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字】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阿努比斯 · 发表于 2020-4-14 17:22:44

本贴全文约 8071 字

来自站外的流浪者，希望可以得到论坛的收留，文笔这一块，也自己写过点东西，总体上来说也过得去。
这里就给大家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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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人ID：罗小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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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怎么又在发呆？”
　　不同于其他下课后闹哄哄的同学们，倒数第二排的男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的数学书。
　　听到有人询问他后，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脑勺，眉眼弯了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如十里春风一般，让人一看就心情舒畅：“不是啊，老师刚才讲的题我没听懂，想再复盘一遍，不然下节课我又听不懂。”说着，他委屈的撇撇嘴。
　　楚绝好笑的揉了把他的头发，拉了个凳子坐在时鱼旁边，打算帮他讲一遍题目，他虽然平时看着不正经，可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是大人口中常说的别人家的孩子。
　　“你看这道题，你要先画一条辅助线，连接AB，然后……”楚绝特有的少年音像童话故事里美人鱼的歌谣一般蛊惑人心，一抹淡淡的红晕很快从时鱼的耳尖蔓延到脸颊，活像喝了一瓶二锅头。
　　时鱼用手揉了把脸，支支吾吾道：“那个，楚绝啊，你能不能再讲一遍，我，我刚才又走神了。”
　　楚绝画辅助线的手一顿，缓缓抬头撞进时鱼的视线，他手中的转珠笔也因为习惯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眼花缭乱的转动，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他越是这样，时鱼越是摸不清楚绝到底在想什么，时鱼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紧张的连嘴里吐出的字都变得残破：“我，我对起不，不，不是对起步，是是是……是起不对！”
　　“哈哈哈哈，逗你玩的，这么紧张干嘛，”楚绝绷不住脸上的严肃，笑的脸都僵硬了，“你今天肯定是学不会了，改明儿，明儿是星期天吧，我再去教你。”他把笔夹在时鱼的练习册里，搬着板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百无聊赖的上下滑动手机。
　　时鱼飞快的看了楚绝一眼，在触及到他的目光后赶紧转移视线。
　　他和楚绝是竹马竹马，从小就是邻居，楚绝比他大一个月，所以就一直保护着他，从他穿开裆裤一直护着他到如今穿着校服的翩翩少年。
　　……
　　高中的生活没有那么有趣味，每天除了听课，做作业，刷题之外根本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体育课就成了他们最期待时间。
　　男同学们三个一群五个一簇撒丫子跑到操场，把篮球拍的啪啪作响，惊的树上的鸟胡乱扑腾着翅膀飞得老远。而女生则是一个个款步轻移，以手遮面，颧骨升的老高的跟同伴聊天。
　　话题无外乎考试，明星以及……班里的谁谁谁又谈恋爱了。
　　楚绝是一个全面发展学生，他不仅仅学习优秀而且体能上还非常棒，所以班主任没按以往的作风看成绩选班长，而是直接定了楚绝为体育委员。
　　也不怪班主任这么做，环顾一周，教室里坐的孩子们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个个养尊处优，体育老师看见了估计要火冒三丈。
　　体育委员的事情并不怎么多，无外乎整队，在上课前拿东西。时鱼每次都会陪着去，但楚绝也只是让他拿一些轻巧的，自己搬重物。
　　用他的原话来说就是：你瘦不拉几的要是累坏了怎么办，我怎么跟你妈交待？
　　“今天需要用的器材是什么啊？”时鱼坐在用来测试仰卧起坐的垫子上，目光追随正在翻找东西的楚绝身上。
　　“啊？什么？”器材碰撞乒铃乓啷的声响盖住了时鱼的声音，“哦，你说找什么，我就找……”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把拽到了旁边，紧随而来的是噼里啪啦一顿响声。
　　楚绝懵逼的回头，发现放器材的最高一层堆放的东西太多，下冰雹似的砸在了地上，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蹦跳的心脏，打算跟拉他的人道谢。
