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小说是同人文,借用了花将军外传四美图里面的背景,文采有限,有不足之处,还请大家给我个获得邀请码的机会,可以多学习学习。
文章名:石啸月之宫廷落难篇,有一点需要解释的是,本文依据的是花将军外传四美图里面的背景,主角石啸月早已雌伏在淮南王胯下,改了女装缠了金莲,已经基本完成了女性化,只是心有不甘才从淮南王身边逃至高昌公主处。本文描写的是主角石啸月在高昌国被攻克后,如何与高昌公主失散,最后流落宫廷,沦为皇妃的过程,刻画了石啸月残存的还在不断挣扎的男性心理如何一步步被消灭,从身体和心理彻底完成女性化的沦陷过程,最终死心塌地成为皇帝宠妃。
第一章 闻惊变劳燕双飞 扮公主月儿引敌
背景:《花将军外传四美图》第二十三章《萧紫凤看图认亲、石二娘探窟寻宝》中萧紫凤拭泪道:“当年逃出高昌时,啸月为了救我被花全忠所擒,后来探到已被当今万岁掳入宫里生死不知,什么替天行道吊民伐罪原不过与淮南王一丘之貉!可恨皇家宫深如海……”
本文的故事就是从高昌城被新朝大军拿下开始,城内混乱一片,城中的高昌国王宫更是大难临头的末日景象,得到消息的太监宫女纷纷慌乱的拿着大包小包四处逃窜。
王宫西北方向有一处华美壮丽的宫殿,紧靠御花园,那里却一片平静,巍峨耸立的宫门上刻着高昌王御笔亲题的三个大字火凤宫,正是火凤公主萧紫凤的所居宫殿。由于火凤宫地处御花园附近,花草树木众多,风景如诗如画,位置也因此相对偏僻,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往,直到此时火凤公主还不知道城破的消息。
紫凤宫占地极大,宫室众多,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公主所居的火凤殿更是精致异常,高垂着火红色帷幔和屏风,地面铺以红色锦缎,衣架、花瓶、鲜花、古琴、香炉一应俱全,壁上还悬挂着一柄宝剑,在艳丽中又添了许多英武。屏风之后是卧室,靠窗处放着妆台,上边放着各式钗钿钏镯,晶莹璀璨,一扇光可鉴人的铜镜反映着珠光宝气,中央是红色罗帐罩着的黄梨木打造的雕花大床,堆放着火红的绣被。
只是此时公主深闺之中,却不是只有公主一人,垂下的红色纱帐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衣着华丽身材高挑的女子和一个玉面书生相拥在一起,卿卿我我,女子头梳高髻,斜插一根名贵凤钗,耳坠八宝金环,上身穿着锦绣织成的火红缎衫,下身系八幅大红宫裙,容颜美丽气质高贵,正是公主萧紫凤。
紫凤公主虽然一袭火红美丽英武,但书生的风华气度比起公主也毫不逊色,穿着一袭男子的白色长袍,领口袖边缀着白色的云竹花纹,腰围玉带,修长纤弱的身材,面如美玉,鼻如悬胆,眉似远山,唇如涂朱,一头光泽圆润的乌发挽起用白色逍遥巾系住,全身上下作一色的素白打扮,和一身如玉肌肤相应,越发显得书生风神如玉,容颜精致,和公主坐在一起宛如一对神仙璧人。
书生和紫凤公主两人正沉浸在无限甜蜜的二人世界。听着书生说着动人的情话,公主不时芳心甜蜜的放出阵阵笑声。只是想到敌军已经围城,公主还是有些忧虑,叹息道:“高昌城危机四伏,也不知明日如何,紫凤只愿和啸月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啸月此生永不与公主分开。”
“海枯石烂,只愿永结同心。”公主反手紧紧抱紧了书生,两张脸紧紧挨在一起,书生生地一张俊脸,尤其一双桃花眼顾盼间勾人心魄,比起公主的美丽多了许多诱人媚态,公主有些羡慕道:“紫凤自负容貌,可比起月儿的绝世容颜,还是还是。”
公主的话似乎触及书生石啸月的伤心往事,石啸月有些不悦勉强笑道:“公主,我石啸月是个男子,又不是你们女子,绝世容颜不过是招惹是非的祸根。”公主感觉到石啸月的不快,向石啸月腰后捏了一下,“又叫我公主,我的好月儿心眼这么小。”
石啸月被公主捏到腰间的身体敏感处,嘴里嗯的一声,和公主多日欢好地身子那还禁得住如此刺激,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眼中浮现一丝迷离,公主看石啸月桃花眼中情意绵绵,也是情动不已,吻向书生的朱唇,贪婪的向石啸月小嘴里疯狂的索取自己的甜蜜,石啸月和公主情瑟和谐,樱唇张开火热回应,任由公主随心所欲的卷舔赏玩,一副任由采摘的温顺模样。公主心头的欲火越发汹汹燃烧了起来,吻过香颈伏在耳边低声逗道:“好月儿真是勾人,本公主现在就想要你。” 边说边将一双玉手来解石啸月的长袍玉带,只想和石啸月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恩爱,管什么白天黑夜,管什么敌军围城,管什么前尘往事,只愿两人天长地久,惟想海枯石烂。
