来电了,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想探望一下小孙子,晓静对此不予理会。假若他们发现昔日顽皮的小男孙如今变了样,恐怕就会摆下文化人的面子,拿起菜刀就往她身上砸,她察觉到危险发生的可怕性,最终决定先发制人。 $ H# M; E4 G! _' F
…… 6 Z4 [# A: u1 x/ r
一周时间过去了,神速的晓静由魔都西北角的住所搬到了东南角,由于原来的房子不能变卖,她只好出租旧房,补贴些钱租上新房,她还悄悄地在到黑市找关系把梓雅的性别改了,更绝的是,她把梓雅的名字也改了,现在她的好女儿,名叫顾嫚婷。寓意顾晓静终于得到了婷婷玉立的小女儿。
" h" n' O* D5 U( g小嫚婷恢复健康后,一直不能适应身体的变化,还经常和晓静闹脾气。
, ?2 K0 i2 a) r4 [: s+ w/ l0 y$ f“妈妈,我的小鸡鸡去哪了吗?我不能站着尿尿了,呜呜!”嫚婷还没能接受变成女孩的事实。 7 K s4 F. _: P% m+ |
“嫚婷,你现在已经是女孩子了,所有习惯都要重新学习,妈妈说过,只有女孩才会幸福,妈妈会让你幸福的。”看着心爱的小女儿,晓静的心情大好。
! j- g" A0 W9 s* `# c5 W“什么嫚婷啊,我是梓雅,我不要当女孩,呜呜呜……”嫚婷倔强的性格似乎没有改变。
: s5 B0 T2 Y3 V' k& y) s$ ?晓静的怒气逐渐上来了,她差点又动手了,但是她还是压制着情绪,她生怕自己的暴力会破坏到嫚婷的皮肤,原本的梓雅又会从皮肤里跑出来。
* Z# u- O. I+ q/ f. h2 N+ _“嫚婷,你看看你的身体,哪里是男孩子了,你分明就是女孩子嘛,来,妈妈网购了几条漂亮的小女裙,乖女儿快来试试合不合适。”晓静骄傲地笑了,任凭嫚婷如何胡闹,她都没办法改变成为女孩的现实。
! B! w' ^4 ]9 m. z" Z' J“我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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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静经过悉心考虑,决定把嫚婷送到国际学校的女生班,她把嫚婷丧父的情况告诉带班保育员,要密切留意她的情绪变化,有特殊状况及时通知自己,同时,为了让嫚婷尽快接受变化,晓静不惜下血本,为她报了钢琴和芭蕾舞学习班,这下子,晓静放心了,女儿的闲余时间全部填满了,这下子她就不会有时间和精力回忆过去。 ) i2 b; ^" X) L8 u
看着入不敷出的账单,晓静不得不节衣缩食,甚至多打了两份兼职,以填补债务,女儿在家的时候,她兼职电商客服,其余时间到便利店兼职,有时甚至拖着疲倦的身体上班,沉重的经济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裸妆素衣的她仿佛老了好几岁,但是晓静她决定坚持,只要悉心培养女儿,将来嫁入豪门,自己定可母凭女贵,过上奢华的上流社会生活。 ( r9 }' J$ h& _
晓静在工作中偶尔也会开小差憧憬美好的未来,可惜一场意外,差点毁掉了她的全盘计划……
' w7 D3 V8 m; X/ G, d: i孙坤的父母利用一个陌生电话联系晓静,晓静起初对陌生电话非常警惕,但是为免是嫚婷老师的来电,她接通了电话,电话里电光火石的对骂,吓得晓静几乎挂掉电话,但那争夺抚养权的威胁让她吓坏了,倘若当真,后果不堪设想,晓静垂死挣扎,放出母子两同归于尽的威胁,两老心疼孙子,才不敢再联系晓静。 2 U7 z9 [% W4 f5 r' o" e/ L
这下子晓静唯一的心结终于解开,两个月后,晓静收到了让她欣喜若狂的消息,孙坤的父母在一个月内先后去世了,医院告知家属,两老均死于心脏并发症,失子之痛,叛逆儿媳,思念孙子,三大心病连番轰击,击垮了看似健康硬朗的两老。晓静终于可以永永远远地拥有嫚婷,当年自己分娩时兴高采烈的孙家三口,终于不会再阻挠她培育心中的完美女孩了。 ' |& i+ _9 [" s' a8 l+ O5 g+ n
……
6 ]3 ^+ D7 b; d8 y( L( k时间是冲淡悲伤的良药,特别是对于健忘的小孩。嫚婷逐渐适应了女班的生活,晓静回想起当初嫚婷拒绝上芭蕾舞班,把她从咏春拳班拉回来的尴尬,如今,嫚婷参加芭蕾舞表演,优雅灵动的舞姿,可爱的小脸,怎么看也一点不输当红的小童星,舞台下传来阵阵的掌声,这是对台上嫚婷和台下晓静的肯定,在场学生的父母都很羡慕晓静有一个可爱迷人的女儿,晓静的虚荣心也逐渐膨胀,对女儿的培养更加卖力。 : x; z/ P C" }
……