　　那是一个高个子女生，身高一米七左右，比楚绝矮了十几里米，长相很攻气，特别是眼睛，三白眼，有一种莫名的气场。
　　楚绝：“谢谢啊，程璇，要不是你我现在估计葛优躺病床上了。”
　　“没事，一个班的，你待会跟体育老师求求情让我们自由活动会就是对我最好的致歉了。”程璇摆摆手，扭头走出器材室。
　　没错，这是楚绝的同班同学，平日里总是形单影只，好朋友只有固定那么几个，都是比他们大一届，高三的学姐，其余的好友再没见过。
　　强烈的征服欲像来势汹汹的洪水把楚绝淹没，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在他的嘴角显露。
　　吓傻的时鱼这才回神，抓着楚绝的手臂担心的询问情况：“哥，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楚绝不着痕迹的拿开手臂，捡了需要的器材匆匆离开：“我没事，赶紧走吧。”
　　……
　　时鱼垂着头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夏日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可他仍然觉得自己身在冰窖。
　　树上的鸟儿不知何时又飞回来了，一声声叽叽喳喳的叫声似乎是在抱怨，倾诉着一种旁人听不懂的情感。
　　……
　　5.20日，晴。
　　今天是星期五，楚绝哥给我讲数学题，很开心，但是我没有听懂。还有，器材室里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器材室的器材掉落差点砸到了楚绝哥，是我们班一个女生救的，叫程璇，平时都没有怎么注意她，不过今天见到了，很喜欢。
　　时鱼一笔一划，字迹端正的在笔记本上写下日记，最后的很喜欢三个字涂涂改改，很纠结的模样。
　　傍晚的天气逐渐转凉，微风陡然变得狂躁，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没有关紧的窗户，发出一阵阵哀嚎，坐在床上看书的时鱼心下一惊，鞋都每穿就欲把窗户关上。
　　但……仍然没有来得及，一颗颗豆大的雨滴强盗一般顺着窗户横冲直撞进时鱼的家，顷刻功夫打湿了书桌，时鱼顾不得雨滴迷眼睛，啪的一声关上窗户。
　　室外的喧嚣，雨声瞬间隔绝与外，时鱼松了一口，瘫坐在椅子上。
　　“幸好还没有把书和试卷掏出来。”时鱼庆幸的笑了笑，“可惜日记本被打湿了。”好巧不巧那个被涂涂改改的很喜欢三个字被雨水打湿，变成一摊黑色的水墨。
　　时鱼惋惜的叹了口气，桃花眼里是敛不住的笑意：“真可惜……我明明挺喜欢你的。”
　　和楚绝说的一样，他一早来到了时鱼家，直截了当拿出了书本给时鱼讲题。时鱼则是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偏褐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这么早？我还没换衣服。”时鱼说着赤脚下地，坐到了书桌旁，昨天没有收起来的日记本明晃晃的摊着。
　　时鱼赶紧合上日记本收进抽屉，故作轻松道：“快点开始吧，我想了一晚上的题目。”
　　楚绝收回自己落在日记本上的目光，微微颔首，拿起笔把昨天没标的辅助线标上，已知条件都清晰的标注在相应的位置，而后把笔递给时鱼：“你自己写写看，不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不会在哪里。”
　　“可……”时鱼咬了咬下唇瓣，为难的点点头，“是真的一点都不会，你看了不要生气。”
　　从小到大，他的作业一直是楚绝辅导的，有时候他一道题目无论楚绝讲多少遍，他都一直不会。楚绝就会很生气，一天半天都不愿意理他。
　　“行了，你先写。我这些年生的气还少吗？你可不要瞎操心了。”楚绝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时鱼用余光瞥向他时，看到他正在跟一个人发信息，嘴角上扬的微笑弧度证明了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
　　“是……是在给程璇发短信吗？”时鱼下笔的力道加重，你带着后一页的纸张都染上了墨水。
　　楚绝含糊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时鱼的问题。
　　房间里只剩下笔和纸张相触的“沙沙声”，以及楚绝偶尔发出的愉悦笑声。
　　半个小时后，时鱼做完了一整道题，原本清秀端正的字体变得潦草，他把作业本递给楚绝，发呆的扣着笔头。
　　“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不会写呢？”楚绝用红色水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勾，“你这个字体写的……把字好好练练。”他把作业本扔给时鱼，插着兜转身想要离开。
　　时鱼赶紧叫住了他：“去干什么，不留下来吃中午饭吗？我妈说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不用了，我不吃了。还有约，你给带个好就行。”楚绝摆手，步伐匆匆的离开时鱼的房间。
　　他刚和程璇约了一起去吃饭，说不定两人还会水到渠成呢，毕竟他这个校草不是白当的。
　　……