石啸月想起昨夜的恩爱缠绵,下身挺拔的小月儿被公主的骑在身上霸道占领,身子一阵红热,脸上红霞顿起,情潮波涛汹涌,内心又羞又乱,欲随了公主。只是看到窗口落下的的阳光,不由眼中恢复了几丝清明,白天太羞了。
脸嫩皮薄的石啸月连忙面红过耳连声央告:“白天……不行……有人的……”,可小嘴已被公主堵住牢牢霸占了起来,呜呜的,那里还能说出话来,只能在朱唇里发出哼哼的娇吟喘息声,一双玉手想推拒公主的侵袭,公主把手向石啸月胸前的樱红一捏,石啸月只觉全身又是涌出一阵如火的情潮,身子一软,如玉的肌肤泛起点点情动的娇红,俊脸是一阵迷蒙失神的红色。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早已情动的公主上下其手解开了石啸月的长袍,将石啸月压在绣床之上,玉手摸向石啸月下身的小月儿。 就在两人情热欲如火之时,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只听外面的掌事宫女小紫跑进内室,气喘着喊道:“公主!大事不好,敌军杀进王宫了。”
突如其来的叫喊把公主和石啸月从欲火燃烧中吓得一冷,公主一惊连忙放开石啸月,连自己红色罗襦被拉开,露出大片胸前的雪白也来不及整理一下,匆忙从宝座上站起问道宫女详细情况,叫小紫的掌事宫女忙将敌军乘机偷袭,已经破城攻入王宫的情况一一道来,公主俏脸顿时一片雪白。 “啸月快,我们先逃出城再说。”
公主是高昌的皇室,敌军必然要抓之而后快,何况敌兵又已进宫,书生俏脸变得煞白,望着身材高挑腹部略为有些隆起但还不是很显眼的公主几眼,又看了下这几个身材明显比公主瘦小的宫女,桃花眼中浮现出几缕痛苦之色,“紫凤,我扮成你引开他们。”
“不行,我和你生死与共,要走一起走。”公主紧紧抓住和自己一样身材高挑石啸月的手。
“敌人已进王宫,要抓公主,必须要有人扮成公主引开敌人,否则谁都逃不了,你快走。”石啸月焦急的喊道,俊脸浮现出一丝急色,但公主那里肯独自逃生,死死抓住石啸月的手不愿离去。
“紫凤,为了孩子,快走。我引开敌人之后换回男装,就去城外南山寺脚下的小山村和你会合。”石啸月安慰公主喊道。 说到孩子,公主爱恋的轻抚了一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想到敌军抓的不是石啸月,眼中闪过一丝泪水,不再犹豫:“月儿,我等你,为了我和孩子你一定要来。”说完放开石啸月的玉手,收拾包袱向火凤宫南侧门逃难去了。
异常的惊变让石啸月没有想到,也来不及整理下自己的衣衫,石啸月起身来到公主梳妆台前换衣时,这才发现腰间的玉带早已被解开,上身的长袍也在刚才和公主的缠绵中被退至下身,绣满凤凰高吟的白缎肚兜牢牢包裹在书生的上身,但透明的真丝白缎根本遮不住上半身无限美好的肌肤身材,胸前的两点樱红在透明丝帛中若隐若现,让石啸月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从镜中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几个宫女奇怪的眼神,石啸月不由一阵脸红,都是昨夜公主说夫妻一体,要自己换上自己的内衣,自己之前在淮南王身边是穿惯女子衣饰,公主又软语相求,自己芳心一阵可可,为讨公主欢心,这才换上了公主贴身的白绫透明肚兜、襦裤和轻纱,原本这只是自己和公主两人的闺房之乐,却没有想到这一幕被众宫女看见,甜蜜的芳心之中满是一片羞涩。
几个宫女拿缎帕的拿缎帕,拿战裙的拿战裙,拿脂粉的拿脂粉,七手八脚的把书生挂在下身的长袍完全退下,将石啸月按公主的女将装束打扮起来,上半身穿公主的红色锦缎绣花短打,锦缎上绣满了织女各式各样的凤凰刺绣,有盘旋的,有飞舞的,也有鸣叫的,各个华美异常,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围公主的火红凤凰战裙,战裙四周各绣一条娇艳欲滴的火红凤凰,凸现的整个玉腿越发修长挺拔,头上除去逍遥巾,石啸月一头漆黑如缎的长发直披至胸前,几个宫女忙将如瀑长发折成数段一一用小块红色缎帕系住,再用一整方绣着展翅高飞凤凰的红缎将满头青丝包裹扎好,又给石啸月稍稍柳眉画了下粉黛,朱唇点了点血脂,脸上涂了些珍珠粉,只见铜镜中好一位女将军,身材高挑,红衣红帕全身一袭绣满火红凤凰的衣饰,高贵美艳中透着凛冽的刚健英武。
负责打扮的宫女小紫、小白和小红等四女忍不住七嘴八舌赞道:“真是美若天仙,比公主都美貌多了,难怪公主如此喜欢。”