, L* D8 Q4 o' N2 k7 ^1 Y- w$ E# C眨眼间,十年过去了,嫚婷在悉心的栽培下长成了凤仪玉立的青春少女;反倒是晓静,由于沉重的压力,呈现出一副早衰的大妈形象。
9 L. e! ^# m! P" t: ?0 Y“嫚婷,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趴在沙发上,这样对胸部发育不好。”多年的操心,早已让晓静变成了唠叨的大妈。 . U, O8 V W$ t7 e- X
“妈,我天天喝您做的豆浆,胸部几乎到35C了,再长下去,我的小腰快撑不住了。”嫚婷的童声小嗓早已演变为曼妙的成年女声,和悦迷人。 6 D( l# W& r, l/ E
“胸部变形就不美了。”晓静说。
6 {& E8 F. e1 w8 B. r5 E. \4 y“好啦好啦,我坐着还不行吗?妈,周日晚上绘画班我不想再上,游泳班、钢琴班、声乐班、朗诵班……我的闲余时间都被挤满了,我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间。”嫚婷继续抱怨。
D# _3 v7 x4 Q0 C“这十年不都是这样过的吗?你不也习惯了嘛,而且都应对自如,老师都夸你是好学生呢。”晓静自豪地笑了。 3 G3 U$ t# |; W0 X |4 L3 @
“妈,我长大了,我想自己分配时间。我都没时间和同学一起玩了,这个周日晚上是俊锋的生日晚会,他盛情邀请我去,我也很期待啊。”嫚婷双手合十,脸上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 m( v* B, l1 P) L/ ^2 L“嫚婷,你是不是早恋了啊?我不许你去,这些小白脸的生日会有什么意思,你是将来要加入豪门的千亿媳妇,可不能参加这些影响身份的场合。”晓静一脸严肃地发了话。 {# h; [4 }* m: W$ m4 m4 L
与晓静相处了十五年,嫚婷早已知道母亲的脾性,“妈,我知错啦,您别生气。没有妈妈,我就不会知道到作为女孩的幸福,你知道吗?同学们都很崇拜我,都排着队和我交朋友呢。” & q% O6 {: Y; M) ]9 s2 m3 r! j( u
听到嫚婷的悔过与认同,晓静的怒气全消。“还有啊,不许再提参加女声超级歌唱大赛的事,那不适合你豪门准媳妇的身份。” “我都快忘记了,妈您别唠叨行吗?我只是不服气,我唱歌全学校最优秀,为什么她们嗓音比我差都去参加了,我却不可以参加而已。”嫚婷委屈地辩解。 ! v/ G% h s9 {4 z( \0 w
“行啦行啦,妈不啰嗦啦,快点复习,然后睡觉吧!”被女儿这么一说,晓静也有些不好意思。
2 [ Z% D! x i+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附近的一些邻居已经关灯入睡,晓静还要摸黑到便利店做兼职,拖着十年来积累下来的腰酸背痛,继续她漫长的打工之路。来到便利店,晓静才知道原来今天店铺需要临时消毒,晚上临时停业,晓静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5 {; Q! z. }9 G1 \) @ d4 I" H, t“该死的经理,不用上班也不提前通知。”晓静疲倦地关上家门。 " p' ?( ]& o' D$ F) v9 r
此时,嫚婷的房间传来了男女声混杂的异常状况,晓静感觉大事不妙,闯进了房间。一个裸体的男青年正挑逗着满脸陶醉的嫚婷,当两人发现晓静的闯入时,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 E' p& F8 j+ b) L6 f“哪来的野孩子,还爬上人家闺女的床上来了,我饶不了你。”说着拿起嫚婷房间的东西就往男子身上砸,“不行,我要到厨房拿刀把你这大胆的小子给骟了。” 8 t) k+ B9 \& V1 g; `0 q
男青年惶恐万分,连忙拉着晓静,“阿姨,我错了,我马上走还不行吗?“说着用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衣物穿起来。 ' c9 {- z# `9 `/ g0 b
“妈,求你…求你放过俊锋吧”嫚婷泣不成声。
# t2 g. D v$ F8 x8 K眼看着矛盾即将爆发,晓静不想惊动到邻居,她巧生一计,拿起手机对准这个叫俊锋的男人录入视频。
. Q' ]' [0 P# Y w: T“说,你犯了什么错了,认不认错,发誓以后都不准再见嫚婷……”晓静严厉喝斥他。
+ q& o" q/ V. `( a5 G俊锋被吓得不轻,一字不差地对着手机录像忏悔认错。晓静见这俊锋低着头认错,她也松了一口气。 4 y" f5 B% F' A1 v' m6 v @
“如果我在发现你再骚扰我女儿,这段视频我就交给你老师和父母。”晓静话音强硬。 1 O8 s# E2 I3 n! Z( Y( r; V) ?
