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西蒙的新生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木质百叶照射进房间中,在地上映射出刺眼的线条;刺骨的冷风从城堡外枯黄萧瑟的雪地上涌入,熄灭了壁炉中早已摇摇欲灭的炉火。西蒙闭着眼睛,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右臂神展开的地方,那里已经变得一片冰冷。
普拉珍琪雅早已经离开了。
呵呵,这不是早已预料到的吗?
如果不是经历过女人,又在那一天躲在门外,看到过普拉珍琪雅放荡的一面,他或许感受不到那个女人,昨天夜里隐藏在激情下面的勉强吧。
那个圣徽……
西蒙半闭着的眼睛中透出冰冷的寒光。希望那个老头没有骗他,如果不然,他只能使用下毒,这个最危险的手段了。
房间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睁开朦胧的眼睛,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现在西蒙床尾的地上。那是一个穿着亚麻制粗劣衣物的年轻女人。她是艾尔莫迪丝,女伯爵普拉珍琪雅的贴身女仆。
正在蹑手蹑脚为西蒙打开百叶窗的女仆听到了床上的响动,转过头来正看到西蒙拉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雪白的天鹅绒被子被西蒙推到腿上,露出布满金棕色胸毛的上体。他虽然体弱多病,但身体却和所有的斯拉夫人一样,粗糙而健硕。
“夫人呢?”西蒙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仆。她据说是老伯爵的私生女,但西蒙却知道其中的内情。她的身世远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夫人刚刚起床,应该是去做祷告了。”小女仆恭敬的对西蒙说。伯爵夫人可以把她的丈夫视为无物,但她作为一个女仆却必须得恭恭敬敬。西蒙对她也有着生杀大权。
西蒙点点头。
这是他和普拉珍琪雅一直以来的默契。西蒙是一个东正教徒,而普拉珍琪雅却是一个正统的天主教徒。虽然他们信奉着同一个上帝,读着同一部经典,做着类似的祈祷。但是两教在本质上却还是水火不容。他们不会一起用餐,不会一起祈祷,更不会一起去教堂做弥撒。今天早晨普拉珍琪雅的举动,就和以往一样。唯一的不同,不过是两个人第一次在晚上睡到了同一张床上而已。
昨天晚上……普拉珍琪雅的技术,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好。西蒙不由自主的想着。
“伯爵大人是不是要做晨起祈祷了?”小女仆艾尔莫迪丝问道,她麻利的把窗户上卷起来牛膀胱拉下来,遮挡住外面吹进来的冷风(中世纪没有玻璃的时候,欧洲人使用牛膀胱来挡风),却被西蒙拦住了动作。他不喜欢牛膀胱撒发出来的那种硝化皮革的味道,在他的家乡,更愿意使用兽皮来遮挡寒风。
“我想寒冷能让我的头脑更加清晰,这样我才能更贴近主。”西蒙对小女仆说。
小女仆点了点头,帮着西蒙穿上衣服。扶着他站了起来,慢慢挪动到壁炉旁边,一个十字架前。肃立片刻,示意小女仆可以离开了。
房间中只剩下了西蒙一个人。
火焰状的圣徽,在昨天夜里已经被西蒙小心的藏进普拉珍琪雅的贴身衣物里,西蒙并没有在早上看到那件衣服,应该是被女伯爵此刻穿在身上。西蒙的心里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他认识那个圣徽,那是异教的崇拜物。
我这样做,是不是背离了上帝的指引?西蒙看着墙上的十字架问着自己。
“不”,他坚决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崇敬上帝。普拉珍琪雅是个恶魔,她只配沦落入异教的地狱里,被永恒的烈火焚烧。我没做错。”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
他缓缓闭上眼睛,聚精会神,毫不懈怠的立在主的面前,伸手在胸前画着十字。
“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 and of the Son, and of the Holy Spirit. Amen.(因父及子及圣灵之名。阿们。)”
*** *** *** ***
“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 and of the Son, and of the Holy Spirit. Amen.(因父及子及圣灵之名。阿们。)”
与此同时,卧室相连的另一个狭窄的房间里,这里是达克斯城堡的礼拜室。女伯爵恭敬的跪在地上,紧闭双眼,念出了一模一样的祈祷词。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夺取一个人的生命,巨大的心里压力,让她用最谦卑的姿势,祈求着上帝的原谅。
