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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Enchanted Forest
原文作者:Sylvia Wechsel
原载于:ht去tp://ww掉w.fictionma汉nia.tv/stories/rea字dtextstory.html?storyID=1452817980185279481
魔法森林
Sylvia Wechsel
阿尔涅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长者们总是警告:千万不要进入那条通往魔法森林的禁忌小路。大多数人听从了这条警告,阿尔涅却总是嘲笑他们的恐惧和迷信。魔法森林只是一片普通的森林,无疑很危险、阴暗,但那儿没有任何魔法。那不过是人们在暴风雨的夜晚,在雷神降下雷霆并用他威力巨大的神锤敲碎巨魔们的脑袋时编造出的故事罢了。阿尔涅嘲讽地想着这些,他不相信传统的宗教,更甚于他不相信关于魔法森林的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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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森林只是一片普通的森林,无疑很危险、阴暗,但那儿没有任何魔法。
在与朋友们聊天时,阿尔涅从不隐瞒这些想法。罗尔夫总是批评他,并表示阿尔涅只是狂妄自大地那样说说而已,永远也不会有勇气一个人进入那片森林,一直走到人们认为在森林中央的老女巫的小屋去。阿尔涅嘴上说他一点也不怕女巫,事实上他却还是有点害怕。迷信总是有着这样的效果,你也许不相信它,但只要有那样的可能性,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然而,罗尔夫时常揶揄阿尔涅,还叫他胆小鬼(可笑的是,罗尔夫自己也没有勇气做他希望阿尔涅做的事)。这并不妨碍他们都喜欢上了弗丽达。两个男孩刚刚16岁,而13岁的美人弗丽达近来刚从瘦小的小姑娘成长为了一个有着细腰和性感屁股的美丽巨乳女孩,她吸引着他们的注意。他们还在那个想象着女孩子衣服下面有什么就可以梦遗的年纪。
他们都接近成为真正的战士,他们使用着已在无数的练习中检验过、和年长的战士们别无二致的战斗技巧,操纵剑、斧与矛战斗着。事实上,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场合适的战争来取得第一滴血(意思是首次击杀)从而成为名副其实的战士。没有人不认为这两个朋友会完成这个目标,这意味着他们将被准许选择一个女人作为妻子。他们都知道他们将会选择谁作妻子。
情况在不断恶化,他们期待的战争看起来很久都不会开始。现任的村长行事谨慎并且倾向于和邻居保持和平,外国的罗马人也处于和平之中。传说在几代以前,一整支罗马军队在一次熟练的伏击中被日耳曼人歼灭了,在那之后,罗马人就一直呆在西方大河的另一侧,满足于和原始森林中零散的部落保持贸易,而对征服他们的土地提不起兴趣。对于两个没有耐心的十六岁男孩,这意味着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成为真正的战士了。
美丽的弗丽达对这些并非一无所知。尽管只有十三岁(但这个女孩因为身为女人而自豪已经有接近两年了),她十分清楚自己对两个男孩的吸引力。她没有什么偏向,他们都很高大、强壮、英俊,唯一的区别是他们的头发,阿尔涅有一头稻草色的短卷发,而罗尔夫则是浅棕色接近红色的短直发。她一点偏向也没有,因此她以观察两个男孩争夺她的注意为乐,甚至在这竞争中再添一把火。
部落中的长者们不安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害怕两个男孩将会通过杀死对方取得第一滴血。但是在这里,魔法森林进入了我们的故事。三个朋友们在橡树的树阴下聊着天。
弗丽达问道:“阿尔涅,罗尔夫告诉我你不相信关于魔法森林的传说。”
得知罗尔夫曾单独和弗丽达说话,阿尔涅气鼓鼓地回答:“是啊,我认为所有的这类传说都只是迷信,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这一讽刺直指作为相信的人的罗尔夫,他回答:“你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还是相信它,不然你早就进森林了。”罗尔夫期待着弗丽达的赞许。
阿尔涅几乎因为这句断言发狂了,他愤怒地回答:“我什么也不怕,魔法森林里根本就没有魔法,这不过是个名字。”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去证明这一点呢?”罗尔夫问。