俊锋拔腿就走… 4 |2 X: v( C" l' d$ ?5 N' u
面对嫚婷,晓静又是一番指责,而正处青春叛逆期的嫚婷不再沉默,与这位暴躁的母亲对骂不停……
$ T3 O: t! ^, c+ X. V7 F经此一役,晓静对嫚婷的监管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她不仅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随时监察嫚婷在家的举动;还在嫚婷的手机了开通了位置定位服务,加上不定时电话查岗,嫚婷的所有举动她都掌控于心,两人的关系逐渐形成隔阂。 0 _8 I4 B8 @$ t# U! K
……
5 \2 i+ a. ?- L; {6 g“嫚婷,快来看看,今年魔都音乐学院的特招生考试公布了,以你的音乐天分,钢琴声乐都这么出色,肯定能过的,而且年龄需求降低到十六岁,我女儿可以提前上大学了。”晓静看到消息难掩喜悦。
* h4 o- n* P- x* f0 w2 P“我不要去,我将来要读建筑系,继承爸爸的衣钵,每天看着那些英俊的男生刻画建筑图的情景真的太帅了。”嫚婷又露出了花痴脸。 . {" R! {$ A. t8 F! P$ u/ A
“这事不到你作主,你得听我的。魔都音乐学院多好的学校,那么多欧洲留学的机会,说不定有一天,我那优秀的女儿能踏入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得到豪门的注目,最终过上幸福的日子。学建筑有什么好的,老往工地跑,工地都是些底层人,学建筑的人也不会富裕到哪里去,我家闺女天天让这些癞蛤蟆盯着,我也不放心。”晓静又是一番说教。 M2 O Z5 w6 y9 l' d3 Z
嫚婷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被操纵的命运,只好忧伤地回到房间抱头痛哭。 8 s/ s9 G% U. I+ }1 V7 n
晓静对女儿能力的自信并不是盲目的,嫚婷顺利地考入魔都音乐学院西方管弦乐系,虽然她是全系年纪最小的新生,但嫚婷那一米七的准模特身高,丰盈的体态配上清秀的脸庞,丝毫没有阻碍她成为系花级别的关注对象,至于校花,她初来咋到,还没达到那种知名度,不过按目前趋势看,这也是早晚的事情。
# R4 e' Y7 D! J4 p9 v! O与女儿的朝气蓬勃相比,晓静的状况可用每况愈下来概括,衰老的形象,不修边幅的体态,虽然还没到天命之年,但是总给人一种退休反聘员工的视觉感。粗糙的发型、外表起毛球的工作装,这样一副与外企高大上形象格格不入的存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晓静在职场上被边缘化已经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公务员式的工作时间,不参加公司组织的活动,即使她有出色的工作能力,能不用加班就能完成工作任务,但是她的综合表现确实让上司十分失望,也许公司看在开除老员工的高昂解雇费用的份上,不然早就采取了清退行动。而晓静如此节俭省事,全都是为了把她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嫚婷…… A% d) {7 t5 N! P
“妈,天使的新款高跟鞋,太漂亮了,全球限量三千双,隔壁班的那个臭美易玲一定会买一双,我可不能让她比下去。”嫚婷深情地挽着晓静的手,这种暗示十分明显。 : r9 l0 \2 o6 N+ O) z/ \2 M& L
“诶…这个月恐怕不行,下个月吧,妈一定给你买。”晓静的能力已经难以满足嫚婷日益膨胀的欲望。 / a$ K; _: }/ \# N
“那是限量版,能买到就不错了,还等下个月,黄瓜菜都凉啦。”嫚婷很失望。 5 D v- G8 T2 c4 I7 `
“这期限量版没了,不还有下一期嘛,我女儿这么优秀,还需要这些虚名点缀吗?”晓静开导女儿。
5 N8 V. W/ H, k- {2 e% n“妈咪,我真系很喜欢这双鞋。”嫚婷又用上撒娇这个绝招了。 # D( r+ f; W. @ a* T# x! H
“好啦好啦,刷我的信用卡吧。”心软的晓静还是抵受不住软磨硬泡的攻势。
& D- n! B ^: f5 s……
% P' w6 P/ X9 W6 o' A' j7 @嬉笑怒骂的日子飞速而过,嫚婷也在万众期待中度过了十八岁的生日。这一年,对她来说非常特别,她不仅积累了名气成为学校公认的校花,而且收到一众青年才俊的追捧,情书已经算是小事了,最夸张的是连校园求婚的事情也出现了好几起,她的影响力随着粉丝团的扩充而不断增强。
8 o0 [8 v2 u/ o“嫚婷,你看,江浙豪门苏家即将举办大型的豪门选媳大会,这次选媳的是苏家嫡系三公子苏逸辉,我刚在网上查过他,看他样子仪表堂堂,身高最少也有一米八吧,和我家嫚婷真般配啊!这是苏家唯一一个还没结婚的儿子,我们一定要把握机会。”晓静看着这个心仪的未来女婿两眼发光。 5 X% P+ I; E8 r0 j1 V! S5 {