　　时鱼不知道楚绝和程璇星期天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心里隐隐有不开心，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他也喜欢程璇。
　　一进入教室，时鱼就看见楚绝满脸笑容的给程璇递早餐，程璇则是大大方方的收下。
　　这一幕狠狠地戳痛了时鱼，一向好脾气的他狠狠踹了一脚楚绝的桌子，巨大的声响吸引了全班的注意，他们错愕的盯着时鱼，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
　　“怎么了？是撞到了吗？”楚绝赶紧跑到时鱼身边，担心的问道。
　　时鱼一直垂着头不说话，在楚绝抓上他的手臂后狠狠甩开，跑出了教室。
　　楚绝也有些生气，觉得他乱发脾气，也就没去追他，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踢了几下脚底的书：“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还发脾气，又不是个姑娘，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楚绝以为时鱼只是发发小脾气，一会就会回来，但他没想到早读时老班竟然来说时鱼请假了。
　　请假……去哪？他一个路痴走丢了我该怎么跟他妈交待？
　　程璇察觉到楚绝的不对劲，走到他身边安慰道：“你也没担心了，时鱼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做事肯定有分寸，你也不能跟着他一辈子，让他自己锻炼一下也好。”
　　“我就是……”楚绝欲言又止，“哎，算了，就这样。”
　　一整天，时鱼都没有来学校，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楚绝痛心拒绝了和程璇一起走，自己一个人跑遍了街角的各个角落，包括时鱼家，但都没有看到时鱼的身影。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楚绝心底变得焦躁。时鱼那事儿精怕黑……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拨打的第n遍电话被挂断后，楚绝爆了粗口。
　　他打算在大街上再找一遍时鱼时，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地方——离他们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
　　4小时候，他和时鱼开心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去那里待着。
　　果不其然，时鱼一个人瑟缩着坐在滑梯上，夜里的凉风把他单薄的校衣校裤吹的猛烈抖动，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冻得通红，却毫无察觉。
　　楚绝三步并两步走到时鱼身旁坐下，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时鱼身上，按亮了手机上的手电筒，隐忍内心的怒火询问：“干嘛你，这么大了还玩失踪！走，这里冷。你冻感冒了，我……你妈会心疼的。”
　　时鱼默不作声听着楚绝的絮叨，暗自拢禁身上的校服，脸上的笑苦涩不行。
　　“快走，”楚绝拽着时鱼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都多大了，还耍小性子，以后还要不要娶媳妇了。”
　　时鱼顺势起身，踮起脚尖在楚绝脸颊上轻轻一吻，不顾楚绝的推攘死死抱住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泛疼：“楚绝，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要你了，楚绝我不要你了……”
　　他以前傻，天真的以为楚绝和他能在一起一辈子，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楚绝不是和他一样的怪物，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男生。
　　楚绝楞楞的停止了推开时鱼的动作，尴尬的扯开话题：“回去吧……外边冷。”
　　“楚绝，我感觉到你在抗拒我，是忘了小时候的约定吗……只属于我们连的……”时鱼自顾自说着说着话，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在楚绝的黑色短袖上，不见了踪影。
　　星星月亮似乎感受到了这尴尬的氛围，隐藏了自己的身影，一整个公园只靠微弱的手机灯光照亮。
　　时鱼哭着哭着就笑了，他故作轻松的推开楚绝，一步步后退，颤抖着嘴唇道：“楚绝，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喜欢程璇，你也喜欢，所以我不喜欢你了，作为你保护我这么多年的回报，我就退出了。”
　　明明都是常见的文字，组合在一起怎么就字字诛心呢。
　　楚绝一脸茫然，完全没跟上时鱼跳脱的节奏：“哎，不是，你这又整什么？喝养乐多醉奶了，走，跟我回家。”说着，他上前准备拉时鱼回家。
　　然后被时鱼扔来的校服一股脑糊住了视线，黑漆漆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就跟掉坑里似的，压抑的很。