石啸月听众宫女如此赞美,如玉俏脸红的要滴血,芳心一阵羞惭,本以为自己和紫凤公主金凤玉露一相逢,往事成灰,从此永辞裙帕,做个昂扬男儿,和公主成就一对恩爱夫妻。可没有想到造化弄人,风云突变,自己今日又做了往日的妇人打扮,虽是假扮公主,逼不得已而为,可是昔日在淮南王府锁香阁改了女装,又何尝不是被逼如此,往日艳装裹身着粉黛,今日也是如此,莫非自己今生难逃妇人之命,这是缘还是孽?石啸月心中一阵迷茫,对自己此时女装的选择生出了几分悔意。
第二章 珍珠巾峨嵋英姿 俏娇娃苦战被擒
想着心事自怨自艾中,石啸月套在弓鞋外面伪装的靴子被除去,露出内里三寸红色软缎绣花弓鞋和一双弯成两段小巧可爱的金莲玉足,美足丽色比起宫女中最为出色小紫的金莲都胜出多筹,直引的周围宫女好一阵惊叹羡慕。此时此刻石啸月心中羞惭懊悔万分,可形势紧急骑虎难下,只得任由众人拿出白色锦缎,给自己重新缠好脚带,众宫女又拿来三寸的雕花红缎绣花尖头战靴,缎面上绣着盘旋玉凤,红色锦缎如意云纹掐边,脚尖顺着木底一滑,便穿了进去。石啸月上上下下已都已换上了一身英武火凤装束。
一角绣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正是公主平日所戴的火凤面巾,小紫将红色缎巾从石啸月眼睛之下蒙上系在耳边,把石啸月玉面娇颜用密不透风的红缎面巾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石啸月的一双风流桃花眼。石啸月只觉朱唇樱鼻被红巾盖住,呼吸间突然有些不顺畅,从恍恍惚惚中醒来,半是羞惭半是有些不甘的说道:“不用戴火凤面巾了吧,我又不是公主,面纱遮面也有些难受。”
小紫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宫女小白立刻叫道:“你现在就是公主,再说公主堂堂金枝玉叶王室淑女,礼仪高贵,岂能不戴面纱露出真容,像个乡野女子那般随便抛头露面。”
石啸月被宫女小白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楠楠的低声给自己辩解道:“红巾太严实了,有些透不过气来。”
“蒙个面纱都受不了,你这大家闺秀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教的礼仪。”看石啸月越来越低的悄声解释,宫女小白更是得意的继续:“外面风大日晒的,姑娘容颜虽美,可也要戴上火凤面巾才能保护娇嫩肌肤。”
我石啸月出身名门是大家公子,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美貌姑娘,需要保护什么如玉肌肤,石啸月心中一阵腹诽,欲要高声反驳,可自己一身女子装扮还有一身女子体态,想到这里虽然红巾遮面,脸上依然一阵赤红,低头处,却见自己尖尖的金莲和三寸绣花红缎尖头战靴,自己还有脸说昂扬伟男子吗,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孙妈妈和紫凤公主两人会视自己为昂扬男儿吧,想取下面纱只觉自己无脸开口,也无颜自己动手,,心中一时哀伤莫鸣。
宫女小紫是公主的心腹宫女,对石啸月的事略微知道一些,依稀明白这位石书生虽然女装美丽非凡却是个假女子,粉颈虽没有喉结,胸前用红缎缠住小巧凸乳,但下身有微微凸起,骨子里是个实实在在的美男子,只是不知道怎么会缠了一双连自己这个女人都心动不已的三寸金莲。 看着镜中石啸月双目紧闭的眼神,心中不由对这个假女人生出几分怜惜,开口缓颊道:“公主梳妆盒里有副奇宝,是南海国进贡的珍珠珠帘面纱,不像火凤面巾那样挡住口鼻,透气舒服些,又可以遮面不让外人窥见公主容颜。”小白见掌事宫女小紫说话便不再开口,任由小紫从梳妆台第二层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幅珍珠织成的珠帘面纱,颗颗珍珠光滑饱满,都是精选出来大小一致的白色海珠,再以巧手用海边的天蚕丝将珍珠一一串起,上上下下各十排一共百颗珍珠,一起编成遮面面纱,正合十全十美之意,又能养颜护肤妙用不穷,如此奇珍宝光闪烁,众人见所未见看的一阵失神。
石啸月朱唇樱鼻被红巾盖的难受,忍不住鼻尖嗡了一声,众人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忙一起将火凤缎巾从石啸月耳边解下,又将珍珠面纱依原样蒙在石啸月脸上,再用红色丝巾一边系在珍珠面纱的天蚕丝上,另一边挂在石啸月小巧的玉耳上。石啸月只觉这珍珠珠帘之间比火凤缎巾多了许多缝隙,口鼻舒服了许多,轻启朱唇低声道:“小紫姑娘谢谢你,现在舒服多了。”
“舒服就好,我们拿了兵器快走。”小紫连忙说道。
石啸月与宫女小紫等四女,各人拿了一柄女子惯用的宝剑,又各自取了一幅女子绣弓和箭壶背在身后,一起快步走出殿门。