“妈,您咋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啦?不是说好了去欧洲留学吗?我都听您的啦,前几天都提交了留学申请,现在怎么让我去相亲啦,说好了留学,我不要去。”嫚婷非常失落。 - g& `2 p4 l+ j- | w0 q8 ]) V
“你涉世未深,我不怪你。你还记得吗?前几年苏家二公子举行的选媳大会,场面盛大,连电视台都采访直播呢,后来大赛冠军真的嫁入了豪门,成为苏家媳妇,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晓静说得津津乐道,其实她只是在掩盖近乎让她崩溃的债务,她已经无法再满足嫚婷的需要了,恨不得马上让她嫁出去,收取巨额聘礼。“别想那么多了,我马上去替你报名参加海选…”
" @* W4 r& p" a" b M万众期待的选媳海选终于到来,赛前的几天,嫚婷因为来月子的关系,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但是晓静为了让她嫁入豪门,坚持让她参加。这次海选,到场的评委不仅有苏逸辉和他的父母以及他们的世交朋友,还有苏家德高望重的苏老夫人,可见苏家对于这次选媳的重视程度。 ! t5 k! S% r5 B! K+ K
嫚婷以一身典雅的红色连衣裙配上红色短高跟鞋参加表演,在场观看的晓静发现了些许异样,嫚婷以往烂漫笑容的脸,如今强忍疼痛故作严肃,原本矫健的步伐今天却变得迟缓,晓静感觉大事不妙,她有点担心,不过退一万步说,即使得不到苏家的青睐,能有其它家族抛来橄榄枝也是很不错。果然,嫚婷的身体不适影响了现场发挥,提不起高音的钢琴弹唱显得苍白无力,表演到了一半,嫚婷撑不住了,只能提前下场。慌张的晓静马上过去查看嫚婷的状况,晓静愧疚不该强迫她参加选秀。
" v7 L9 g3 W) \9 V* S5 S( h; c“妈,我尽力了,身体不听使唤了,恐怕正赛也进不了吧!”嫚婷害怕被责备,率先表态。 ! a5 l" L7 @# M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来,我送你去医院吧!”晓静十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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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人是世间常事,海选后的两天,嫚婷的身体就恢复过来,晓静十分惋惜女儿错过了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看来她的豪门之路注定不会顺利,可事情逆转的速度远超晓静母女想象,苏家选媳的筹办方通知嫚婷,她顺利进入到正赛,而参加正赛之前必须进行例行体检。 , d6 F" m/ x; r( u% Z1 t
“我就说嘛,我家嫚婷就是天生的豪门媳妇,虽然首秀表现有些瑕疵,但是丝毫掩盖她的魅力,哇呼!”晓静难以压抑内心的兴奋。 , u" ~5 O' x- B1 b, m
“这评委也太水了吧,我都没正常发挥,难道苏家只会以貌“娶”人吗?”嫚婷感觉到不可思议。 1 t, }2 w2 x; u: G3 W5 \
“乖女儿,别多想,娘亲明天陪你去体检,啦啦啦!”晓静完全被喜讯冲昏头脑…
- e( x* n/ C! t# o# {嫚婷体检过后的几天,苏家选亲官方公布了入选正赛的二十强名单,晓静翻看几遍都没有发现嫚婷的名字。 8 l7 G0 e1 s. s, {' x7 w
“这官方是不是搞错了,我家闺女居然没有上榜,这怎么回事啊?”晓静十分惊讶。 % Z! m! @9 i- N! [( J# C
“不会是刚病完体检出问题吧,但是我感觉身体没有问题的呀。”嫚婷也愤愤不平。
( K8 R4 Y* A7 z `# ^! M; W“没想到堂堂苏家竟然不明事理地把闺女刷下了,难道有什么内幕?”晓静深究个中的原因。 没过多久,苏家选媳的筹办方再次来电。 9 k+ T/ e$ j6 A6 U" ]
“你们还好意思打电话过来,言而无信,把我家闺女的晋级资格黑掉了,居心何在啊?”晓静对着电话咆哮。 8 M3 Z" D' E+ g6 t5 e: h
“这位女士,请您先别生气,有些事我们一言难尽,明天晚上请到魔都饭店帝王厅详谈吧!不打扰了!嘟嘟嘟…”筹办方挂断了电话。 " P2 D* i. I* G# i
“妈,筹办方怎么说了?”嫚婷看着晓静愤怒的表情,十分担心。 / o4 {8 N5 R7 s- O5 _& ?) l2 ^
“他们摆下鸿门宴,邀请我们明天到魔都饭店应约,不能去,苏家就是大骗子。”晓静向嫚婷解释。 5 X" {, T% L k
“妈,我们应该去。你想想啊,魔都饭店是这里最豪华的饭馆,再说苏家也是大户人家,我们不过一介平民,用得着搞这么大的场面坑骗我们吗?”嫚婷耐心分析。