　　等楚绝拿开衣服的时候，时鱼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手机上最新弹出的一条消息是时鱼发的：我回家了，不要再来找我了。
　　……
　　和往常一样，楚绝晃晃悠悠的来到教室补作业，只不过一直跟在他身边小尾巴一般的时鱼不见了。
　　“你听说没，时鱼转学了。”他前桌的男生贱兮兮的玩着他的直尺，“不对啊，你应该找知道，怎么没和你小媳妇私奔？”
　　楚绝和时鱼平时表现的gay里gay气，久而久之就戏称时鱼是楚绝的小媳妇。
　　楚绝面上一冷，赶紧掏出手机给时鱼发了条短信。
　　显示的是：你还未添加对方好友，请……
　　时鱼把他删了。
　　“艹！”楚绝把手上的练习册狠狠一扔，骂了句脏话，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他内心蔓延开来。
　　接后的日子无可谓一层不变，楚绝在追求程璇的同时偶尔会找找时鱼，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这位在成绩上名列前茅的别人家孩子，在情场和友谊上遭受了暴击。
　　楚绝在后门拉住要回家的程璇，发出邀请：“去不去吃饭？增进一下同学友谊。”
　　程璇嚼着嘴里的口香糖，思量片刻后无奈的耸耸肩：“你好像没有我姐妹重要。”
　　“好，那就下次约。”楚绝挑眉轻笑，“走吧。”
　　追程璇这个人就像喝烈酒，只喝一口的时候会整个人心情都舒畅，要是喝多了就要命，所以他不着急，温水煮青蛙谁不会。
　　夜幕渐渐降临，星星害羞的眨眼望这个世界，仿佛见到了什么让他不敢直视的东西。
　　与豪华城市不同的破旧小楼房里，激烈的撞击和女人的谩骂声铁锤一般砸碎了城市难得的安静。
　　“你是不是有病！你绑我！”程璇努力挣扎被绳子紧紧捆绑的身躯，怒瞪着对面。
　　对面的人隐藏在一片黑暗之中，笑声表达了他此刻的情绪：“是有病，所以我才会绑你。”
　　“第一部，我需要让你的血肉和皮肤想离……”那些喃喃的念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拿着尖刀一步步靠近程璇，“你别害怕，你越是动，我的刀就越不稳，你就越疼。”
　　窗外的虫鸣声愈加响亮，好像在宣泄着自己对压抑氛围的不满。
　　“时鱼，你赶快收手，你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冰凉的刀刃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恐惧墨汁滴进温水般迅速扩散，“时鱼，你，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
　　时鱼还是笑，垂眸上下打量了程璇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蹦出一句：“是你自作自受。”他心头的白月光，凭什么程璇一遍遍的拒绝。
　　“既然你不爱哥，那就我爱吧。”
　　说着尖锐的刀顺着程璇的脸一点点往下滑，雪珠像喷泉一样往外飞溅，染红了时鱼的白色校服，他害怕的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不愿意停下片刻。
　　只要剥了程璇的皮，他就能变成程璇了。
　　程璇痛苦的尖叫声惊起了枝头上的鸟和虫，本就安静的房间里，脸刀滑过皮肤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样会引来注意的……”时鱼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塞进程璇的嘴里，“还真是吓人，刀都拿不稳了。”时鱼盯着程璇脸皮下的血肉，颤抖着接下来的工作。
　　根据那个算命的道士说：第二步，要获取被夺身体的人的记忆。
　　时鱼：“只要把针插入脑子里就可以了。”
　　“不要……呜……”程璇吓得眼泪拼命往眼眶外面冒，就连脸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血混着眼泪掷地有声的砸在地上。
　　血的腥味布满整个房间。
　　时鱼有些许作呕，他拿起毛衣针快准狠的插进程璇的脑袋，鲜血迸溅着迷住了他的视线，而后滴入他的嘴唇，腥甜的感觉奇迹般的驱散了他心中的恐惧……
　　道士给的戒指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红光，时鱼给自己和程璇分别戴上戒指，解脱似的瘫在底下，按下戒指上的按钮。
　　他剥了程璇的皮，刺了她的大脑，只要再戴上这个戒指，从今以后他就不是时鱼了，他是程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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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踏入阔别已久的校园，时鱼有些许的茫然。他楞楞的看着校门口的几个鎏金大字，渐渐忘记了身体上的不舒适感。