“上帝,请宽恕我,我是为了家族的荣耀。我不能让家族因为我而蒙羞。”她这样祈求着上帝,安慰着自己。
“O God, be merciful to me a sinner.(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怜悯我罪人。)”
“O God, be merciful to me a sinner.(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怜悯我罪人。)”
“O God, be merciful to me a sinner.(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怜悯我罪人。)”
祈祷词仿佛量身定做一般,这让她相信,她所做的一切,正是上帝的旨意。她恭恭敬敬的念诵了三遍,紧闭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十字架上圣子露出了微笑。
她的心中如同放下了重担,原本结结巴巴的祈祷变得流畅起来。
“主啊,洁净我罪人,并怜悯我。
主啊,你创造了我,也求你怜悯我。
我的罪孽擢发难数,求你怜悯我。
上帝啊,请以你的慈悲宽待我这罪人。
主啊,饶恕我的罪孽和过犯。
君宰啊,我们敬拜祢的十字架,我们颂扬祢的圣复活。
主啊,若我在此日以言以行获罪于你,请因你的仁慈怜悯我这罪人。”
祷词仿佛圣歌在环绕,神圣洗涤了她的心灵,洗去了罪恶,洗去了丑陋,让她忘记了西蒙,让她充满了力量。
*** *** *** ***
“O Lord Jesus Christ, Son of God, for the sake of the prayers of Thy most pure Mother and all the saints, have mercy on us. Amen(主耶稣基督,上帝之子,藉着你至洁之母和诸圣的祈祷,求你怜悯我们。阿们。)”
“Glory to Thee, our God, glory to Thee.(荣耀归于你,我们的上帝,荣耀归于你。)”
“Heavenly King, Comforter, Spirit of Truth, Who art everywhere present and fillest all things, Treasury of good gifts and Giver of Life, come and abide in us, and cleanse us of all impurity, and save our souls, O Good One.(天上的君王,护慰者,真理之灵,无所不在,充盈万有者,圣善的宝藏,赋予生命者:求你降临并居住在我们内,洗净我们的一切污秽,圣善者啊,拯救我们 的灵魂!)”
“Holy God, Holy Mighty, Holy Immortal One, have mercy on us.(圣哉上帝,圣哉大能者,圣哉永生者,怜悯我们。)”
“Glory to the Father, and to the Son, and to the Holy Spirit, now and ever, and to the ages of ages. Amen.(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自今至永远,及于万世。阿们。)”
“Most Holy Trinity, have mercy on us. O Lord, wash away our sins, O Master, pardon our transgressions. O Holy One, visit and heal our infirmities, for Thy Name's sake.(至圣三位一体,怜悯我们;主,清除我们的罪恶;君宰,赦免我们的过犯;圣者,因你的名垂顾并医治我们的病弱。)”
西蒙肃立在十字架前,口齿不清的模糊声音中却透着坚定。他坚信自己的正义行为,必须让那个女人得到严惩。他的家族是欧罗巴大陆上的王室,自己必须捍卫家族的荣耀,不能让自己因为那个女人,而让家族蒙羞。当做到三圣祈祷的时候,西蒙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愤世嫉俗的怨恨。
主,清除我们的罪恶;君宰,赦免我们的过犯;圣者,因你的名垂顾并医治我们的病弱。
我的不幸,全都源自于我幼年的疾病!如果说人生来皆有原罪,那为什么是我遭受如此不幸?口齿不清让我无法表达我的真实想法,残疾的左腿更是让我饱受众人嘲笑!这一切——
都是主的意愿吗?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火焰般圣徽的形状,如果异教能改变我的不幸——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西蒙的后背不由得渗出一身冷汗!