火凤宫内此时已经传来一阵兵马叫喊声,“休要走了萧紫凤”,“降者免死,逃跑反抗者杀”,正是新朝大军攻进城中的先锋兵卒,手持短兵,,只着轻甲,因此也是最先杀进火凤宫中,为首的一员大将大约二十余岁,身长玉立,五官英俊,头戴铁盔,身披一身黑色的战甲,系一领黑色披风,正是前锋大将花全忠率先领军来到紫凤宫中,意欲生擒火凤公主萧紫凤献给皇帝。
石啸月和众宫女一起盘起绣弓,向冲进宫内的敌兵,搭箭射去,绣弓弓力不强,但石啸月毕竟过去武艺不凡,现在还有些根底,众宫女随火凤公主萧紫凤常年练习骑射,各个射术甚准。前锋新朝大军为快速行军,都是轻装,没有带大盾穿重甲,一时间给箭雨射到一片,惨呼不断。
石啸月和众宫女射了数箭,把敌军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然后带众宫女向与公主方向相反的北侧门逃跑。冲进宫中的军卒看到为首的火红凤凰装束高挑女子向北侧门逃去,身材装扮体态正是传说中的火风公主,连忙大呼快追萧紫凤,一起涌上追赶。
石啸月带众宫女从北侧门逃出,绕道来到御花园。御花园奇花异草无数,道路崎岖复杂,石啸月和小紫等众宫女本想借此处地形摆脱追兵,乘机逃脱,但不想花全忠行事颇为精细,派人抓来小太监带路,竟一直咬在她们身后。
石啸月和众宫女虽然都换上了尖尖的紧脚战靴,但裙下都是金莲款款,双足如此窄小那堪疾步远行,小紫等众女又都是女儿之身,体力较弱,除了奔跑还要射箭,不一会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金莲疼痛,裙甲散乱,娇美的容颜上一片香汗,也只有石啸月这个假女人还能勉力射上几箭让追兵不敢逼得太紧,但也是累得芙蓉玉面一片血红,虽然珍珠面纱遮住了娇颜,但玉额之也是布满了渗出的汗珠。
无奈之下石啸月只好和众宫女,抬起发麻的金莲小脚挣扎着向东直奔御马房方向而去,希望找到马匹代步逃脱追兵,好不容易来到御马房中,众人累得纷纷坐地娇喘不止。
突然无数渔网同时飞出,众人猝不及防一时间躲闪不开,全给渔网套住。石啸月欲要挣扎,可他早已不是力敌万夫的勇将军了,那里还有往日的千斤气力,在几个大力气兵卒的拉扯下,再也抓不住手中的宝剑,被渔网牢牢套住再也挣扎不得。原来花全忠看众人向北逃去,所以早早带人绕道提前设下埋伏,备好挠钩渔网,只待众人自投罗网。
“恐怕不能前去小村和公主相会了,也不知公主是否成功逃走,只望菩萨保佑你平安无事。”石啸月闭上双目任由花全忠派人绑缚,只是想起紫凤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心中一时担心不已。
花全忠命兵卒撕了宫女小紫的战裙牢牢束住石啸月的如玉双手,又让军卒掀开面纱用红色丝帕堵住石啸月樱桃小嘴,让火凤凰女将打扮的女子再也无法逃脱和自尽后,这才放下心来仔细打量眼前一袭火凤衣裙的女子。佳人虽遮了面,隐约间依稀间可以看出玉容秀美,面纱外目如点漆,眉如远山,肌肤如玉,特别是身材尤其高挑秀美,个头比一般女子高出一头,却一副杨柳细腰弯弯欲折,裙下三寸妖娆金莲,果然丽色出众。
花全忠越看越是满意,只是佳人火凤衣裙上满是尘土还有汗水,看来公主逃了半日,妆容有些不整,还是打理一番再献给陛下。花全忠得意地一阵大笑:“押公主回火凤宫,找宫女给公主好好打扮打扮,献给陛下晚上侍寝。”
石啸月耳边如同晴天起了个霹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当成火凤公主晚上侍寝皇帝,难道自己后庭又要惨遭刺入,自己可不是萧紫凤啊,欲要解释可嘴里被堵了丝帕,那里说的话来,朱唇只能不停发出嗡嗡的声音。
“公主休要心急,梳洗打扮之后,末将就送你去见陛下。”花全忠笑着安慰。
这可把石啸月急的珍珠面纱下的玉容羞红,不停摇头,头上的火红凤凰缎帕随珍珠面纱抖动显得摇摆不停,一副羞窘不堪的样子,看的花全忠更是哈哈大笑:“今晚侍寝,公主可要顺从些,陛下真龙天子,龙精虎猛用起强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呢!女人总要有这一次的,哈哈”。
听着花全忠得意的淫笑声,今天晚上即将面对的可怕局面,只怕,只怕自己股道又要像之前那样被狠狠撕裂。凄惨往事不由自主出现在石啸月脑海中,一颗心也沉向深渊,往日在淮南王府后庭交欢的痛不欲生至今还历历在目。
第三章 花全忠逢迎献美 封妃梳妆待侍寝 淮南四妾中石啸月年齿最幼,后庭原本就最为紧窄生涩。之前在淮南王府的锁香别苑中虽受教习孙妈妈训导,他的身子也在调教下和其他三妾一样骚媚入骨,略加挑拨便情动如火。可在股道上,教习孙妈妈和他是妾有情郎有意,孙妈妈对石啸月更是一番真心,爱他怜他疼他,想让他少些后庭侍奉,身心少些痛苦,对石啸月后庭扩张一直采取一个拖字。