“我会证明的,明天我就进森林,走到森林中央然后回来,你会看到的,我身上什么也不会发生。”
随后,为自己的撩拨感到满意的弗丽达换了别的话题。
第二天早上,阿尔涅在日出前就起来了,他小心着不要发出声响,翻出他的剑离开父母的小木屋。他也许不相信咒语和女巫,但他相信棕熊和野狼,他不会发疯到手无寸铁地进入任何森林。
他向那条通往森林的小路走去。过去,他总是好奇:“如果没有人进入森林,谁来维护那条小路,让它年复一年地保持通畅呢?”对他来说,这是魔法森林的传说只不过是传说而已的另一个证据。在太阳出现在他身后的地平线上的那一刻,他抵达了小路的起点。
走上小路之前,在第一缕晨光的照耀中,阿尔涅向山下他的村子投去了短短一瞥。如果他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村子的话,也许他会更仔细地看清楚它,但当然,如果他知道这些,他从一开始就不会进入森林了。
他在小路上走着,很快,阳光变得昏暗起来。那些高大的古树好像吸收了阳光一样,只剩下细小的光线能照射在地面上。阿尔涅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试图让自己相信这些声音是鸟发出的,但他此前从未听过这样的鸟叫声。异象让他有了立刻折返的念头,但事后自己是不会原谅自己这种怯懦的行径的,并且,如果他回去得太早的话,罗尔夫和弗丽达显然会知道他没到过森林中央。至于这片森林会不会让他在这个时候回去?谁知道呢!
于是阿尔涅继续前进,他在小路上接着走了好几个小时,还担心自己是不是迷路了。最终他到了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座独立的小屋。通过太阳的方位,阿尔涅得知现在已经接近正午了。阿尔涅不敢相信,森林中央居然真的有一座小屋!也许古老的传说并不全是虚构的吧!而且,如果有一座小屋的话,那儿大概也有一个女巫吧。此时最明智的做法莫过于沿小路原路返回,告诉其他人他什么也没发现,但没有人认为一个16岁的男孩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多么“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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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涅不敢相信,森林中央居然真的有一座小屋!也许古老的传说并不全是虚构的吧!
相反,阿尔涅心里想的是:“如果那儿真有一个女巫,我会杀死她然后拿到我的第一滴血。”随后他心中就充满了他带着女巫的头颅返回村子的想象。他将会先于罗尔夫成为战士,无需竞争而被准许迎娶弗丽达。杀死女巫同样意味着他消除了森林中的危险,意味着他为部落开辟了一片可供探索的广阔领域。他将成为一个英雄,或许其他的战士们(他已经把自己看作一个战士了)将会选举他成为新的领袖。尽管这样,阿尔涅并没有那么鲁莽,他拔出他的剑准备好攻击,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小屋,不发出一点声音。
小屋里面非常黑,但阿尔涅还是看见,透过屋顶的小洞照下了一束阳光,照亮了小屋中央躺在一张熊皮上的女人。阿尔涅走上前去,看见那女人赤裸着身子,她的鼻子向内弯曲,看起来就像秃鹫的尖喙,她有着离得过近的双眼和方形的下巴,看起来更像是只邪恶的鸟。她漆黑的长发中掺杂着些许白发,头发乱糟糟一片,好像她这辈子就没梳过头一样。虽然如此,这位女士其余的部位,她的身体,是阿尔涅迄今为止见过最美丽的事物。此前他曾见过他母亲的裸体,童年时他也和一些认识的女孩在河里一起洗过澡,但他的母亲因为多次怀孕显得又胖又丑,而那些女孩又太干瘪,因为她们那时都还是小孩子。这个女人有着完美的女性的胴体,像所有健康的16岁男孩一样,阿尔涅感觉他的阴茎勃起了。
但阿尔涅还有正事要做,他举起了他的剑,准备用简洁的一击切开她的喉咙并割下她的脑袋,就在他将要斩下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好像睡着了的女巫以尖利的嗓音说:“你好,阿尔涅,我正等着你呢。”
阿尔涅一下子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女巫站了起来,走到阿尔涅身边检视着她的猎物。她一只手轻易地压下了毫无反抗之力的阿尔涅的手臂,并把他的剑卸了下来,扔到屋子一个阴暗的角落。随后她开始脱掉阿尔涅的衣服,把衣服的碎片丢到同一个角落。她脱下了阿尔涅的皮衬衫,为这年轻男孩健壮的身躯赞叹不已。在她的命令下,阿尔涅自己躺到熊皮上,以便女巫脱掉他的内裤。女巫看见了他勃起的阴茎,说:“很遗憾,你将失去它,但或许我们可以先做些什么来作为额外奖励。”