不敬!
这是对主的不敬!
自幼而来的教育,让他急忙把这个念头掐断,不敢再对主升起一丝的不满。
“Lord, have mercy. (求主怜悯。)”
“Lord, have mercy. (求主怜悯。)”
“Lord, have mercy. (求主怜悯。)”
他对着十字架,念诵三遍。缓缓的平息了心中的愤怨。他抬起头,盯着十字架上受难的圣子。
“Glory to the Father, and to the Son and to the Holy Spirit, now and ever, and to the ages of ages. Amen.(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自今至永远,及于万世。阿们。)”
转回身,西蒙压抑着。他涨红了脸,紧紧的握着拳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那个异教主神的名字——
“阿胡拉·马兹达,达成我的愿望!”
“阿胡拉·马兹达,达成我的愿望!”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在不知名的空间中碰撞,回荡,冥冥中仿佛一根细线将他们串联起来。西蒙忽然感到自己后腰的位置一阵发热,他下意识的用手摸向那里,顿时呆立起来。
他感到那里有一个尖锐的金属物体,熟悉的棱角,熟悉的形状……那是!
西蒙抓住那个金属物体送到眼前,颤抖的松开手指……
一个火焰状的圣徽,仿佛在他展开的手心中燃烧!
“这个圣徽……”西蒙恐惧的想,“我不是已经把它放进了普拉珍琪雅的衣物中了吗?为什么……”
思维冻结了。手心中的那个跳动的火焰,微微向右边摆动。
而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圣徽的火焰,应该是被吹向左边——
当啷一声,金属圣徽摔落到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西蒙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声笑了起来。
一切都明白了。正如他对普拉珍琪雅不怀好意一样,那个女人对他也怀着相同的心思。
想到昨天晚上,他对着普拉珍琪雅露出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同时,那个女人也回应的笑容……
真是讽刺。
真是讽刺。
真是
……
呵呵
……
讽刺。
……
意识仿佛慢慢的离他而去,涌向,那个跳动着火焰的圣徽。
*** *** *** ***
黑暗的意识海面上,仿佛亮起了灯塔的光芒;为那无知无觉的灵魂,指引了前进的方向。乌云密布的天空,电闪雷鸣中汇成一个声音——
西蒙!
醒过来!
下一刻,他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眼前的,是那个为世人承担苦难,背负了人间一切罪责的圣子。他张开双臂,低垂着头,高悬在那华丽的十字架上,映射着金灿灿的光芒。烛火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散发出蜡香味儿。他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跪伏在地板上。
我,没有死?
西蒙恍恍惚惚的想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酸软无力,似乎已经保持跪伏的姿势很久了。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那种被欺骗的感觉,在这庆幸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活着就好,西蒙这样想着。
两手撑着地面,西蒙习惯性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他的左腿残疾,在平时的动作中是个累赘。平时的时候都习惯性的半跪着左腿,手扶着其他东西,再用右腿把自己支撑起来。
似乎,有一些胸闷?像是自己的胸腹被什么东西紧紧的缠着,让他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昏迷太久了的关系吧,西蒙这样想着。他用手扶着桌子,右腿轻轻用力——
很轻松的站了起来,没有一点费力。丝毫不像原来那样,要用尽全身力气的感觉。
西蒙愣住了,他下意识的拖了拖左腿——
左腿的反馈就和健康的右腿一样。他急忙低头朝左腿看去。
一对硕大浑圆的乳房遮挡住了他的视线。黑色的束胸把这对乳房挤得高耸、挺拔。两个乳房中间是深深的乳沟,让任何男人看着就要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这是……我?
西蒙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在昏迷之前的卧室里。这里是一个小小的礼拜堂,看布局,正是天主教徒的风格。
这个发现让西蒙隐隐有些不安起来,他朝不远处盛放圣水的铜盆走去,忽然感觉身体一阵不协调,险些向前摔倒在地。
该死,他尴尬的发现,罪魁祸首正是胸前这两块肉球。
我变成……?