淮南王对此甚为不满,好在孙妈妈对石啸月痴心一片,冒死为他和淮南王巧妙周旋。石啸月后庭乃是绝世名器中的深谷幽兰,谷道险绝内有三重花蕊,最里更育倾国名花,只是石啸月年纪尚幼,后庭初破瓜不久,谷道还在发育之中,如同倾城牡丹一样娇嫩,需要时间慢慢细心呵护,不可匆忙破关直抵花心折了花苞,待鲜花盛开成熟之时方可采摘。
淮南王这一色中恶鬼这才没有欲火冲脑,而是耐心的一步步开发石啸月后庭淫性。只是石啸月后庭娇嫩无比,每次被淮南王下身宝剑刺入时,幽长细狭的股道都痛痒不止,动作在侍寝四妾中也最为生涩不堪,身子情动如火却无法长久承欢在淮南王胯下,每每晕死过去。因此石啸月在淮南四妾中虽容貌最美,却最不得淮南王宠爱,起初还好,淮南王倒是把大半精力放在其他三妾后庭美穴之上,尽情享受三妾的火热侍奉。可没有想到时日一长,淮南王尝惯了三妾的妖媚,对石啸月的紧窄后庭却生出初破瓜新妇虽生涩青嫩,浅尝即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的想法,反倒是一月之中有半数时间临幸于他。
石啸月和孙妈妈之间一片真情,心中万般不愿雌伏在淮南王胯下,只是被强逼为妾那里能自己做主,也只能每日如青楼艳妓般打扮得骚媚动人,任由淮南王操弄,紧窄的股道疼痛欲裂,只能紧咬银牙,若只是这般,石啸月被调教熟透的了身子还能承受。可淮南王为刺激石啸月后庭发育,让深谷幽兰早日绽放,丝毫不管石啸月的身心伤痛,让石啸月的紧窄股道紧紧含住自己的火热从深夜直到天明,弄得石啸月赤身侧卧床在锦被之上不敢动弹,苦痛的整夜生不如死。
今夜,也不知今夜,自己股道本就生涩,从淮南王身边逃走以后,一直未曾承欢,只怕自己股道比起以往更加不堪,今夜也不知会如何。石啸月越想越觉愁苦不堪,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自尽寻死,可心中柔肠百转,这世间还有自己所牵所挂之人,孙妈妈的如海深情,萧紫凤的满腔痴恋,区区一死自己不惧,只是自己又如何放得下她们,事已至此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花全忠一边命重兵押石啸月这个假公主回火凤宫梳妆更衣,一边得意洋洋的赶去向皇帝报喜,来到皇帝寝宫让侍卫通禀自己有绝色美人要献给陛下。
这时突然花全忠接到自己亲信校尉狂奔来报,满腔欢喜顿时化作彻骨冰寒,原来押回火凤殿,宫女给石啸月取下珍珠面纱后,惊奇的发现他并非公主,而是淮南四妾中的月儿,真正的萧紫凤已经逃出城了。
“这如何是好,没了公主还如何献美”。突如其来的惊变让花全忠背后直出了一身冷汗,这可是欺君大罪。也不知陛下是否爱那美人后庭,可急切之间,花全忠也只能将错就错,将石啸月献给皇帝,好在石啸月那身段、那容貌还有那小脚都极其出众,又是臣子的一片忠心,想必陛下不会怪罪。
花全忠向端坐于宝座之上的皇帝下跪禀报自己擒获的淮南四妾中的月儿乃是绝色佳人,特来献给陛下。新朝皇帝方面大耳,年纪三十余,,头戴金冠,身材魁梧穿一身明黄龙袍,只是眉宇之间满是风霜之色,肤色黝黑,多年戎马苦战实在是艰苦劳累。
皇帝听闻捉了如此秀色,心中也是大喜,平定高昌,锦绣江山尽在己手,也该充实下后宫,享受下各色美人,石美人的后庭还不知何等销魂。何况那淮南贼王视四妾若绝世珍宝,自己昔日只在远远见过月儿惊鸿一现犹如仙子,终于今日得偿所愿,晚上倒要好好把玩一番,品尝倾城美色,方不负坐拥这万里江山。
“好、好、好。”皇帝激动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先赏花全忠升官一级黄金千两,又传旨封石啸月为月妃,赏赐钗环、脂粉、宫装裙服和奇珍异宝无数,再命原高昌王宫中最有经验的教养嬷嬷张嬷嬷为月妃的掌事女官,赏其黄金百两,令其对石啸月好生梳妆打扮,晚上送至紫宸内殿侍寝,自己今夜和众将庆功宴后临幸美人。
却说石啸月被押回火凤殿安坐公主绣床之上,宫女取下他的珍珠面巾,立刻发现了他并非公主的真相,一时之间再没有人替他打扮。石啸月本就为晚上侍寝惊恐不已,如此这般倒是好事,一颗提到嗓子的心慢慢落了下来,心中也轻松了许多,皇帝要的应该是公主,可不是自己,也许今天晚上能逃过一劫,紫凤公主估计已经逃脱,在南山寺下等待自己,自己要想办法尽快逃出宫和她相会。
正想着心事,只听得殿外一阵喧哗,张嬷嬷带许多宫娥跑到绣床边,向石啸月嗑头贺喜,口呼“月妃娘娘千岁”。石啸月万万没有想到众宫女贺喜封妃,毫无准备的惊得从绣床上站了起来,“万万不可……月妃姓甚名谁……你们弄错了”,石啸月颤抖着声音,仍不死心。
“没有弄错,皇帝封的正是花将军所献宫女石氏,名月儿”。张嬷嬷恭谨回答。
石啸月只觉一颗心直往下沉,片刻间再次从空中坠入了无边深渊,又是羞耻又是惊恐,只怕自己今夜难逃为妃为妾的命运,只怕自己股道又要被狠狠撕裂……。石啸月一时间悲从心来珠泪粉粉,“不,不,我是男子如何为妃”。