; ]# E& c* w8 {2 M# y6 l9 O“诶,女儿这回说的有道理啊,好吧,咱们明天去看看苏家有什么说法,这么大的场面,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晓静决定应约。 # {9 K1 r2 J& J8 I
来到魔都饭店这样的豪华场景,晓静母女二人均盛装出席,忧心的晓静紧紧地握着手机,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万一有意外,她可以及时报警。随着导向员引导进入帝王厅,苏老夫人坐在饭桌正中的座位,旁边坐着三公子苏逸辉,还有一对略显沧桑的夫妇,眼睛深情地对望这晓静母女二人,苏家随从拉开椅子,示意她们坐下。
3 x9 ^- G4 U) n6 g& @“看到苏老夫人在场我就放心了,看来不是鸿门宴。”见惯风浪的晓静面对如此场景镇定自如。 9 [3 |2 z1 B3 f4 S
“不是鸿门宴,而是团圆宴。”苏老夫人喜上眉梢。 4 x7 x% E7 e! ~" f% s/ I n) Z
“苏老夫人,我没听错吧,是选媳宴才对吧。”看到苏逸辉在场,晓静对女儿的未来充满信心。
$ k/ b! r- b- i1 t“我从不说假话,这就是团圆宴。苏家终于找回失散多年的小孙女咯,可喜可贺呀!”苏老夫人笑道。 ) k+ L) _) \! v" |$ M4 _- Q, i
“什么小孙女,这饭桌上只有六个人,你不会在说我家闺女吧?”晓静觉得蹊跷。
3 W4 }; C: R6 S“正是这位姑娘,不过她不是你的闺女,是咱们苏家的四孙女。”苏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嫚婷。 . R3 c: V' [$ m8 p
嫚婷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震惊,她不知道偌大的苏家怎么会犯糊涂了。 8 x" Z5 A B/ E0 S. X5 L9 a) S- U
“苏老夫人,算我冒昧,你们苏家不会是因为我家嫚婷选不上苏家媳妇,想出过继这样的损招吧?”晓静觉得老太的说法十分荒谬。
6 S. r' o+ P$ t. D“世事就是这么巧合,没想到苏家搜寻多年无果,如今在三孙子的选媳大会上找回我的宝贝孙女。要不是看到她手上的心形胎记,我也不敢想象当年的小孙女如今变成了婷婷玉立的大美女。”苏老妇人两眼发光如获至宝。
$ U$ d9 e" `. Z& d, w5 x“你们苏家也太霸道了吧,看到有胎记的孩子就说是自家孩子,嫚婷,我们走,别和他们胡闹。”晓静对胎记的事一直心存疑惑,可当年胖子的回答只是闪烁其词。 3 ^) N& s3 i- A5 B: J
“慢着,这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我们通过嫚婷的体检调取血液,经过DNA比对,嫚婷,噢,不对,婉儿与我家二叔二婶的DNA完全匹配。”说话的正是苏逸辉,他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到桌面。
# [; _- h) K* p“婉儿!想死爸爸妈妈了。”那对夫妇终于按耐不住走到嫚婷面前,丈夫仔细得端详嫚婷,妻子紧紧握着嫚婷的手,面对这突如其来亲近,嫚婷有些不知所措。
# [- Z2 \8 r% {- \' }2 D“一派胡言。”晓静随意翻看了报告,愤怒地扔到地上。“别理他们,嫚婷,我们走!” 苏逸辉向随从打了眼色,随从把晓静按在椅子上。 . `$ C5 s* @* S, @: T7 L
"让他们一家人团聚吧!”苏逸辉让随从把三人带到旁边的小房间,关上了门。
; I) |1 c5 ?' O0 X% ~* Q“你这是非法禁锢,我可以报警告你的,别以为你们是苏家我就不敢了。”晓静怒视苏逸辉。 4 E5 _" H' U/ u+ y
“是吗,请便吧!”苏逸辉把手机放到晓静面前,晓静马上拿起手机。 + Z* [6 `: V; Q
“十三年前,你的儿子孙梓雅失踪了,失落的你就从人贩子里买了苏婉儿,并把她改名为顾嫚婷,相信你这条非法买卖儿童的罪名足以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我看你要不要报警,顺便把自己的罪行告诉警方。”苏逸辉言之凿凿。 1 G6 [9 I4 q( s" Z" w/ U
晓静被苏逸辉恐吓,手机摔在了地上。“我没有,她是我女儿顾嫚婷,你们都是疯子。”晓静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 a0 u4 B* O2 G; l& R: f& P“逸辉,不要为难她。虽然她犯了错,但是她这十三年来细心培育着婉儿,现在的婉儿不仅能歌善舞,还是高挑艳丽的大美女,这也是托苏家祖宗的福气,现在找回小孙女,我也对苏家祖宗有了交代,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苏老夫人替晓静求情,晓静松了一口气。
- d! [. T1 o+ i* ~% ]3 h“她是我的闺女,你们不能抢走她。”晓静再三坚持。