他不敢想下去,略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中心。这个身体的本能一样,腰间轻扭,款款向前走去。
昏暗的烛光映照着水盆,平静的水面上出现的,是一张年轻而妖艳的女人的脸。她有一头乌黑浓郁的黑发,微微打着卷披在身后;她的嘴唇丰厚而性感,如火焰般散发着热情的红润;她的颧骨很高,眼窝深陷,棱角分明——这是一张典型的拉丁人种的脸,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来,这是一个法兰克人。这张脸西蒙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这是普拉珍琪雅的脸。
“我……”西蒙吃惊的差点喊了出来。这女声悦耳又富有磁性:它刻薄起来是那样可憎,她呻吟起来又是如此的悦耳。
这是普拉珍琪雅的声音。
西蒙头脑一阵恍惚,他下意识的环顾自己的身体。一张鲜艳的丝绸披肩披在他的肩膀上,高贵的紫色衬托出主人华贵的气质;黑色的束腰把他的身体勾勒的前凸后翘,这正是他感到胸闷的原因;长裙覆盖了双腿,让他看不到裙下的风光,但是双腿间摩擦的感觉让他尴尬的意识到,在这裙子下面,他赤裸裸的,什么衣物都没有。
这是普拉珍琪雅的衣服。
西蒙站在那里,紧闭着双腿,肌肉绷得紧紧的。他能感到双腿间细腻的皮肤,和两腿间湿哒哒的感觉。普拉珍琪雅没有洗澡的习惯,或者说所有法兰克人都不喜欢洗澡——这也是一个天主教徒虔诚的表现,教会说这样会让人们远离疾病。昨天晚上疯狂留下的痕迹仍然留在身体上,他仿佛能感到有粘稠的液体,还在从两腿间缓缓渗出。这个想法,让这个身体突然升起了一股空虚。这空虚感仿佛来自于双腿之间,又仿佛来自于小腹内,如火苗一般灼烧着他的皮肤,又像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样壮大了起来。
没错了,这是普拉珍琪雅那个淫荡的身体!
西蒙紧咬着牙,感到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望向水盆里,颤抖的手让水面上泛起了涟漪。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来,这张脸眼角含春,明艳异常,双唇紧抿,眼神中,透出无限对男人的渴望。
真该死!
西蒙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了幻觉,他浑身瘫软在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怀里,娇羞的看着那个男人。男人滚烫的身体接触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美妙;男人浓郁的汗臭味让他嗅着是那样的芳香;他渴望着男人的抚摸,粗糙的大手盖住他的乳房,粗壮的手指野蛮的捏着他的乳尖。痛觉是如此的清晰,仿佛真的身临其境一般……
他感到自己双腿间湿哒哒的一片,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缓缓了下来。冰凉的水流滑过柔若无骨的大腿,掠过娇嫩的小腿肌肤,打湿了她的鞋面。这个发现在让西蒙羞愧难当的同时,也让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旺盛起来。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西蒙恐惧的想。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西蒙的手不由自主的拉起了自己的纱裙。当他岔开大腿,把手颤颤巍巍的碰触到那洪水泛滥的溪谷时,终于两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口中发出一声动心摄魄般的娇吟。
“我,还是我吗?”他迷迷糊糊的这样想。
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了。普拉珍琪雅留在身体中的本能,把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一个男人的思维,在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春的荡妇身体里,真的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吗?