女巫坐在阿尔涅的胸膛上,背对着他的头低下了她自己的头,吞吐着他的阴茎。当女巫吸吮他的阴茎的时候,阿尔涅看见她的阴户在他的脸前面上下晃动,这是他头一次在这么近的地方看见女人的阴户,他乐得发狂。他本应害怕的,可任何年轻男孩在第一次有女人为他口交的时候都只会想同一件事。在他射精之前,女巫换了个姿势,坐在他的阴茎上面上下移动,面对面地注视着他。阿尔涅看见了她令人生厌的脸,也看见了她完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全神贯注在阴茎的感觉上,很快他就在女巫体内射精了。这感觉太美妙了,阿尔涅在此之前还是个处男呢。
完事之后,女巫再次站了起来,阿尔涅看见他的精液不断从女巫的阴道中滴下来,淫靡极了。然后她说:“好了,我们做正事吧。”
阿尔涅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但女巫一说出口,他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变化。首先他发觉包括胡须在内,所有体毛正从身体上脱落,女巫也用手帮忙除去那些毛。片刻后,除了头顶和下体,他浑身已经没有任何毛发了。随后他发现他的身体正在缩小,他的头始终僵硬着无法看到,但他的肤色由乳白色逐渐变成了浅棕色。他感觉他的头发像瀑布般从头顶流泻而下,却不能看见头发已经从金色的卷发变成了漆黑的长直发。只有当每项变化完成之后,阿尔涅才意识到变化的发生。最令人不安的变化在他的躯干和下体发生了。他的胸部开始隆起,他感到疼痛,很快就长出了女性的乳房。在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处境中,他只可能让眼珠向下转动,斜视着在视野的边缘看到了硕大的黑色乳头,这意味着乳房的体积已经很大了。对于下体的变化,他只能通过那些部位的移动和感觉来猜测,确认变化何时才能结束。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和睾丸先是缩小了,接着收缩进了身体的内部。在那之后,他不再是一个男人了,“他”拥有了阴道和子宫。最后的变化在“他”的脸上发生,但小屋内并没有镜子,这些变化他都不得而知。“他”的眼睛变得细长,“他”的两颊和嘴唇丰满了许多,脸也变圆润了。最终,阿尔涅被变成了一个东部广阔平原的部落中随处可见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些,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或听说过那些人。
在变化完成后,阿尔涅又重获自由了。他站了起来,问:“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做?”
他为“他”柔和的女性声调而惊讶不已,却不知道“他”正使用着那些东部部落的语言。这并不重要,女巫也说同一种语言。“他”又注意到“他”现在和女巫一样高,在变化发生前,“他”至少比女巫高一英尺!
“你现在是阿莉玛了,从今以后,你将会认同自己的这个名字和你的新性别,但你会永远记得你曾经是一个男人。至于我对你有什么打算,等到下一个满月夜你就知道了。”女巫发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
就这样,阿莉玛诞生了。她意识到自己尽管可以说出从前的名字,却无法把它和自己联系起来,每次提到就好像是在说别的人一样。她沮丧无比,并试图溜走,但很快发现自己被软禁在了这幢小屋里。即使看见门开着,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移动到那里从而逃出去,她甚至无法接近门口。但在小屋内却可以自由活动。她很自然地尝试去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去修好阿尔涅的剑,却发现它和阿尔涅的衣服一起不见了。她不得不像女巫自己一样始终赤裸着身体。大部分时间女巫都不在小屋,只有晚上才在屋里渡过。
三天后,阿莉玛听见森林树木间有人喊着阿尔涅的名字。她试着从构成小屋的树枝和树叶中间看看,除了晃动的影子和模糊的景象外什么也没看到。她想那应该是罗尔夫正用一种未知的语言呼喊着阿尔涅,就在小屋外面!阿莉玛使劲力气尖叫,但无论她喊得多大声,没有人听见她的呼救,甚至没有人看见这幢小屋。阿莉玛沮丧极了。