3 t+ t1 @: Q0 {! z! [* G“顾女士,如今婉儿已经成年了,你是她的养母,我们也不好伤害你,让婉儿难过。这样吧,婉儿要选择什么生活让她自己来决定吧,苏家会尊重她的选择。逸辉,让李师傅送顾女士回家吧!”苏老夫人的话,让晓静无言以对。 1 J7 Z! U+ Y8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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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以后,晓静每天都盼着嫚婷的归来,可惜苦等一个月,她仍然没有任何消息,而嫚婷的手机,自此以后一直是关机状态,嫚婷凭空地消失在晓静的生活里,让她无比思念。
( }1 y2 l( U4 l! k“挂号信,有人在吗?”快递员边喊边敲门。 , C2 Y) R( |+ K( q
“来了来了。”晓静签收了信件,看到是嫚婷的来信,她十分高兴地拆开信件,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晓静马上打开阅读。
. a* z3 N+ Z* B8 g$ e信件内容:“妈,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这十八年来,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愉快的事情。虽然我糊里糊涂地当上了苏家的四小姐,但是我很喜欢这让的生活,我的新父母对我十分照顾,什么都迁就我,他们知道我喜欢唱歌,特意成立了一家音乐公司为我出谋划策,也许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会看到我第一个个人演唱会,相信你也非常期待吧。新父母不希望我再与你来往,而我也十分享受苏婉儿这个身份,请你从此忘掉顾嫚婷吧,您操劳一生,拿着这五百万过好下半辈子吧!来生有缘,我们再相聚!婉儿敬上!”
* N: f; k! r- c4 z4 p看完女儿的绝交信,晓静悲痛欲绝,没想到自己劳碌大半生,却换来了众叛亲离的,得此恶果,是她作的孽。 ' u1 g3 e2 z% I. E' ]
彻底失去女儿的晓静终日流连在大街上,时而狂笑时而大哭,过路人都对她避之则吉。晓静并不是漫无目的地乱跑,而是重温那些她曾经和女儿共聚的场景,这一天,她逛到了当年胖子的小诊所附近。
6 a0 Z6 _; g% Z“嫚婷,这里是你诞生的地方喔。”晓静四处张望,原本的小诊所周边是一些低矮的平房,如今小诊所和这些平房已经消失,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栋大型的美容医院。
' P7 l k+ n; h2 C“诶,嫚婷,这里还是医院喔,咱们走进去看看吧。”晓静自言自语。
6 ?6 K* [' E& L/ r* n" q走进这家医院,晓静看到各式各样的爱美人士在咨询美容整形的问题,而医院的大堂则挂着院长的画报,“仁心仁术刘嘉鹏”。
T. T" w4 k! [1 c; m0 U“诶,嫚婷,这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喔,慢着,我记起了,他是…他是大师喔。”晓静受到了刺激,一下子从疯疯癫癫的状态恢复到正常。 7 v- p! z) ?; Y/ y `
晓静走到咨询台询问,“请问刘院长在吗?”
. Q1 n3 [6 C7 V1 t. r“刘院长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是什么人。”接待员有些不屑。
) b) C6 C8 U" O E“我是他的老朋友,帮我通知一下他吧!”晓静十分诚恳。 “切,像你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我见多了,去去去,别碍事!”接待员没有再理会她,继续忙自己的事。 7 h9 D# H) o( k- A; i! N% K- O1 W
“喂,刘总啊,您预约了今天下午的约诊,记得来喔!……对对对,咱院长办公室在1127房,不要走错喔…”接待员认真地工作,忽略了晓静的存在。
5 E; I2 n! D2 X& |" }“好,1127房,我自己找。”晓静偷笑道…… ) e$ b! J# d% y) O5 z6 E5 l
晓静找到了胖子的办公室,敲了敲房门。 8 x3 Y. A# `$ V! g2 A
“谁啊,没看到我在休息吗?”房内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 R' p/ ^1 L" k4 r) d& P晓静见房内有人,连忙冲进院长室。
, D' e3 O6 J5 S( i“大师,我终于再见到你了。”虽然事隔十三年,胖子也年长了不少,但是他的轮廓依旧能让晓静辨认。 6 \% h" @, k/ H$ \% g* m. y% P! z
胖子有些慌张,“你是?”