“奴婢斗胆问娘娘,世间有哪一个昂扬男子如娘娘这般金莲娇俏,身材妖娆……娘娘既然做了妇人,何不做个这世上最尊贵的妇人。石啸月给张嬷嬷逼问的一时垂泪无语,自己一身女态,如何辩解,又能向何人解释自己不是个妇人。石啸月美目一阵失神。
“恕奴婢直言,皇帝对娘娘十分珍爱,册封为妃赏赐无数,以娘娘的姿貌,只要尽心侍奉必可深受皇帝娇宠,享尽世间荣华,岂不胜过娘娘流落在外日日劳苦”。
“皇宫虽好,但啸月岂是贪图富贵之人,家中尚有亲人,求嬷嬷向皇帝进言放啸月回家,此恩此德啸月永世不忘”,石啸月急得连声哀求,只望和紫凤公主躬耕田亩。
“娘娘啊,皇帝已经下旨,金口玉言,您今天就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奴婢和您说句掏心窝的话,顺从了皇帝,娘娘您才会有以后,也才能有希望见到你家中的亲人啊”,说着张嬷嬷带众宫女上前替石啸月更衣。
“别,别”,石啸月玉手被缚,娇躯无力地摇摆推拒着,做最后的努力。
“娘娘得罪了,我们也是为了娘娘好”,张嬷嬷命宫女给石啸月闻了宁神香,石啸月只觉骨软筋酥,娇躯一阵无力。身子奔波半日又已疲累不堪,倦意不断涌上脑海,迷迷糊糊中昏睡了过去。
众宫娥将石啸月里外衣裙都脱个干干净净,露出赤条条如玉般的身子浸泡在撒满各色玫瑰的香汤之中,直把石啸月一身冰肌玉骨泡的香气四溢。又取出极品雪缎丝巾替石啸月从上到下一一擦拭全身,粉颈之下的上身除了胸前两点樱红外,肤如凝脂,光滑如缎,下身更是洁白如玉,就是下身微微凸起处也是白白粉嫩,小巧可爱,众宫女嬷嬷好一阵惊叹。
洗了全身又来清洗石啸月的金莲,只见足面弓瘦,弯弯下垂,大趾微微上翘,如两只尖尖细笋,长度不过三寸,小巧可爱,握在手中也不知是何等销魂。石啸月又是生的芙蓉玉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上上下下无一不美,,如此丽色,难怪不等宫规训导完毕,皇帝今夜就要临幸。
今晚石啸月是侍寝的第一夜,事关重大,关系到日后能否长久承宠,主事的张嬷嬷不敢怠慢。为使月妃玉体更加诱人魅惑,张嬷嬷精心挑选了套鸳鸯戏水的雪绸内衣。香汤沐浴打磨之后,众人扶石啸月端坐在牙床,先给石啸月戴了白绸绣花鸳鸯抹胸,下垂白绸飘带,将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樱红紧紧包裹在一片雪白飘飞之中。又给石啸月上身穿绣鸳鸯戏水的白绸肚兜,下身也着同色小裤,白色绸缎精选的都是外邦进贡的珍珠绸,光滑细腻又不遮掩视线,虽穿内衣,石啸月一袭如玉身躯在灯下几近透明,更增几分丽色。
披了内衣再穿外裙,不同于内衣装扮的玉体半露,外衣不仅需要美艳,更要庄重得体,何况今夜又是月妃娘娘大喜之日。众宫女上前给石啸月作一身宫廷贵妇打扮,雪绸内衣外披上一层淡金色轻纱裹住玲珑玉体,再给石啸月穿上大红盘金凤袍,腰间系了八幅大红锦缎宫裙,长及曳地,头上戴镶金嵌宝的九凤珠冠,足上穿一双大红细缎三寸弓鞋,缎面上绣各色花朵,凤头鞋尖处缀上白色夜明珠,光芒四射,华美异常。
众宫女又扶月妃娘娘到梳妆台整理头饰妆容,石啸月一头如云如缎的青丝秀发梳就了高贵典雅的盘龙宝髻,插了支赤金嵌宝的凤簪,戴了穿珠点翠的花朵,耳边旧日耳孔穿了八宝金环,芊芊玉腕上套了刻有龙凤玛瑙玉镯,白皙如玉的俏脸上又匀了珍珠香粉,弯弯柳眉上画了宫中粉黛,红艳朱唇上点了南海血脂,妆容艳丽中不失高贵。
石啸月上上下下被装束的花团锦簇,主事的张嬷嬷又命众宫女拿出三尺红缎绣金盖头,从石啸月的九凤珠冠顶上蒙下,直垂之石啸月微挺的酥胸处,将石啸月玉面粉颈牢牢遮住,不露半点娇容,只待天黑,便送月妃娘娘入紫宸内殿侍奉皇帝。
第四章 帝王酒醉赏鸳鸯 牙床锦帐泪痕多
不一会夕阳刚刚落下,深恐误了吉时的张嬷嬷,便和众宫女扶着石啸月出了火凤殿,登上宝辇,升坐启行,送入紫宸内殿布置得焕然一新的洞房之中。张嬷嬷让宫女将皇帝御床上垂下的火红色流苏高高挽起,又在床上红色锦褥上铺好一大方洁白如雪的贞节丝缎,铺开银红锦缎喜被,扶石啸月坐上,把衣裙盖好。
昏睡了许久,让石啸月精神从极度疲倦中恢复不少,一路凤辇加上出殿进殿的颠簸摇动,让石啸月坐在喜床上开始悠悠醒来,只是被蒙着盖头,眼前一片漆黑,不辨东西。
“这是那里,……把我脸上的布拿开,看不清东西”,石啸月轻启娇唇。
“这是皇帝和娘娘的新婚洞房,娘娘头上的新娘喜帕要皇帝才能拿下,……嘻嘻,娘娘不要着急,陛下一会就到”。
自己当新娘,而且是穿嫁衣和顶盖头嫁给另一个男人,真如做梦一般。大红盖头下石啸月臊得恨不得钻了地缝,淮南王不过视自己为床上玩物,自己也憧憬过和紫凤公主拜堂成亲,可风云突变,还没来得及和公主,自己今天却要和他人成亲入洞房,更臊得是自己做的是皇帝的妃子也就是小妾。只是身上的红艳的嫁衣和身下的喜被、贞节白绸却令他不得不面对眼前这一令人羞惭万分的洞房。