在那之后,寻找阿尔涅的搜索队再也没有出现过。村子里的人们提及他,便谈到愚蠢的阿尔涅是如何进入魔法森林然后永远地消失了的故事。这印证了魔法森林的传说。她不得不承认,归根结底,这些传说都是真的。现在罗尔夫可以无需竞争便迎娶弗丽达了,阿莉玛为她从前的朋友们欣慰并祝他们好运,并没有感到嫉妒。
大多数时候,阿莉玛一个人呆在小屋里,用陶瓷瓶解决生理问题,每天女巫会把陶瓷瓶带出小屋并换上一个干净的瓶子。屋里还有另一个盛水的大瓶子,每天晚上女巫都会把它装满,阿莉玛用那些水来让身体保持洁净。她痛恨着在这时碰触到自己的乳房或者阴户,因为这让她记起了她已经失去的所有。
时光飞逝,在愚蠢的阿尔涅进入小屋后约三周的某天,女巫告诉她:“我就要出门了,今晚我不会回来。”
“为什么?”阿莉玛问。
“今晚是满月夜。”
这把阿莉玛吓坏了,她整天都在思考晚上会发生什么。最后她睡着了,但一束月光透过屋顶小洞正好照在她眼睛上,她又醒了过来,正是子夜时分,月亮恰好在阿莉玛头的正上方。接着她听见屋子的阴暗处,女巫扔掉剑和阿尔涅的衣服的地方传来一阵响声。阿莉玛看见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爬出来,她吓得尖叫,试图尽可能远离那个怪物。那黑影有一个高个子男人的外形,他轻易地捉住了阿莉玛,右手抓住她的左臂。他的皮肤很冷,阿莉玛甚至不能认出那黑色的模糊团块是人类的肌肤,那看起来更像是一种玻璃,但却有属于生物的弹性。
阿莉玛尖叫着呼救、哭喊,那黑影强迫她跪在他前面,并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脑袋压下来,直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吮吸他勃起的阴茎为止。被强迫做那些事时她一直绝望地哭着,通过嘴她感觉到那坚硬的龟头和鳞片,它们转向了大腿根,当她退回嘴的时候它射精了。她用嘴造成的压力不足以让它完全射精,因此她得以安然无恙。然而她已经猜到了黑影在强迫她口交后会想要她怎么做,并想象着那龟头会在她的体内做什么。
不需要等太久,她很快就能知道了。那黑影松开了她的脑袋,用他空出的那只手指着屋子中央的熊皮。阿莉玛知道他想要她做什么,她哭着说“不,请别这样”,却仍然屈从了,仰面躺在熊皮上张开了双腿。她明白抵抗是没有意义的。黑影趴在她身上,一下子完全刺进了她的阴道,整个阴茎完全插入才停下来。阿莉玛试图逃离他,却感到体内一阵剧痛。显然龟头把他的阴茎固定在了她体内,就像狗交配时发生的那样。
黑影不再进一步行动了,阿莉玛想知道他是想要从她体内拔出阴茎还是射精,之后她意识到自己不得不为此善后。与作为阿尔涅时不同,她没有了作“抽插”的往复移动的能力,开始周期性收缩自己的阴道来挤压他的阴茎。黑影点了点头,为她做了他想要的事情而满意。无论这可怕的家伙是谁,他希望她在被强奸的过程中积极主动一些。
在收缩自己阴部肌肉的时候,她感觉他的阴茎在体内变得更坚硬了,这让她很舒服。她只能猜测那是龟头正在胀大。当她放松身体的时,龟头退出她的身体并刮得她疼痛,为了不感到痛楚她只能让他的阴茎保持在她体内深处,这增进了她的快感。她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一心只想得到更多快感。
随着尝试次数的增多,阿莉玛提高了自己收缩阴部的频率和力度,直到整个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感觉到了什么,这感觉混合着疼痛和快感,那是女性的高潮,她感觉到了更大的快感,但肌肉的移动把她体内的龟头挤压到了她阴道嫩肉的更深处,这导致了剧烈的疼痛。如果这是一次普通的性交,疼痛将会完全打断高潮,但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性交,疼痛反而加深了快感,增加了阴道无意识收缩的力度,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恶性循坏。阿莉玛由于疼痛而高声尖叫,心想自己就要死了,但和她的高潮同时,黑影也射精了,她可以感觉到喷射的精液击中了她体内的某个未知的位置。恰与黑影射精同时,她并不知道高潮时阴道的收缩把子宫的内部暴露出来,让精液到达了她体内通常要几天才能自然抵达的位置。
在射精之后,黑影的阴茎缩小了,龟头也解除了在她体内的锁定,黑影退回了小屋内他出现的那个角落,在黑暗中消失了。阿莉玛呆在原地,黑影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血液混合起来,从阴道中缓缓流出,但她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她哭着在原处蜷缩成一团,直到再一次睡着。
第二天早上女巫回来了,她对阿莉玛表示同情。女孩一直在哭着,说:“糟糕透了!”