5 E d; h- h/ p0 b“我是顾女士,当年你帮我治疗重感冒和心病,很有医缘的病友。”晓静热泪盈眶。 * P( [! L9 Y' A3 Z- z
“哦…哦,我有些印象,你样子怎么长残了,和当初那办公室女郎形象相差甚远。”胖子生怕有人闯进,马上锁上大门。
! a2 j6 \: [$ E* N! K6 w“你找我何干啊,任务当年不都给你完成好了吗?”胖子有些不耐烦。
2 T; [# C0 {" s! B, Y晓静把这十多年的经历一一告诉他。
8 ]4 {0 o4 r4 {1 Q* G+ F, w“哦,难道说,我当年在魔都公园拐跑了眼睛水灵灵的小女孩竟然是苏家千金,没想到这么巧合,您儿子穿上她的皮肤以后连血型都和变得她一样了啊。”胖子喃喃自语。
$ S& q0 h+ K/ n* m“什么,你给我儿子穿的不是紧身衣吗?皮肤?你剥开了苏家千金的皮往我的儿子身上套吗?哇,你这个变态,杀人犯。”晓静怒了。 1 l: v# o+ W1 Q
胖子连忙用手堵着她的嘴。“你别乱说,如果我是杀人犯,你就是帮凶,我要不是体谅你的可怜,我也不会帮你。赚了你那一百万,我可是躲藏了三年多。当时已经觉得奇怪,拐跑一个小女孩,怎么被劳师动众地搜捕,现在谜题已经解开了。”胖子恍然大悟。 ( L# h# U! N6 b, x& |3 ]: [
“大师,我再给你一百万,你也帮我再找一个皮肤,让我重新做人吧,我这辈子做错太多后悔的事了。”晓静恳求胖子再帮她一次。
- Z! D' X" j( {1 P+ @3 V“你傻呀,我现在堂堂院长,还会为你那区区一百万冒险,顾女士,请回吧,我们医缘已尽。”胖子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0 ^; v9 l, K) e) H
“大师,一百万不够是吧,那我给你五百万,五百万是我所有的财产了,你可否通融一下?”晓静不愿意放弃。 ) o7 Q( e' o' P% g' p& Y
“你要谈钱对吧,那我较真了。这十多年物价都涨不少了,五百万肯定不够,再说了,我现在堂堂院长,一般的开价我是不会出手的,这样吧,一口价,一千万,没钱没商量。”胖子还是为晓静开出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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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A: 8 A' u& R$ G% \1 D0 d
晓静一语不发。
( b7 I2 {7 j1 e9 p晓静绝望了,她本想易转身份来躲避掉身上的负债,如果她继续以这个身份生活,她只能用这五百万全部偿还多年积累下来的债务,看到决绝的胖子,曾经仰慕的大师,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满足他的要求,只能放弃计划,默默离开了。 ; k2 T4 \' q1 ?0 g) s9 c- x
绝望的晓静过着疯癫的生活,她每天煮上四个人的饭菜,每天都自言自语。
* y! @( T- M7 D6 h: F' A“梓雅,不准再胡闹,还不吃饭妈妈就收拾你。” “嫚婷,不许早恋,听到了吗?饭凉了,快吃!” “婉儿,吃了饭才有力气唱歌,加油,妈妈支持你,每天都看你的歌唱录像。”
# K/ Y0 l2 g! f0 O. a# W# z* m( Z: P这几句对白日复一日地在晓静家里回响,晓静孤独地坐在四方饭桌前,另外三面分别放着不同样式的布偶娃娃,这是她的寄托,也是她余生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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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嫚婷,真的是你吗?没想到事隔三年,你还记得我。”这个陌生男子正是当年的俊锋。 2 z) f/ }/ p8 n# p( V0 X* G. m
“错了,我不是嫚婷,我是苏家四小姐苏婉儿。俊锋,三年过去了,你比当年帅气多了,来,快到姐姐的床上来,姐姐等不及了。”婉儿娇气挑逗俊锋。
, G( p" r5 ^+ d$ a+ W h“不好了吧,想起你妈我就害怕了。”俊锋口不对心,下体激凸。 / |8 D1 P8 n& E0 f4 o
“我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现在我自由了,想爱谁就爱谁。”婉儿轻轻地在俊锋耳边吹着香甜的耳边风。
4 m; l1 T6 s( n7 L: q“真的吗?噢,婉儿,你的身体比三年前更美艳,我忍不住了…哦…我在做梦吗?竟然和校花女明星缠绵…”俊锋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婉儿的丰唇堵住了…… 6 H( V7 w6 r5 \3 l2 k0 `0 c4 y
两人在婉儿的别墅新居里亲密无间,浓情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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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B:
! o1 U- M4 _- N, e+ h! {“大师,五百万真的是我全部财产了,帮我一把吧!诶,我有办法了,嫚婷,只要我们把嫚婷吸引到医院,大师你就不用冒险到外面抓人,再说我对嫚婷的一切了如指掌,我可以完美地扮演她,对,我就可以和我女儿融为一体了,等我成为嫚婷,我用苏家的钱还你剩余的五百万。大师,快帮帮我吧!”为了达到目的,晓静竟然想对自己女儿下手。