又有安床嬷嬷按宫规,教导石啸月牙床上如何提腰摆臀,如何扭腰吞吐以及如何婉转媚吟之类的床第侍寝之道。石啸月股道幽狭,但这些床上婉转承欢却在淮南王府不仅听过而且练习多次,并不陌生 ,只是洞房之内宫女环立,安床嬷嬷如此露骨的教习,让脸嫩的石啸月羞臊得躲在盖头下都觉耳烫如火,心乱如麻。
自己被送入洞房,已是逃无可逃,公主还在南山寺下等自己,又是死无可死。记得过去紫凤公主安慰自己往日不过是给淮南王恶狗咬了几下,今夜避无可避,就当给皇帝再咬一次了,被咬的也不止一次了。
悠悠一声长叹,不知包含了多少无奈和珠泪,可此时石啸月也只能当起鸵鸟,自欺欺人了。
张嬷嬷知道石啸月心中忧惧,柔声安慰道:“娘娘莫要担心,皇帝宽厚仁德,向来待宫中之人都是极好,娘娘又是天姿国色,皇帝定会百般怜惜……皇帝马上天子,雄武有力,娘娘柔顺些,便可享受那无边极乐”。
石啸月听到皇帝雄伟,越觉今夜自己股道凄惨,慌恐不堪,盖头四周五彩璎珞也抖得摇摆不定。
“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娘娘还是婉转相迎好些,若是龙颜大怒,受罪的可是娘娘自己”。张嬷嬷给了石啸月甜头又来一棒,身为宫中资深教养嬷嬷,把石啸月心理拿捏得相当到位。
红烛高照,石啸月头披盖巾也不知过了许久,虽然今夜不得不从,但眼下只希望皇帝喝醉不来洞房。
可惜他的希望注定要落空,红烛吐泪还剩下一半时,皇帝与众臣在庆功宴上痛饮一番后,喷着酒气回到了寝宫。皇帝驾到的声音传来,张嬷嬷和众宫女跪地相迎,石啸月慌乱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头披大红盖巾,坐在洒花的喜帐之中,活脱脱一个娇羞万分的美娇娘。
宫女取来紫檀细棍,皇帝轻挑红巾,只见眼前丽人满头璎翠,耳坠珠环,身材妖娆,粉面羞垂,只是杏眼中隐隐有雨雾带着几分惶恐,美人含泪更增几分楚楚可人。
皇帝醉眼望去越发心花怒放:“朕思慕爱妃已久,今日终与爱妃同结百年之好,爱妃好好伺候于朕,朕自会好好待你,……否则龙颜一怒你可知道后果”。石啸月性子在淮南王府就几经催折,今日又是被折腾说教了一天,芳心也知要看风向识时务,自然不会当然也不敢强顶,可要他献媚讨好又是不愿,低头只是不语。
张嬷嬷端来一个托盘,上放小巧的紫铜酒壶,还有一杯合欢酒,皇帝喝了半杯,张嬷嬷端了剩下的半杯,指甲里不着痕迹的抖落些许催情药粉,然后递到石啸月面前,石啸月一无所觉,也顺从的喝完了剩下的半杯。佳人如此柔媚,皇帝也喜从心来,吩咐道:“夜深了,休息吧”。
众人忙替石啸月脱了外面衣裙,摘了钗环珠翠,只着一身珍珠雪绸内衣包裹着如玉娇体,在灯光之下,半隐半现分外勾人,又替石娘娘解去弓鞋绫袜,换了双玫红缎绣花睡鞋,再扶石啸月如母犬一般四肢跪爬在锦床之上,两只枕头垫在花啸月腹下,让雪臀高高耸起,摆好恭迎皇帝随时刺入的羞人侍寝姿势。
众宫女又与皇帝宽了袍服,皇帝虎背雄腰,身材健硕比石啸月还要高出半头,下身本钱更是雄厚,还未提枪上马,鸡蛋粗的巨棒已昂然挺立,看得石啸月爬在牙床上是羞惧交加,娇躯直打哆嗦,欲说不愿可又不敢触怒皇帝,也只能当醉狗狠狠咬上一次,自我欺骗了。
皇帝上了牙床放了罗帐,看着石啸月如成熟妇人般丰满浑圆的花瓣玉臀,不禁欲火中烧,借着酒意双手扶着石啸月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他浑圆臀瓣中娇美红艳的后庭刺去。股道未经润滑,石啸月感觉仿佛利刃加身,不禁一阵刺痛传来,黛眉紧蹙,手抓锦褥,美目含泪,烦苦难尽,可皇帝今夜多饮了几杯醉眼朦胧,那里想到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
“好紧、如火如荼,果然好个美穴”。
前方股道尚有无限风光,皇帝的巨物又是向前刺去,只是深谷幽兰的名器,无限险峰在后山,股道第三重的褶皱密密麻麻,如同无数触手牢牢吸住皇帝的巨物,难以挤进。皇帝用力又是向前一顶,硬是把幽谷撑开了少许,痛啊,石啸月股道虽被淮南王开发操弄多时,可此处还是蓬门未曾缘客扫,后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帝龙颜大怒,一双玉手抓着锦褥腰身奋力向前爬去,只求能逃过此劫。
皇帝舒爽当中,忽觉巨物离了紧窄所在,那里肯就此甘休,一双铁手提住石啸月的细腰,石啸月体虚力弱,又喝了张嬷嬷下了药的催情酒,全身情火如潮气力不在,翘臀被皇帝压在身下,又是几下猛烈的抽插,石啸月下身幽谷再被次刺进了少许,多日未曾承欢的幽窄股道只觉得一阵剧痛,今日又惊恐过度,竟痛的晕了过去,但下身股道本能的自我保护,依然固执坚定地夹挤皇帝的巨物,想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皇帝酒意上涌,巨物深入又是步步艰难,顿时不耐烦起如此缓慢推进。