“我知道,我的孩子。”
“请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是的,我的孩子,这结束了,我们现在只需要再等九个月。”
很显然,阿莉玛怀上了那怪物的孩子,她哭的更厉害了。
在那个可怕的夜晚,月亮的位置告诉阿莉玛那是秋分,之后他们进入了秋季。所有的战士都会在此时学习天文学和占星术的原理,而继承了阿尔涅所有知识的阿莉玛意识到,这不是巧合。她疼痛的阴道痊愈耗费了很长的时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的阴户一直流出血液,所幸最终停止了。怀孕的首个标志,是有天早上她感到十分不适,过一会儿又特别地饿。这让她过得很艰难,因为女巫每天晚上回来时只给她留下相同分量的食物,而大多数阿莉玛异常渴望食物的时候女巫并不在。
阿莉玛整天无事可做,试着从屋子的小洞观察外面的世界。她看到树上绿色的叶子变成棕色,随后落下,像一张棕色的地毯一样覆盖着大地。女巫一直表现得对她很友善,有时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她是阿莉玛身上发生所有事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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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树上绿色的叶子变成棕色,随后落下,像一张棕色的地毯一样覆盖着大地。
屋外世界的冬天以一场暴雪为开端。阿莉玛知道这个是因为她看见大雪落下覆盖了地面,尽管如此,小屋内一直很温暖,赤裸着身体并不会不舒服。正在这时,阿莉玛第一次注意到肚脐下有一个小凸起。这是她子宫内胎儿成长的第一个看得见的标志。这凸起长得越来越大,她的腹部也渐渐明显变成了怀孕的样子。
春天开始了,阿莉玛看到外面的雪融化了,显露出了隐藏着的植物,在几天之内又开出了第一批花朵,与此同时她开始感觉到她孩子的胎动。女巫对她一直很温柔,因此,一天晚上,阿莉玛和女巫并排睡在熊皮上,她问:“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做?”
“为了我所探求的真理,我需要亵渎伟大女神两次。”
阿莉玛几乎忘记了这女巫的邪恶,此前她也从未听说过伟大女神,她说的是芙蕾雅吗?但阿莉玛发觉女巫指的不是沃坦的妻子。她十分好奇:“你在说什么啊?”
“我第一次亵渎伟大女神,是把你献给冥界的神,令你被强奸并怀上这个孩子。”她珍重地抚摸着阿莉玛的大肚皮。
阿莉玛能够理解这部分,那无疑是一场超自然的性交。但她更好奇了:“那第二次呢?”