5 d! e: L3 v; r: G$ b“不行,你这是太疯狂,连自己的骨肉也不放过,不要和我谈条件,说好了我要现成的一千万,不讨价还价。”胖子十分坚决。
8 a! }9 s) }2 k5 Z# D“好,既然是这样,扛着这副躯体,我也不想活了,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吧!我就死在你院长室里,做鬼也缠着你,我看你以后怎么做生意,哈哈哈哈…”晓静疯狂地笑了。 & u+ V5 B. N; w4 Z# \6 S
“你…你别乱来,我帮你好了吧,哎呀,你别冲动。”此时胖子比晓静还担心。 " K0 y$ a2 q1 ]; c2 r
翌日清晨,婉儿收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内容告诉她,她的亲自鉴定报告被掉包了,如果她不到魔都美容医院,这个秘密就会公诸于众。面对失去锦衣玉食的威胁,婉儿不敢惊动苏家的人,她只身前往一探究竟。 % n% B0 z* b9 o4 u$ I
惶恐的婉儿失去了冷静,中了晓静的圈套。婉儿在踏入美容医院的医疗室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出麻醉气体熏袭,失去了知觉…
/ c2 D. O- N8 C2 Z+ v& i7 ? u“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诶,我的嗓音怎么变了。”梓雅不断调试着自己的声音。
) S# c! C5 [% r6 B“没想到皮肤这么神奇,穿上的时候能掩盖载体的一切,还能让载体十多年后还保持着原型。”陌生男子发现了新大陆,不断赞叹。 3 f$ r- N0 _! L- R5 y
“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绑架了苏家四小姐,苏家是不会放过你的。”梓雅想让陌生男子知难而退。 8 [4 C, q% j& A4 v8 H
“哈哈哈,你真的是苏家四小姐吗?给你照照镜子吧!”陌生男子走上前来,竖起镜子。
/ |0 [, G/ n1 X! ]- Y“这…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回小孩,这不是我原来的样子吗?这位胖大叔看样子有些熟悉,你是….你是那个变态的大夫,十三年前把我变成女孩的恶魔,唔唔唔,我要杀了你。”梓雅愤怒地握紧小手。
4 n# |0 Y% s; a6 G- k“孙梓雅?顾嫚婷?苏婉儿?我该怎么称呼你,噢,这已经不重要,你现在不过是满口胡言乱语的小屁孩。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对了,把你送到研究所,等他们解剖研究一下你这个“冻龄儿童”,唔,不行,这太残忍了;或者,我弄一张狗皮,往你身上一套,观察你变化的反应;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大用途,既然妈妈不要你了,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无关重要的存在,我要好好利用你…”胖子看着实验材料,构想出越来越多的疯狂想法……
1 ]9 }. v- }/ t( p Z7 ^“你这恶魔,离我远点…呜呜呜,妈妈你为什么抛弃我…”梓雅撕心裂肺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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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家大宅内,苏婉儿正在玩弄着刚修好水晶美甲。 # y0 V2 ?7 u9 b; d( a
“嫚婷,你看,妈妈替你修了你最喜欢的水晶美甲,好几万块呢,以前的妈妈付不起这个钱呢,喜欢吗…嗯,喜欢就好。”婉儿在自己房间内自言自语。 婉儿脱光了一身的衣物,在镜子前孤芳自赏。 . S& w; i! _5 w4 [3 u( u
“嫚婷,看看你这纤纤柳腰,这高挑修长的身段、这丰满的胸部,要不是妈妈逼着你去游泳和喝豆浆,哪有这么完美的你啊,唔唔唔,这乳房好敏感啊,妈妈好久都这么舒服的感觉了。”“DoReMiFaSo,很清脆有力的声音,这都是声乐老师的功劳吧,嗯,这一切的一切都比妈妈我优秀太多了,妈妈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身体,现在我腰不酸腿不疼,浑身都充满活力,嫚婷,我爱死你了,你这个幸福的女孩,么么哒!”婉儿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美态尽现。 “四小姐,老夫人喊你吃饭啦!”女仆人吆喊着。 8 i6 R2 z" v7 V7 ^! `' g
“来啦,来啦!”婉儿欢呼雀跃,“回来再慢慢试穿衣物间的衣服,嘻嘻。”
% L* I- U4 `3 |$ V& b: `婉儿来到饭厅,只见苏老妇人、大伯大婶、爸爸妈妈和三位堂哥和堂嫂都已经坐在了饭桌前准备开动。
/ i! p. k8 ]( H5 U, s“大伯,我决定好啦,明天开始跟您学习打理家族的生意。”婉儿一副小乖乖的模样向着大伯撒娇。
& v+ v, Q# z# g$ j“你终于答应啦,那真的太好了。明天你到逸辉那里报到吧,上班第一天,不许迟到!”大伯露出慈祥的笑脸。
& O; n8 w' a& r7 I7 S“知道啦!”婉儿笑着回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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