西蒙绝望的发现:自己,显然没有这个控制力。
他的手碰到了一片肥厚的嫩肉,昨天他还对这里迷恋不已,但今天,这里就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了,这是自己的阴唇。像一块鲜嫩的小牛肋排,嫩的可以挤出水——其实那里确确实实正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渗着淫水。一颗硕大的葡萄镶嵌在蜜洞上方,西蒙的手轻轻一碰,就给自己的全身带来战栗般的快感,这现在是自己的阴核了。那个蜜洞……
手指最终没有抵挡住身体的渴求,终于探了进去。
西蒙闭上眼,那一日在木门外偷窥到的香艳场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但这次,他化身为了当日的女主角,就在那场香艳的场景中央。
她半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一个男人从背后环抱着她,用他的牙齿噬咬着她的耳垂。那个男人一只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把玩着她硕大的乳房,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手指在光滑的小腹上画着圆圈。
她的双臂伸开,两个手里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那肉棒狰狞粗壮,让她的手都无法环握。她的拇指按着肉棒马眼下方的位置,一边按动一边按摩着,同时手心轻轻撸动,给了那两个男人最大的享受。
另外两根肉棒消失在她的蜜洞和臀缝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嫩皮,两根肉棒狠狠的抽插着。巨大的力量把她的阴唇带的外翻出来,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每一次动作被挤出,沾满了她的下体,显得一片狼藉。
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她的头脑,把西蒙的意识冲刷得支离破碎。他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深处何时。他此刻就像是普拉珍琪雅那个荡妇一样,宁愿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被男人抽插着,舔舐着男人的臭汗,和男人的肌肤摩擦,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凭这几个男人摆成任何姿势,说着不知羞耻的话,做着不知羞耻的事,被他们侮辱,和他们一起侮辱自己。
我是西蒙?还是普拉珍琪雅?他已经不会思考了,被快感几乎吞噬殆尽的脑海中,只能下意识的重复这个疑问。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
似乎有个熟悉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要……打扰我……我……我要……我要男人……”西蒙用普拉珍琪雅的口,说出了连自己也不相信会说出的话。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声音似乎变得焦急起来。
“男人……我要男人……”西蒙的意识仍然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燃烧的越来越旺,这火仿佛在以他的理智为燃料,要吞噬她,取代她,把她变成一只靠着欲望来驱动的母兽。
幻觉中,他好像感到场景又发生了变化。几个男人淫笑着把她摆成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的姿势。那几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对她指指点点。
她看不到那些男人的脸,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全感。
一只手掰开了她的臀缝,她畅快的大叫着,催促着它,迎接着它。
那只手终于钻了进来。一开始是一根手指,慢慢的进来了更多,两根,三根,手指捏成锥形,最后好像整个大手都钻了进来。
西蒙疼痛的大叫起来,但随着那只手的抽动,尖叫一点点变成了放荡的呻吟。
“啊……我要……捅烂我……捅穿我吧!”
另一只手从蜜洞中探入,最终两个拳头隔着中间薄薄的一层皮会师。
快感爆发了出来。
西蒙感到自己仿佛被抛到了天空中,又朝着地面坠落。天空中的冷风充实着他的身体,熄灭了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慢慢的,他的理智,他的思维像一颗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成长,壮大。
他,西蒙,回来了。
“太好了,伯爵大人,你终于醒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西蒙发现他正趴伏在地上。长长的黑发从两侧的脸旁垂落到地上。他双手抠着地上的石头缝,裙子被掀到头顶。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西蒙打了个冷战,如同被凉水浇透一般,心里一片冰凉。
“我……你……”他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问你是谁,又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他心中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回过头,那里是一张秀丽的脸。小女仆艾尔莫迪丝正透着通红的脸,一边用袖子擦着汗,一边对着“西蒙”露出明媚的笑容。
“太好了,伯爵大人你终于清醒过来了。这次花费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呢。”她举起的手湿漉漉的,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粘稠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雌性的荷尔蒙气味,让这看起来清纯如水的小姑娘,也带上了一丝淫靡。
西蒙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他跪爬在地上,再回想刚才那个香艳的幻觉,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发……发生了什么?”西蒙试图岔开话题。
小女仆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一声摇了摇头。金色的马尾在头后一甩一甩的,显得可爱非凡。
“领主大人不好了!我们的公爵大人,加斯科涅公爵大人突然带着侍卫骑士来了!”
“他,他们已经到了城堡外面了!”
(下班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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