“我第二次亵渎伟大女神,是让这些事发生在一个曾经的男人身上。”
尽管阿莉玛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她仍十分悲伤,并回忆起了她曾经作为阿尔涅时的生活的点点滴滴,感到羞耻万分。她又想起了在被强奸时感受到的快感。她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完全错误的,但她顺从于那样的快感,甚至渴望更多像是那怪物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刻。无论如何,她想要知道:“你做这些想要得到什么呢?”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之后女巫一直一言不发。
女巫给出了足够的信息,阿莉玛意识到了她作为一个曾经的男人的失败,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外面世界从漫长的冬眠中醒来而继续,阿莉玛感觉到她的孩子胎动的频率和幅度增加了。直到有一天,她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胎动,那天晚上女巫检查她身体的时候,女巫解释了发生的事情。“你的孩子把他的头转向下方,到了你髋骨构成的空间中,他已经到出生的位置了。”
在那之后,阿莉玛不得不一天小便很多次。虽然她在小屋里整天什么事情也没有,但她感到更加心烦。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偶尔心跳时会变得像石头一样硬,之后又恢复正常。女巫说这是宫缩,很快这些都会结束的。在第一次宫缩之后女巫开始和阿莉玛一起呆更长的时间,只是出去清除她们的废物和提供她们需要的食物。对阿莉玛来说,女巫怎样做到这些是一个谜,女巫似乎去了一个满是现成食物的地方,因为她总是带着一大堆食物回来得很快,如果那些食物不是准备好的话,她显然没有时间去猎取动物或收获水果谷物。此后,有一天,当阿莉玛为了不压迫她巨大的腹部而侧身睡觉时,她感觉到一些温暖的液体涌出她的阴道。
她开始分娩的那一天,恰好是夏至,很显然这也不是巧合。女巫充当她的接生婆,无论如何这些都在她身上发生了,而最轻松的部分是孩子从她的阴道穿过时。像所有怀孕的女人一样,她疼痛不已,每次她感觉到一阵宫缩的时候,就因为疼痛而尖叫起来。她想,自己会爆炸开然后死去。女巫不时把自己的手插进她的阴道以测量她的子宫颈张开了多少,起初一指宽,接着二指,直到更多。大约十二个小时后达到了五指宽,然后女巫说:“现在这会很快了。”
事实上此后的 一会儿,阿莉玛就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宫缩,女巫说:“我看见头了。”
在几次宫缩之后,女巫把孩子从她体内拉了出来,那是个男孩,就像女巫期待的一样。离开她身体不久后他就开始大哭。
阿莉玛惊讶于这个男孩的正常,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那黑影。女巫帮阿莉玛切断了脐带,并把胎盘从她体内取出,所有的这些都被扔到小屋内同一个阴暗的角落,像剑和衣服一样消失了。最后她帮忙清洗了哭得更大声的男孩。
无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阿莉玛都无法对曾在她体内呆了九个月之久的儿子不温柔。阿莉玛把她的乳房给婴儿,他开始吮吸。她笑了,看见他无辜的脸,无法相信其中有任何邪恶。在他进食完毕后,筋疲力竭的阿莉玛倒下睡着了,把她的儿子圈在胳膊中,贴近她的乳房。女巫让他们都不受打扰地静静睡着,阿莉玛需要为最后一步而恢复身体。
第二天早上,阿莉玛又把她的乳房给她的儿子,女巫开心地看着这些,问:“你给他起了名字吗?”
“我想我会叫他阿提拉。”
“好极了,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当她说完这些,小屋突然消失了,阿莉玛和阿提拉发现他们在一片广阔的草地上,显然不在魔法森林里。她又自由了,但她还有她幼小的儿子要抚养。她突然感到十分孤独,虽然女巫是邪恶的,但无论如何,在之前的九个月里,女巫是她唯一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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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说完这些,小屋突然消失了,阿莉玛和阿提拉发现他们在一片广阔的草地上,显然不在魔法森林里。
已经是夏天了,天气还是有些寒冷,但阿莉玛一直赤裸着身体,吹来的阵阵寒风让她瑟瑟发抖。然后她在站立的地方不愿看见了一些衣物和一个皮革包裹,包里有面包和一壶水。阿莉玛翻检了一阵那些衣物,但认不出来那件衣服,看起来是一件用未知动物的皮制成的连衣裙,并用一些白色的毛皮作内衬。她把又睡着了的阿提拉放在包裹上,穿起了那件衣服。衣服合身极了,感觉非常舒服。那连衣裙用一些阿莉玛不理解的彩色花纹装饰着,但她觉得那很漂亮。她不知道,这些图画是可汗身份的证明,会让她未来的生活更容易。那儿也有给阿提拉穿的衣服,也装饰着相同的花纹,阿莉玛给她的儿子穿上了那些衣服。
当一切开始时,阿莉玛是一个不信神的16岁男孩。在她被变成女人九个月的痛苦后,她变成了一个虔诚的信徒。她只是不知道自己信仰的是什么,明显不是她过去的部落的神明,那是伟大女神,是冥界疯狂的神明,由梦魇构成。而且很显然,魔法是真的,这让她感到好一些。她将会尽自己所能学习魔法,让自己成为一个女巫。她知道,假以时日她将会对那个邪恶的女巫复仇。她直觉感到,她正深爱着的儿子将会成为这次复仇的重要元素。
她看着宽广的地平线,对阿提拉说(阿提拉正兴致勃勃地吮吸着她另一个乳房,显然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我们将向西边行进,或许我们我们可以在这个被神明遗忘的地方找到人帮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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