　　程璇长得高，身材丰满，所以行动的时候时鱼总感觉自己的胸口闷的慌，而且学校的女生需要穿短裙校服，走路的时候总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干嘛呢？吃不吃早餐。”楚绝拍了下时鱼的肩膀，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他，“哦，对了，我今天过生日，你来不来我家，还有其他同学。”
　　楚绝抱着被拒绝的准备，多此一举的问了一遍。
　　像程璇这样独来独往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参加自己的生日会。
　　“好啊，我一定会去的。”时鱼笑着答应。
　　“啊？”楚绝一下没反应过来，“那行，你，你放学等我。”楚绝笑的合不拢嘴，屁颠屁颠帮时鱼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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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生日会，也只不过请了几个玩的特别好的朋友。楚绝开了罐啤酒递给时鱼，他知道程璇这个女孩与众不同，抽烟喝酒样样精通。
　　时鱼笑着接过啤酒，一股脑灌了大半，苦涩的口感瞬间在口腔蔓延，他是不会喝酒的。
　　他以为自己拥有了程璇的身体，就会拥有她的全部，没想到……还是对酒精一点都不能沾。
　　他借着酒劲吻了楚绝，跟楚绝表白：“我喜欢你，在一起吧。”
　　周围的起哄声被时鱼自动屏蔽，他只在乎楚绝的想法。
　　“好，程璇，我也喜欢你。”
　　“不要，能不能不要叫程璇。”
　　“那叫宝贝？宝贝我喜欢你。”楚绝宠溺的捏了把时鱼的脸蛋，软绵绵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时鱼眼眶见红，闷闷道：“嗯。”我喜欢你，时鱼喜欢你。
　　花草树木开开谢谢间，六年就这么过去，楚绝和时鱼一直是别人羡慕的对象，男的多才多金，女的性格好，颜值高。
　　这今年，他们在殿堂里决定举行婚礼。
　　时鱼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对他的夸赞一笑置之。他顶着程璇的皮囊过了六年，都记不得自己本来的面貌了。
　　婚礼上优雅的钢琴曲神秘而梦幻，他签着程璇爸爸的手一步步迈向楚绝，跟几年前的他不同，楚绝已经脱去满身的稚气，在他身上看见的只有稳重，和对他，不，准确的说是对程璇的温柔。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读完漫长的宣誓后，终于引来了激动人心的一刻。
　　楚绝拿起伴娘端上来的戒指，跟时鱼戴上，语气温柔眷恋：“宝贝，以后就是我的新娘了。”
　　他跟程璇在一起这么多年，程璇都不让他叫她的名字。
　　“以后楚绝就我的新郎了。”时鱼同样给楚绝戴上戒指，在楚绝绝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哥，我要你。”
　　亲朋好友的喝彩声中，楚绝惊讶的瞪大眼睛。画面放电影般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楚绝，我不要你了楚绝。”
　　“好，我要楚绝哥！”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楚绝的父母和时鱼的父母就相识，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
　　时鱼的妈妈因为生了时鱼失去生育能力，但是他们一直很想要一个女孩，所以就给时鱼穿裙子当女孩养。
　　后来在幼儿园里被一个捣蛋的小男孩发现，自此成为了嘲笑时鱼的把柄，只有楚绝会保护他。
　　再后来，在小公园里楚绝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草编了个戒指给时鱼戴，稚嫩却质地有声道：“时鱼是我的童养媳，以后要娶的那种，你们要是还欺负他，就等着瞧吧！”
　　“时鱼，你要不要我？”
　　时鱼脸颊通红，在楚绝脸颊上落下一吻，小声道：“我要，我要哥！”
　　“那说好了，以后亲亲就是我们的小约定。”
　　月朗星稀下，两人稚气的话语如同天上飞的风筝般引人注目而又遥不可及。
　　……
　　时鱼一直没有改掉记日记的习惯，大事小事都会往日记本上写，可是后来日记本上除了关于楚绝的事就再无其他。
　　哥说会一直保护我，好开心，但是我不想让哥为我担心。
　　他喜欢了一个女孩，好难过，但是还是想让他开心，我会离开的。
　　我变成了她，因为她辜负了哥的喜欢。
　　哥对我表白了……叫的宝贝，我知道他喊的不是我，但，让我再骗自己一回吧。
　　楚绝，我喜欢你，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要和你在一起！

风浦可符香 · 发表于 2020-4-14 19:26:41

有点...太纯爱了些

靈玲玲 · 发表于 2020-4-15 08:30:16

病...病嬌!?

感覺有點不太對

白玉樓的庭师 · 发表于 2020-4-15 20:43:00

还行，多写点能继续提升

darksoul · 发表于 2020-4-17 08:25:52

写的不错，希望作者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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