“朕就不信捅不穿这个小荡妇”,皇帝搂住石啸月的柳腰,身子向牙床又是一躺,石啸月整个身子被抛向半空,百余斤的娇躯全靠后庭坐在皇帝巨物之上,如此巨力,后庭的褶皱如同被巨斧劈开一般分开,皇帝的巨物瞬间刺入位于深谷中的花心,皇帝只觉巨物被一团嫩肉牢牢包裹,松紧适度,温热异常,巨物一阵爽意传来竟有些要射精的样子,连忙就是一紧。
石啸月只觉自己仿若让人从后庭硬生生劈成了两半,从昏迷中硬生生又痛醒了过来。层层股道险关被皇帝一鼓破开,深藏二十载的幽谷之花今日悄然绽放,点点碧血从股道滴下染红了身下的贞节白帕。要裂成两半的痛楚,石啸月疯了般的用玉手撑在皇帝身上,想把自己后庭从皇帝巨物中拔出,可没有皇帝同意那里能做到,骑坐在皇帝巨物身上的佳人被皇帝轻轻一拉,后庭又是深深向皇帝巨物深深一坐,将皇帝巨物齐根纳入。石啸月被顶得娇躯抖颤,天旋地转,只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页小舟被狂风暴雨卷上半空,却重重的摔了下来,蛾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惨叫不止。
在前所未有剧痛的折磨下,石啸月再难保持羞耻,哭喊着求饶,“要坏掉了,下面疼啊,饶了我啊”。
“什么我,我的,要如何怎么自称”。佳人哭喊求饶惹人怜惜,但早已大醉的皇帝只想惩罚下不温顺的妃子,又是一拉,佳人跌坐在皇帝巨物上,整个后庭再一次齐根吞入皇帝巨物,又是一声让人怜惜无比的痛呼。
“奴不柔顺,求爷,求爷绕了奴”。花心再一次被捣的魂飞天外,石啸月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那还顾得了羞耻,忙按安床嬷嬷所教,婉转相迎。
“如何伺候爷”,皇帝又是逼问。石啸月一些犹豫,皇帝把石啸月身子向下一拉,石啸月后庭把皇帝巨物又吞进了几分,慌的石啸月呻吟而泣:“一切听爷的,奴一切都听爷的。”
“先骑在爷身上,给爷上下套弄套弄”,皇帝一拍石啸月的玉臀,石啸月给折磨怕了,只能打起精神,将玉腿跨坐在皇帝腿腹之间,用生疼的柔嫩股道,轻轻又缓慢的上一下,下一下套弄起来皇帝巨物。
“再深些坐下,再快点”,皇帝舒爽中不时出声指点,石啸月不敢不从,只得把红肿的穴口张开,将皇帝巨物又纳进一些吞吐了起来,股道褶皱反复摩擦之下只觉后庭疼麻酸痒、五味杂陈,催情酒酒效也渐渐散发了出来,身体敏感着火,每上下起伏套弄一下,就是一声娇吟。
石啸月后庭吞吐套弄了百余下,娇躯一软,无力地瘫坐在皇帝巨物上。皇帝巨物一送尽根,刺的石啸月粉颈一扬“哦……”地一声苦吟,石啸月泪眼迷离,娇喘不止,只得哀求:“奴不行了,奴不行了……求爷,怜惜”。
大醉的皇帝躺在锦被上,享受着佳人后庭火热的套弄侍奉,又听着佳人娇媚的求饶哼喘,只觉舒爽异常,精神亢奋,只想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笑道:“爱妃爽够了,该让朕爽爽了”。
皇帝让宫女扶石啸月起身跪好。石啸月不敢不从只得高高挺起雪臀,娇娇怯怯跪爬在牙床上,皇帝看石啸月后庭已是吐红绽艳美景无边,欲火更是狂涌不止,将巨物在石啸月后庭一连几十下大力抽送,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石啸月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皇帝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皇帝也完全趴在石啸月的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着,石啸月幼嫩的股道愈发觉得胀闷不适,却又不敢挣扎,趴在床上疼得手抓锦褥,哼喘低泣,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皇帝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巨物在石啸月股道褶皱刮擦下,舒适异常,巨物前头有些发痒,紧插几下,猛地往石啸月股道里一顶,给幽谷深处的花心嫩肉一吞一吸,再也控制不住,终于一泻千里。石啸月只觉花心被炽热的水流烫的一阵发麻,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伏在红锦大被中娇喘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